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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能能,你当然能,你回去后单开族谱都行了。”
罗家这一代本来就没什么名人,就川省閬中出了一个书法家,但书法的影响力再大也只能在亚洲文化圈,没有破圈的机会。
而罗秉文已经破圈了。
说到取灯,五爷的表情严肃起来。
“取灯可是宗族传承大事,讲究不少。首先就是时辰的问题。
他看了看外面的太阳,说到:“必须是正午,午时三刻才能取火,这时候取的灯能旺三代。”
转过屏风,他取出一盏崭新的青铜灯盏,形制与祠堂正中的古灯一模一样:“这灯我们当初打得多,用来换新,到时候给你点燃,多点几盏带回去。”
“不过现在不行,时间不对,再过十天,农历四月初一的时候你再来吧。初一取灯,这是祖宗传下的老规矩,还要准备几掛鞭炮,找几个年轻人和你一起送回去。”
他们两躲在祠堂研究取灯的时候,外面的老大爷们已经把消息传得满地都是了。
之前说罗秉文是个单身汉的大爷电话都打了好几个。
现在已经是第六个电话了。
“可不是吗!他一来就说找祠堂,那我们肯定不能让他去啊,然后一问,果然是我们家的,这是出去的时间长了点。”
“多长?不知道,可能一百多年?”
“狗屁,一百多年那也是我们苍溪罗氏,当初我们被绑著手抓到川省来,就註定了我们这苍溪这一支是川省正宗。”
“滚,老东西你就是嫉妒。”
然后第七个。
“乖孙啊,你猜我今天看到谁了?”
消息以一种奇怪的速度,迅速的往外扩散,等到罗秉文和五爷谈完取灯的细节的时候,罗家大院已经来了不少人。
之前只有一些老人在门口的树下閒聊。
现在多了不少年轻人,有些还站在祠堂门口,像是专门在等他出来。
罗秉文当时就以为走错了地方。
刚才这地方空著呢,乾净的可以穿著轮滑鞋在上面到处跑,而现在像是过年过节的人民广场,
到处分散著人。
“罗老师!”
“文哥!”
“文哥我是你老师。”
罗秉文:“???”
她的目的达到了,罗秉文下意思的看了过去,眼神里露出探究。
小姑凉脸色红了,刚才还能大声喊,现在声音越来越小:“粉丝,是粉丝——.“
罗秉文可不是传统画家。
本身就是一个大网红,哗站接近三百万粉丝,抖音也有不少人关注,之前微博热搜榜一都上了好几次。
导致他现在红得发烫。
艺术圈红,很少有学画的人现在不知道他,一幅画不说能卖多少,就外蒙古想用代表国礼的金刀用来换画,这事儿就很离谱。
从来没有国家有这样的操作。
网友的圈子也红。
毕竟本来就是网红,人又长得帅,身材好,有气质,这三个条件加起来都能直接出道当明星了,何况还是一个有才华,被追捧的新锐画家。
所以老年人可能不知道他,但他们的孙子,孙女们,有不少知道他的。
听爷爷说有个大画家,叫罗秉文的人来了。
对上了!
职业对上了,名字也对上了!
不管这些人在做什么,上班的请假,上学的装病,在家睡懒觉的也都快速穿起衣服,化好妆,
来罗家大院看帅哥。
这就是罗秉文一出祠堂看到的画面,
罗秉文对他们笑了笑,准备离开。
不过没等他穿过人群,一个笔记本就递了过来,顺带著还有一支黑笔。
“罗老师,能给我签个名吗?”
就知道逃不掉。
只是没想到没有杂誌,你们笔记本都能拿过来啊。
罗秉文接过来翻了翻,还是正在用的笔记本,应该是个写作业或者作文的本子,全是有標题一页页的字。
他当然没仔细看,这是人家的隱私,就找了个空白的地方签了个名。
接著,一本本的书,一本本的笔记本都朝他涌过来了。
有一个事情,罗秉文刚想明白的事情。
自己的辈分在这几个老年人面前那么小,那么这群年轻人,按辈分可能还是自己上一辈,甚至上两辈的。
还好离得远,离得近罗秉文都得叫叔伯姑姑什么的。
唉,签吧,签个痛快。
谁让他们是自己的『长辈”呢?
了一个多小时签字,閒聊,罗秉文总算出去上了一辆计程车。
“赶紧,去车站。”
取灯在农历的下个月一號,离现在有接近十天,罗秉文正好能去剑门关看看,如果景区里面有酒店还能住两天。
罗秉文刚离开不久,一辆贴著电视台標誌的採访车就急匆匆地停在了罗家大院门口。
记者一下车,看到祠堂前聚集的人群,眼晴顿时亮了起来。
“罗秉文老师还在吗?“
记者举著话筒快步跑来,“我们是广元电视台的,能不能做个简短採访?”
“来晚咯!”有人摇著头,“刚走没几分钟。”
记者的表情瞬间垮了下来:“他去哪儿了?”
“这我们哪晓得?”五爷背著手步过来,语气不善。
记者不甘心地追问:“罗老师来这儿做什么?他是不是我们苍溪人?只是后来搬到威名去了?
这次是回来认亲的吗?还会再来吗?”
“走走走!”五爷不耐烦地挥手赶人,“瞎打听什么?人家是威名罗家的,你要敢乱写,小心我告你去!”
看著採访车离去,五爷哼了一声。
威名那边的罗家虽然现在是一盘散沙,但当年搬迁过去的可不止罗成德一家。只是那些旁支没什么名气,渐渐就被族谱遗忘了。
但现在不一样了。
有了罗秉文这样的人物,完全可以重新修订族谱,把威名的罗姓重新凝聚起来。
给川省的罗家多添一些人口,即使是分支也行。
这是一件大好事。
作为罗家的宗祠司礼,这將是他在任期间最大的功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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