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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裕开口问道:“你对赫连勃勃所知多少?”
刘义符几次三番进諫,让刘裕稍有困惑。
自己都不曾与赫连勃勃交战,光凭藉以往的事跡,他察觉到刘义符对其格外看重,甚至乎有些许畏惧。
当然,赫连勃勃乾的那些事,不光是孩童,老叟听了也要惊惧不已。
胡主大都遵从汉术,想方设法做仁主的不在少数,当中以符坚最为出眾。
半数是偽仁,是为拉拢人心,军阀不同於国君,赫连勃勃完全是符坚的对立面。
“儿对赫连勃勃知晓不多,但其吞併关中之心,昭然若揭,建康实在太远,父亲离开长安—.
几唯恐驾驭不住,出了变乱,北伐儿郎们的血便白流了。”刘义符诚恳道。
“何人与你说为父要回建康?”
刘裕听后,只觉荒唐,怎所有人都料定自己要在关中平定后赶著南归?
他是想要九锡,进封国公,可离登基还差些火候。
现今精力还有剩余不多操劳些,不趁著身子骨健朗的时候扫平关中诸国,等到彻底老了,亦或是病了,便来不及悔恨。
身体状况如何,胃口重要,心態也十分重要,战事顺遂,捷报不断,面色比在建康时还要红润几分,若灭秦后,士气正盛,粮草还有剩余,他自然要西进,直至收復陇右,乃至西域,而河东山西等地,位於黄河以北,诸多事务不能企及,舰船也失了作用,变数太大,得不偿失。
“父亲北伐,所为—”刘义符话到一半止住了。
听此刘裕面色淡然,侃道:“你也等不及了?”
“孩儿不曾。”刘义符苦笑一声,说道:“父亲离庙堂多时,刘公为您秉持朝政,可这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去岁正月,父亲召儿入堂试问曹操之別,儿將您比为山君,如此,朝堂便是山。”
刘穆之维稳后方,建康一片安稳,刘裕见刘义符同张部一般忧心,微皱眉眼,问道:
“朝中是何情况,为父远比你要清楚,何来此杞人忧天之说?”
“刘公本就抱病在身,一国之政尽由他来打理,事多则劳多,劳多则衰,精神有竭尽之时,一年半载刘公或许能支撑的住,可两年,三年?”
“为父身处建康时,诸多事务尽交由道民打理,十数载恍恍而过———”
“凭藉刘公的威望,暂时能镇得住山中蛇鼠,但压力不同以往,有父亲您坐镇建康,许多后顾之忧便会烟消云散。”
朝堂群臣得知刘裕离建康两三年,异心几乎要滋养茁壮,刘穆之镇的住,但不代表他能鬆懈。
刘义符不是要刘裕平定关中后立刻回师建康,但趁平稳之时,回去一趟,停留个月余,再行北上图谋诸国,整顿军备,才是最优解。
刘裕早已不將刘义符视作孩童,振振有词下,他沉默思付。
半响过后,刘裕回道:
“封赏过后,全军於关中休整,届时有空余,为父便亲自回建康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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