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7章 236巨量黄金惊人财富研究生入学出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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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两天,时间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拨快了发条,飞旋着流逝。
阳光明开始仔细地整理北上的行装。
魔都的秋天尚存几分温和,秋风裹挟着黄浦江上湿润的水汽,吹在脸上是凉丝丝的。
但阳光明知道,京都的秋冬是截然不同的模样——那是属于北方的凛冽而干燥的寒冷,风像小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厚实的衣、裤是必须要带的,被褥学校会统一提供,但林见月还是坚持给他准备了一床厚实的褥子,用的是今年新弹的,絮得匀匀的。
她说:“北方的冬天,屋里可比咱们这儿阴冷多了,多一层是一层。”
行李的大部分重量,都被书籍和笔记占据。
他站在书架前,目光逡巡,仔细挑选。
几本计算机专业的核心书籍是必带的,砖头一样厚重,还有这几个月来他整理出的几大本笔记,字迹工整,图表清晰,凝聚着他重新梳理知识体系的心血,必然不能丢下。
闲暇时翻看的杂书也带了几本,多是些数学逻辑或者英文原版的技术杂志,权当换脑子用。
生活用品则力求精简,饭盒、毛巾、牙膏、牙刷……林见月一样样帮他清点,再妥帖地打包进那个半旧的帆布旅行袋里。
林见月默默地帮他收拾着,将洗干净的衣物,一件件抚平褶皱,迭得方方正正。
阳光明看着她低垂的眉眼,长长的睫毛在眼睑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和歉疚。
出发前一天的晚上,阳光明和林见月带着两个孩子,回到了石库门老宅。
这顿团圆饭,意义非同一般。
母亲张秀英使出了混身解数,几乎将菜市场能买到的时鲜货都搬回了家。
小小的灶间里,锅碗瓢盆叮当作响,油烟香气四溢。
红烧肉烧得油亮酱红,颤巍巍的,一看就知火候到了家;白斩鸡皮黄肉白,骨髓里还带着一丝鲜红的血色,旁边配着一小碟精心调制的姜蒜蘸料;
清蒸鲈鱼身上铺着姜丝葱丝,寓意着“年年有余”;还有金黄的蛋饺,象征元宝,圆溜溜的肉圆,代表团圆,这些都是孩子们最喜欢的。
小小的客堂间,那张老旧的木桌被摆得满满当当,比过年还要丰盛隆重。
大哥阳光辉一家,二哥阳光耀一家,大姐阳香兰带着红红和阿毛,二姐阳香梅带着晓雯,再加上阳永康、张秀英老两口,以及阳光明一家四口,偌大的前楼挤得满满当当,连转身都有些困难,却也因此更显得人气旺盛,热闹非凡。
孩子们才不管大人们那点离愁别绪,在桌边和人缝里窜来窜去,叽叽喳喳,像一群快乐的麻雀,给这顿饯行宴平添了许多生气。
阳永康今天特意开了瓶珍藏的茅台,他平素话不多,此刻更是沉默,只是举起酒杯,目光深沉地看着坐在对面的小儿子,喉结滚动了一下,才沉声道:“去了学校,好好学,别惦记家里。”
简单朴实的一句话,像石头落地,却包含了老父亲所有的期望与不舍。
阳光明立刻双手捧杯,郑重地回应:“爸,您放心,我会的。”
说罢,他将杯中那点辛辣的液体一饮而尽,一股热流从喉咙直抵胃部,也冲散了鼻尖些许酸意。
张秀英不停地给儿子夹菜,不一会儿阳光明碗里就堆成了小山。
“多吃点,多吃点。”
她念叨着,“到了北方,想吃这么地道的本帮菜可就难了。听说那边尽是吃面食,馒头、窝窝头,你可要早点习惯。
那边天冷,不比家里,记得自己添衣服,别仗着年轻就硬扛,冻着了可是自己受罪……”
她的嗓音有些哽咽,眼圈不受控制地泛红,赶紧别过脸,用袖子飞快地擦了一下,又转回头强挤出笑容,“瞧我,啰嗦这些干啥,你这么大个人了,还能不会照顾自己?”
