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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做,也就只能想想,即使天子答应,群臣也不答应,群臣答应,地方大族不答应。
真要他派兵去迁移军民,只会使动乱来的更快。
並非是所有人能跟昭烈帝比肩,常有人坪击他携民渡江乃是不智,可能够让一群世代居住於此的百姓,自愿的跟隨一个漂流半生之人远离故乡,可谓是难如登天。
更別说那些大族坞堡中的坞民了,要不是符坚下詔拆毁司隶与京兆的坞堡,现在的关內,约莫五里设一坞,实现了“坞堡化”。
“我攻占论池后,你便与道济领水师入函谷,北上攻取蒲坂。”
语毕,沉默了半响的檀道济出声道:“便依镇恶之策。”
沈林子张了张嘴,还想再说些什么,可当他扫眼看向眾人后,无奈妥协道:“我依王將军之策“好!”
金墉城门处。
刘义符与王镇恶、毛德祖三人步行至城仓,望著一车车满载的粮食运出。
“我与德祖不在,世子可倚重於道济与敬士。”王镇恶相嘱道。
刘义符笑了笑,回道:“王公顾及太多,秦军断然不敢兵出函谷。”
“凡事有万一,世子切不可大意。”王镇恶忧声道。
长安是何情况,他只能窥其一二,要是姚绍领大军出函谷,直攻洛阳,那便要山峦崩塌。
刘裕领主军与拓跋嗣对峙,自己又绕道与南,檀道济与沈林子虽能独当一面,但比起那些个老狐狸,到底还是年轻。
“嗯。”
话音落下,三人一时无言,刘义符想起了什么,隨与身旁武士吩咐了几句。
半刻钟后,一车装载著铁(chi)运来,刘义符拿起两把,分別递给了王镇恶与毛德祖“南山道艰险,县城与坞堡墙壁低矮,攀岩攻城时,可用此铁。”
刘义符入洛阳时,得知王镇恶有意西进,便令眾人徵募工匠,一方面打造些旗帜,修补军械甲冑,另一方面便是为了改良一番这铁,也就是飞鉤。
铁攀爬山道,亦或是攻打坞堡时,货有奇效,王镇恶领军入山,定然用得上。
毛德祖接过铁后,便轻手摸著那铁的四刃脚鉤,刚一触摸,指尖便破了皮,渗出几滴鲜血来。
刘义符见状,急忙喊道:“毛公!”
“无碍。”
毛德祖以笑置之,他似感受不到痛觉一般,不慌不慢的从衣袖中掏出巾帕,包裹住了指尖。
“毛公还是敷些草药为好。”
“嗯。”
王镇恶看著“爷孙”两人,摇了摇,笑道:“不过是破皮而已。”
“金石毒素渗入肌肤之中,便要生疮——”
等刘义符述说一番后,王镇恶方正色道:“我与德祖克论池后,还望世子勿要与他二人一同西进。”
面对姚绍、姚懿,与面对姚、姚掌等人,变数相差的可不是一星半点。
要是刘义符跟隨在他们身旁,特殊之时,便是一条软肋。
入关镇復洛,已是大功,刘义符无须再与他们一同赴险。
“王公放心,我会在洛阳等候父亲。”
“如此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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