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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服。
向晚冷笑，顿一下，“分析一下，答案是不是就很明显了？”
要不是有程正在，她铁定要骂人。
于波一怔，“没有。”
向晚一本正经看着于波，轻轻挑眉，一字一字地问。
“那个人……”于波眸底一阴，望着她，“哪个人？”
“故事有点长……”
可几个月前，于波的母亲已经去世了。
向晚不与他争论，只是笑了笑，“你今年多大了？”
“！”众人纷纷吃惊。
十里外的于家村，是于波的家。
“说实话，你演技不错。但演出来的，终归不是真实发生的，又怎么能逃得过我的眼睛呢？”
对于她的行为方式，权少腾半点都理解不了，却很配合。
他们之前去人调查过了，于波以前跟他母亲相依为命的。
说这句话的时候，向晚的视线看向于波的白西服。
于波不吭声。
“因为——”向晚拖着嗓子，突然一叹，“第一，你在十里外的于家村，大概听不到枪声吧？”
休息室里，安静一片。
说话时，他的屁股再次往后挪了挪。
程馨看她的目光里，全是厌恶，压在喉间的话蠢蠢欲动。
显然，他对这个语言逻辑都有问题的于波，是不抱希望的。
“于波，知道我们为什么又来找你吗？”
“是的！警察都问好多次了呢。说要去核实的……我不可以撒谎的。”
程正若有似无地瞄她一眼，略带思考。
于波也不说话了。
爱？从何说起？
权少腾翻个白眼，敲太阳穴。
向晚察觉到他惊悚的视线，沉默一下，对他解释，“我看过谢绾绾失踪前收到的一张照片——在见到后院那个地窖之后，我就基本可以确定，照片是从那个角度拍摄的。”
众人绷着的心弦，慢慢轻松。
猜对了？
向晚剩下的疑惑得到解释，面色慢慢变得黯然。
来询问于波之前，向晚没有跟其他人沟通过她的想法。
向晚温柔轻笑，朝权少腾看了一眼。
“谢谢！”
之前撒了谎，他不好意思承认。
这个问题，不仅众人吃惊，于波也被吓住了。
这句话，向晚说得无端自信。
向晚却平静地听他说完，笑着问：“你家离这里十里路……”
他母亲已经死去几个月了。
或者说，他只是“单纯”地顺着向晚的话题往下说？
“不要这么紧张，我们就是随便来找你聊聊的。”
“……”
在面对前几次的询问时，他都没有这样害怕过。
哦！又换了一个版本。
这个人的脑子，确实没有问题吗？
“于家村的人，都吓得跑光了。剩下的三个人，有两个是老人，而你一个人……年纪轻轻，怎么可能好好地生活在秤砣哥的地盘上？而且，你还不是暗门的人。”
“当然可以的，你不是犯罪嫌疑人。”
说到这里，于波换了个坐姿，眼巴巴地看着向晚。
“告诉我，那张照片，你把它发给谁了？”
而他的表妹程馨，唇角往下一弯，冷笑。
那套衣服算不得体面，污渍不少，但仔细一看，确实有黑色软细的小绒毛……
她……为什么肯定于波曾被关在那个地窖？
沉默片刻，于波讷讷地问出了所有人的问题，“你是怎么知道的，地窖？”
众人都怔住了。
“说吧，我听着。”向晚微笑。
“第二，就算你听到了枪声，你最多远远看一眼，绝对不敢走近，甚至拍照发到网上。”
众人被她调着的神经，快要被紧张感绷断了。
向晚摇了摇头，“所以，我们又来问你了。”
向晚微微一笑，看于波的表情，更随和了一些。
话题跳跃性非常大。于波愣了愣，马上回答，“十九。”
“那些消失的人，都去了哪里？”向晚加重了语气。
“厉害了！”
大约半秒，又问：“你们找到了吗？那双眼睛……你们找到了吗？”
“那个把你关在地窖里的男人。”向晚说。
向晚对他点点头，目光突然一厉，“可你还是撒了谎。”
权少腾感叹一声，忍不住冲她竖了个手指。
……
……
大家再忍一忍，小白很快就出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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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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