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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余从来没敢跟祁蘅说过重话,甚至很少喊他名字。
这一声斥责,竟硬生生让她生出许多力气,就这么生了出来。
稳婆喜气洋洋地抱著襁褓出来:“恭喜王爷,是个小世子!”
祁蘅却径直绕过她衝进內室。
桑余额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怀里抱著个皱巴巴的小糰子,见他进来,得意地挑眉:“你瞧,我生的!”
祁蘅心疼的不行,皱著眉,一把推开了那糰子,抱住了桑余。
“苦了我的阿余,以后你想吃什么都可以了!”
桑余还没来得及高兴,一旁被冷落的小糰子突然吐了个泡泡,“哇”的一声哭了出来。
震天响。
(四)
满月宴上,眾人围著玉雪可爱的小世子逗弄。
“鼻子和嘴像王爷,眉眼像我妹妹。”
沈月笑著递过拨浪鼓,逗弄著小傢伙。
祁蘅说:“眼睛像阿余好,阿余眼睛最好看了。”
一旁李识衍也幽幽飘过,说道:“是啊,嘴像王爷,刻薄又不饶人。”
祁蘅的脸顿时冷的像冰块。
一眾人也默默闭了嘴,不敢说一句话。
但小世子亮晶晶的眼珠转了转,突然“咯咯”笑起来,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你们看!”沈月惊喜地指著孩子,“小世子这是听懂了?”
李识衍凑近细看,冷不防被小娃娃一把揪住了头髮,狠狠拽了一把,生生扯掉了一根。
“……”李识衍一把把自己的头髮救了回来,退避三舍,“这算报仇?”
祁蘅慢条斯理地掰开儿子的手指:“不,这是家学渊源。”
(五)
桑余倚在祁蘅肩头昏昏欲睡,忽然感觉衣袖被拽了拽。
低头一看,小糰子正攥著她的手指往嘴里塞,还没长牙的牙齦硌得她发痒。
“別学你爹,”她轻轻戳了戳儿子的脸蛋,“动不动就咬人。”
祁蘅不知道什么时候回来的,从身后一把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窝,低声耳语:“说的好像你不喜欢挠人。”
他又想起来什么,又说:“前几日季远安还问我,脖子上是什么,你猜……”
桑余耳尖“腾”地烧起来,反手用手肘顶他:“你荒唐!”
祁蘅闷哼一声,却將她搂得更紧,薄唇贴著她泛红的耳廓:“我喜欢你挠我。”
手不老实的探过去,捏了捏桑余腰间的软肉,他说“挠得越重,我越……”
话未说完,桑余一个肘击直衝他胸口。
祁蘅猛的一痛,捂著胸口退了好几步。
“阿余你下这么重手啊?”
桑余挑眉:“你不是我越重,你越喜欢么?”
小糰子有些看不懂,乌溜溜的眼睛好奇地望著爹娘。
“別看了,”桑余捂住儿子的眼睛,“你爹不要脸。”
窗外,奉命来送文书的季远安蹲在墙根,默默把文书塞给路过的婢女。
“告诉殿下,我突发恶疾,告假三日。”
他不是故意问的,是真不知道祁蘅脖子上的伤从哪里来的啊!
难为死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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