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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是自己跟……跟袁斯……

脑海里回想起当时刘总在楚氏集团茶水间里痛心疾首的话语——你有什么冲我来,你別对实习生出手啊!他还那么小,他未来怎么办啊!

她不会真的对袁斯下手了吧!

天啊楚鳶你这个挨千刀的玩意儿,你简直是太作孽了,袁斯那么小那么单纯,怎么能下手呢!

在心里骂了自己无数遍,甚至想著要如何跟袁斯道歉,楚鳶听见了房间门口有人走进来。

门一开,楚鳶傻眼了。

站在门口穿著家居服长手长脚的男人,赫然是尉婪。

那一瞬间,楚鳶的心跳似乎都暂停了一下。

她好久才找到自己说话的器官,声音都颤抖了,“尉婪?”

“刚才喊谁呢?”

尉婪端著水在门口冷笑,“袁斯啊?”

楚鳶死死攥著手指,“为什么是你?”

“不能是我?”

尉婪想说两年前也是我,结果怕刺激到楚鳶,话到嘴边硬生生憋住了,他换了个方式说,“什么时候都是我,一直是我。”

一直是我。

楚鳶脸色煞白,肉眼可见,血色在她脸上缓缓褪去,她手指头髮著抖,“你为什么……”

有些语无伦次了,楚鳶说不清楚话,“我们昨天……”

“做了。”

乾脆利落两个字,尉婪的话语出声落地,將楚鳶的心钉死在了十字架上。

女人像是僵住了似的。

尉婪站在门口,朝著天板仰头,扭了扭脖子,喉结上下动了动,拉出一截性感又乾脆利落的弧线,他放鬆完关节,將水拿进来放在了楚鳶的床边,声音低沉,“喝水。”

楚鳶直接掀翻了杯子,那热水撒了一地,得亏尉婪在调节水温的时候怕楚鳶喝下去太烫,冲了冷水兑。

否则这要是一杯滚烫的热水泼下来,能把他脚烫起个泡来。

尉婪声音依然低沉,巍然不动站在那里,“不喝?”

“趁人之危。”

楚鳶呼吸不顺畅,“尉婪你怎么可以——”

话音未落,手被人抓住了,尉婪將她按在床头,单手便束缚住了她两只手,並且捏著她手腕高举过头顶。

“我怎么可以?”尉婪笑了,眉眼惊心动魄,就好像没有女人可以从他眼里逃出去,她楚鳶,也不例外。

“想做了就做了。”男人的语调里仿佛还带著讥誚,“就这么简单。”

寥寥数字,就是没把她楚鳶当个人看。

楚鳶的手被尉婪按著,换作往日,这种小打小闹,她应该轻鬆挣脱了才是。可是这一次,她咬著牙用力,竟然无法抽身!

这时,楚鳶才认识到,自己跟尉婪之间有著绝对无法跨越的实力鸿沟,而他平日里任凭她张牙舞爪,不过是因为,这一切在他眼里不痛不痒。

就像主人放纵宠物猫对著自己挠来挠去一个道理。

而她从始至终,在尉婪眼里扮演的或许也是这个角色。

复杂的情绪涌上来,楚鳶红了眼睛,事实摊在眼前她无法再自欺欺人了,只能接受这一切的发生。

可是她是不可能屈服的,於是她用嘲讽的语气说,“怎么样,得偿所愿了吧!”

尉婪喜欢听楚鳶服软,一点听不得她这样反其道而行之,於是男人舔了舔尖锐的牙齿,用一种嗜血的眼神看著她的脸,“激怒我?”

“你不是就想这样吗?”

因为尉婪的逼近,楚鳶微微抬起了脸,她说话发著颤,然而还是继续说著,“你想这样做很久了吧,因为在这过程中可以彰显你高於我的权利和实力,可以把我踩在脚下……”

话音未落,尉婪笑了,笑声低哑,“是啊,被你发现了?”

楚鳶声音猛地一停!

只见尉婪凑近她,五官里都是血腥和杀意,他好像很容易把爱意搞混成杀意和掠夺欲,以至於看见楚鳶,全身上下的兽性都会被激起,男人兴奋地边抽气便说话,“早知道你味道这么好,老子早就该对你下手了。”

啪的一下,楚鳶趁著他说话不注意,抽出手来,一个巴掌摔在了尉婪的脸上!

她刚醒,加上昨夜宿醉,所以打人的力气並不打,这一下疼痛感还不如带给尉婪的刺激感更强,他用力呼吸了一下,接受了楚鳶这一耳光。

抓住了楚鳶的手,男人甚至把另一边脸伸过去,“还想打吗?”

“尉婪你简直不是人……”

“我觉得我伺候你也伺候得不错啊。”尉婪舔了舔嘴唇,“这种快乐,袁斯无法带给你的。”

“不准再讲这种混蛋话!”

楚鳶又要抬手,却被尉婪牢牢抓住,她那一下怎够泄愤,可是如今的她是不可能抵抗得了尉婪的。

话音未落,男人已经又压上来了,他自顾自说著,“我觉得我挺像个傻子的,忍了两年愣是没动你,楚鳶,你应该感谢我,明知道我这条狗在你身边垂涎那么久了,还那样勾引我招惹我,你不是篤定了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吗?”

每说一个字,楚鳶的脸白上一分,“我们约定过……”

“我反悔了。”

尉婪的表情骤然冷下来,他的声音也跟著冰冷,“要是早晚让袁斯或者江殿归他们碰了,还不如,我先碰了。”

把她当什么,物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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