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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在不久之后,暗地里与司马元显所勾结,事泄后,桓玄发现庾楷是一名谍中谍,將其杀害。
裴松之出仕二十载之久,乃是朝中老臣,这二十载以来,从未站过队,他好史,一旦有了閒暇,便填补史籍缺漏等等。
像这样没有特殊癖好,有治理之才,屁股不歪士人极为罕见。
凭心而论,裴松之担任主簿后,短短数日,便將府库打理的井井有条,顏延之游刃有余,可两者所倾斜的精力不能比擬。
在治才上,顏延之不能及,因此,后者得知被顶替后,也並无所表態,能者居上,乃是恆古不变的道理。
顏延之或许可以担任一州主簿,却触不及宰辅之位,裴松之虽差些,但勉强合格。
如今继刘穆之后任者,刘裕最为看重的还是张邵,其次是王弘、谢晦。
徐羡之本也有些许机会,可徐坞之事过后,连庙堂都身不进,入中书省更是无缘。
当徐羡之这一候选的位置空出,自然会有后来者接上。
裴松之便是刘裕所勘酌出的人选。
尚书令、左僕射、右僕射。
如今两个位置还能空著,还是因为刘穆之能担得住,
丞相一职虽已废除,但刘穆之已有丞相之实,更负丞相之名。
刘裕自身便是將领出身,对將领的眼光十分毒辣,以至於军中猛將如云。
在军中隨便一点,便都是能够独当一面的勇將。
疆土是扩张了,可缺少治理的地方官员,復而得失的先例数不胜数。
文武相比之下,其实刘裕最缺的乃是文才,尤其是张邵、裴松之此类。
同刘穆之这般的,怕是寻不到了,纵使是那那崔氏父子,在政务上也差了一截。
精打细算下来,除去世家子,能用的人確实少,刘义符想要废除九品中正制,可当下的境况又不充许他一步登天。
真要想做些干係国家大事,可谓是步步维艰。
“老师可悉知裴刺史?”刘义符趁著顏延之饮酒之际问道。
顏延之“久旱逢甘霖”,將壶中酒水饮尽后,说道:
“我与他相交浅薄,为人还算公正清廉。”
听此,刘义符笑了笑,能让老师有此评价的,那定然是清流无疑了。
“老师可愿——
话到一半,顏延之出声打断道:
“这几月疲累,主公令他代我职权,我也可趁此休沐些时日。”
言罢,刘义符不再提及旁事,恭敬的提著罈子为顏延之满上酒壶。
顏延之观其作態,道:“有事便直言。”
刘义符笑了笑,“父亲府下幕僚,学生大都不认得,故而前来询问,可有同老师般公正廉洁,
又有治理地方才能之士?”
“你寻此为何?”
“学生从戎涉险,非君子之为,如今父亲与您皆不愿我奔赴沙场,我便想处理些政事,往昔在建康时,刘公传授经验颇多,可学生愚笨,不能將其化为己用,大军要在洛阳停歇,閒暇之余,学生便想寻一有才之士习悉政务。”
顏延之见他態度良好,也不多加追问,论治政,自己確实不如他人。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虽然教刘义符已然绰绰有余,但劳累了数月,他確是想歇息几日。
“江秉之,江玄叔有治才,德能兼优,克已奉公,太尉主簿,兼世子参军。”
世子参军?
能得如此顏延之如此讚誉者,自己竞闻所未闻。
刘义符心中腹誹,这世子参军的掛名也太多了些。
自己或许见过江秉之,可却对其名讳生疏不已。
江姓,士族寒门之中应当是没有这个姓氏。
如若是布衣出身,却是不可多得的良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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