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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净……”
“后来呢?”琉璃听得津津有味。
他迫切地想知道她的下落,她的现状!
将离突地伸手捂住自己的心口,静静等待那熟悉的疼痛过去。这一年来,只要想起净净将会有的遭遇,他的心就难以遏制地疼,被火烧,被冰扎般疼!
净净一定被关押在这密道之下!
魏婆婆嘱咐邢知儿去取艾草后,坐在床上发了会儿愣,突然起身将门闩上,随后又走到窗边将窗户掩上。
“入骨相思……知不知?”将离苦笑,喃喃自语。
“咳咳……公子,你这又是何苦?”魏婆婆边咳边道。
“大师兄,你去哪了?我们还以为你一声不吭先走了呢。”石苍术道。
简陋得,将离几乎是一踏进入就看到了两副显然是自制的寒酸的棺材……
似乎心有所感,她猛然抬头往屋顶看去。
她记得李家家附近那一带是没有艾草的,所以祖母当机立断让她找出前些天摘的那把艾草交给他们,这才耗费了些时间。
“哼!”邢知儿白他一眼,收拾屋子去了。
“咯。”
别说什么下三滥下九流,为了找出净净来,就算杀人放火双手沾满鲜血,那又算得了什么!
对了,今日魏婆婆从此暗道出来时,手上还拿了一本册子……那是什么?
在魏婆婆身上摸索片刻,他把那小册子搜了出来,就着月色一看。
…
“咦?”尉迟无梦腾地站了起来,左右前后扫视一遍,“大师兄呢?”
琉璃听罢,果断地道:“那那位秀才一定是以为魏婆婆在借机羞辱他,誓死不肯饮尿了。”
当晚,将离再次潜入了魏婆婆的房内。
这几个人,为了找什么师妹,在她这纠缠着不走也好几日了。不但她觉得烦不胜烦,就连祖母也好几天没睡好,方才她给祖母端过去小米粥,推门进去的时候还能看到祖母如惊弓之鸟般被吓了一跳,看得她心疼不已!
他们的小师妹重要,她的祖母就不重要了吗?哼!
“那倒不是……”石苍术有些尴尬地道。但虽不是小师妹自创,可也不至于是人人都知道的方子啊!
尉迟无梦笑了,“琉璃姑娘,这你就不懂了吧?童子尿本就是一味药。”
将离接过石苍术用自带的茶叶沏出来的极品好茶,心不在焉地浅啜一口,神情若有所思。
他早该想到,早该想到的!魏婆婆的脉象呈油尽灯枯之象,但她却仍能走动,能吃能喝,显然是有灵药吊着她的命!他早该想到,除了净净的血,这世上还能有什么灵药能让只余一口气的老太婆继续活下去!
他一手按着心口,另一手又拿起另外一张。
将离泣不成声,拖着无力的四肢走至那两副仅用几块木板钉起来的棺材旁边,颤抖着手,打开其中一副。
这婆子竟恶毒至此!
一睁眼,便看到眼前的将离,与桌面上那几张散乱的写满字的纸。她先是微微一讶,旋即剧烈地咳了起来。
心,又狠狠地一痛。他难以承受眼前这一幕,踉跄着一连退了几步。
所以,这个魏婆婆之所以会那些救人的法子,都是以往逼迫净净写出来的?
“尿还能入药?我真是头一回听说。”琉璃好不容易把嘴巴合上。
这一日,他们照样呆到了晚饭过后才离去。
机关在床板下?难怪那晚他找不到任何可疑之处,又被魏婆婆的脉象惊住,忘了继续查探。
他面无血色地从暗道出来,又木然地将床板回归原位,将魏婆婆扶起来坐在桌边。
他与小师妹在北县重遇那日,小师妹救下一名六指婴儿,而那婴儿的母亲恰好又血崩不治,小师妹正是用的艾柱与锅底灰将那产妇从鬼门关拉了回来!
“怎地?她用过了,别人就不许用了?是她自创的偏方吗?”邢知儿从鼻子里嗤笑出声。
所有的纸上都只写了他的名字,笔迹时而凌乱,时而工整,时而重重浓墨几笔,时而又如无根的浮萍。
上面只有两个字,将离。
“茶。”将离没有回答他的问题,淡淡地道。
他甚至还用了此生不曾动用过的,比催眠术更下三滥的迷烟……
“净净她到底怎么样了?”不愿意见他,不是不能见他!魏婆婆这话代表净净还活着!她还活着!
“她在哪?”将离像一只斗败的公鸡,小声地,哀求地问她:“她在哪?”
青天白日,她关门关窗做什么?将离专注地聆听了一会儿,发现房内传来轻微的“咔咔”声,就像被启动了什么机关暗格一般。
棺材?怎么会是棺材?谁的棺材?谁躺在里面?怎么会有两副?
“那秀才到底吃了什么东西呀?”琉璃好奇心仍未消退。
皱了皱眉,又注视了自己房间一周,将心头那股被人注视的诡异感挥去,重新躺回床上。
净净被虚通掳走之后,他在东离的军营中并没有发现聂意寒与那女子的足迹,没想到会在这里发现了他的……遗体?
将离有一丝的茫然。
这一年来,她与虚通双双销声匿迹,谁曾想得到她竟会被困于此,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她在他看不到的地方,受尽了折磨……
这是一具男性的尸体!
将离喜极而泣,忘情地一把抓住了魏婆婆的手!
魏婆婆吓了一跳,迅速推开他的手,脸色不悦,“公子请自重!”
“祖母,你在跟谁说话呢,祖母?”门外,蓦然响起邢知儿的声音。
魏婆婆瞪他一眼,低声道:“还不快走?”
岂知将离坚定地摇头,“我不走,请婆婆告诉我,她在哪?”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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