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眾禽半夜来偷肉?被陷阱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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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平吃饱喝足,满足地打了个饱嗝。
这才心满意足回屋。
油灯下,他找出家里那杆老猎枪,仔细地擦拭著枪管,上著保养油。
明天进山打猎,得靠它开荤了。
擦完枪,他目光扫过墙角那袋刚还回来的白面,还有桌上剩下的半碗油渣。
棒梗那小崽子贼眉鼠眼的样子立刻在脑子里蹦出来。
那小混蛋,手脚不乾净是出了名的。
以前偷傻柱饭盒跟回自己家似的,院里谁家窗台上晾点萝卜乾咸菜,都能少一半。
今天自己露了財,又有肉又有面,那小兔崽子要不惦记,陆少平三个字倒著写!
傻柱那个缺心眼的,被偷了还乐呵呵当好人。
他陆少平可不惯这毛病!
他从床底下拖出个破木匣,打开盖,里面躺著俩生锈的铁傢伙。
老鼠夹。
黑黢黢的铁齿张著,在油灯下闪著幽光。
紧接著陆少平又翻出半截纳鞋底的粗线,用力抻了抻,够结实。
门閂是坏的,门框也松垮。
他比划著名,把线一头拴在门閂上,另一头小心绕过吱呀作响的门轴,牢牢系在靠墙的一条破条凳腿上。
几个老鼠夹,就卡在门轴转动的死角,铁齿大张,像等著开饭的嘴。
他试了试劲儿。
门推开一掌宽,线绷得笔直,条凳腿嘎吱嘎吱响。
再往里推?
老鼠夹保准啃上脚脖子,那滋味儿,够喝一壶的。
“小王八羔子,有胆就来。”陆少平吹熄油灯,屋里瞬间暗下来。
只有月光从破窗纸的窟窿眼儿里漏进来,像几道惨白的刀,刚好照在那两排寒光闪闪的铁齿上。
他合衣躺下,闭著眼,耳朵却支棱著,听著院里动静。
风吹过枣树叶子,沙沙响。墙角蛐蛐叫得欢。
中院贾家那边,隱约还有压低了的爭吵声和孩子的哭闹。
不知过了多久,风似乎停了,蛐蛐也不叫了。
一阵极轻微的,窸窸窣窣的声音贴著地面传来。
来了!
陆少平眼皮都没动,呼吸放得更缓。
那声音挪到门外,停住了。
接著是极细微的咔噠声,像指甲在抠门缝。
门轴发出一点几乎听不见的吱呀,门被顶开了一条黑缝。
一个瘦小的黑影,泥鰍一样滑了进来。
“呸,傻逼玩意儿,睡得跟死猪似的…”
“害小爷挨饿…该爷爷我吃肉了!”
黑影压低嗓子骂了一句,是棒梗那小子!
声音里还带著白天挨饿受气的怨毒。
他摸黑往里蹭,眼睛大概適应了黑暗,直扑墙角那袋白面的位置,嘴里还嘟囔。
“面…还有肉…藏哪儿了…”
就在他脚往前探,要绕过门轴旁边那张破条凳的瞬间。
咔嚓!
“嗷!”
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咬合声,紧接著就是半声变了调的惨叫,硬生生被憋了回去,变成呃呃的抽气声。
棒梗只觉得左脚脚踝猛地一紧,一股钻心的剧痛瞬间炸开!
像是被两排冰冷的铁牙狠狠咬进了骨头缝里!
他眼前一黑,差点当场晕过去。
他低头,借著门缝透出的微光才看清楚。
是老鼠夹!
他脑子嗡的一声,又惊又怒又怕!
想叫不敢叫,想拔拔不出来!
每动一下,那铁齿就咬得更深一分!
“操…操…”他疼得浑身筛糠,冷汗唰地冒出来,眼泪鼻涕全下来了。
想嚎,可想起这是在偷东西,嚎出来就完了!
只能死死咬著后槽牙,把惨叫憋在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
“操…操你娘的陆少平!”
他疼得弯腰去掰那铁夹子,冰凉粗糙的铁齿陷进皮肉里,纹丝不动。
一使劲儿,钻心的疼让他差点背过气去。
他抖著手,想摸黑找机关,可越急越摸不著。
陆少平在炕上翻了个身,像是睡梦中被打扰,含糊地嘟囔了一句什么。
棒梗嚇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拖著那只被铁夹子死死咬住的脚,拼命往门口挪。
每挪一下,铁齿就深一分,疼得他直抽抽。
好不容易蹭到门口,他几乎是滚出去的。
这小子连滚带爬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一地拖拽的血痕,还有空气中淡淡的血腥味。
陆少平睁开眼,黑暗中,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小畜生,活该!
让你惦记老子的东西!
他刚坐起身,准备下炕看看那小子留了什么礼物。
门外,又传来极其轻微的脚步声!
比棒梗的更轻,更谨慎,带著一种老练的迟疑,停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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