大哥阳光辉和二哥阳光耀也纷纷举杯,说着鼓励和祝福的话。
他们看着这个最小的弟弟,眼神里既有为人兄长的关切,也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羡慕与骄傲。
他们都明白,小弟这一步踏出去,海阔天空,未来的成就恐怕不是他们所能企及的了。在当下这个时期,阳光耀这样的大学生都少见,研究生简直就是高光存在。
大姐香兰看着小弟,眼神里充满了感激,她把自己熬夜织好的厚毛线手套,塞进了阳光明行李的夹层里。
二姐香梅更关心小弟的学业,她以“过来人”的学姐身份,细细叮嘱阳光明一些大学里需要注意的事项,虽然学校不同,但大学里的门道大致是相通的。
她相信以小弟的聪慧和努力,在藏龙卧虎的清华园里,也一定能脱颖而出,崭露头角。
一顿饭,吃得温馨而感伤,笑声与短暂的沉默交织。既有对阳光明前程似锦的美好祝愿,也弥漫着化不开的浓浓离别之情。
饭后,大家挪开碗筷,围着桌子又说了好一会儿话。大人们聊着家常里短,工作见闻,孩子们则开始揉眼睛,打哈欠。直到夜深,大家才陆续散去。
阳光明和林见月抱着早已睡得香甜的静姝和致远,回到了自己那边的宿舍。
将孩子们小心翼翼地安顿在小床上,盖好暖烘烘的小被子,两人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卧室,来到小客厅。
昏黄的灯光下,夫妻俩相对坐在椅子上,一时都没有说话。
午夜的寂静笼罩下来,只有桌上那只老座钟发出规律的“滴答”声,清晰地提醒着时光的流逝。离别的时刻越来越近,空气中弥漫着一种静谧而黏稠的不舍。
“见月。”阳光明率先打破沉默,他的声音在静夜里显得格外清晰和认真,“我这一走,家里里里外外,还有两个孩子,就全辛苦你了。”
林见月抬起头,灯光在她清澈的眸子里跳跃,映出温柔而坚定的光晕。
她轻轻摇头:“家里你不用担心,我会照顾好的。爸妈那边离得近,哥哥姐姐们也都会帮衬。你什么都不用想,安心读书就好。”
她顿了顿,声音轻柔得如同耳语,“就是……一个人在外面,万事要当心。按时吃饭,天冷了一定要加衣。别光顾着学习,没日没夜的,累坏了身体可不值当。”
“我知道。”阳光明心中暖流涌动,喉咙有些发紧。他凝视着妻子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柔和的侧脸,站起身,“你等我一下。”
他走进卧室,片刻后,手里拿着一个巴掌大小、略显陈旧的铁盒子走了出来。
那盒子看上去有些年头了,漆色在边角处已磨损脱落,露出里面深色的铁胚,上面挂着一把小小的黄铜锁。
阳光明将铁盒轻轻放在桌上,发出“叩”的一声轻响。他又从钥匙串上熟练地取下一把小巧的铜钥匙,递到林见月面前。
“这是……”林见月有些疑惑地看着他,又看看盒子。
“打开看看。”阳光明示意道,语气平和,眼神里却带着一种郑重的托付。
林见月接过钥匙,插入锁孔,轻轻一拧,“咔哒”一声,小锁应声而开。
她掀开盒盖,只见里面铺着一层深蓝色的绒布,绒布上整整齐齐地放着几张折迭好的银行存单,纸张边缘都有些微卷,显是有些时日了。
她拿起那几张存单,逐一展开查看。当看清上面的金额时,她纤细的手指微微一颤,脸上露出了难以掩饰的惊讶神色。
这几张存单的金额加起来,竟然有差不多两千八百块钱!
在这个普通工人月薪只有三四十元的年代,这无疑是一笔令人瞠目的巨款。许多家庭辛苦攒上半辈子,也未必能有这个数目。
林见月知道阳光明工资高,是正科级干部,每月有一百一十块五毛。
她也知道家里有些积蓄,前段日子买房一下子就拿出了两千多,但她万万没有想到,除了买房的那笔钱,阳光明手里竟然还悄无声息地攒下了这么一大笔存款。
她抬起头,看向阳光明,眼中带着清晰的询问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光明,这……怎么会有这么多钱?”
她下意识地在心里快速盘算起来,就算阳光明工资高,他们结婚这些年来,养育两个孩子,日常开销,人情往来,再加上前些时候买房……怎么精打细算,似乎也不该剩下这么多。
阳光明看着妻子眼中的惊讶和那丝潜藏的忧虑,神色依旧平静。他早已料到林见月会有此一问。
他真正的积蓄,远不止这些。
近十年来,依靠那神奇的冰箱空间每日刷新,他积累的财富,大头都在那些被熔铸好的、黄澄澄的金条和收集起来的莹润珍珠、名贵药材上。
手中的现金存款,刨去买房的销,也还有近三万元。但这笔庞大资金的真实来源,他无法向林见月,向任何人详细解释。
与其编织一个又一个谎言去欺骗这个与他相濡以沫、全心信任他的妻子,他还不如有所保留。
他伸手,轻轻按住林见月拿着存单的手背,目光坦然地看着她,声音沉稳而笃定:“见月,别问那么多。你只需要知道,这些钱来得正大光明,都是我这些年利用一些机会,一点点积攒下来的,绝没有任何问题。”
他的话语带着一种让人安心的力量,仿佛在陈述一个毋庸置疑的事实。
“我离开以后,家里就靠你一个人支撑。两个孩子还小,吃穿用度,用钱的地方多着呢。爸妈年纪也大了,身体难免有个头疼脑热,也需要应急的钱。”
他顿了顿,语气更加柔和却也更加坚定,继续说道:“这些钱你收好,钥匙你自己保管。如果家里遇到什么需要钱的地方,或者你自己和孩子有什么想添置的,别舍不得,该用就用。只有你和孩子过得好,我在外面才能真正安心。”
林见月看着丈夫的眼睛,那里面是一片清澈见底的坦诚和深不见底的信任。
他掌心的温度,驱散了她心中刚刚升起的那一丝疑虑。
她了解阳光明,胜过了解自己。
林见月知道他做事向来有分寸,有章法,从不做没把握的事。他既然如此郑重地说这钱来得正大光明,那就一定是。他不想细说来源,或许有他不便言说的理由和考量。
她刚才那一问,也仅仅是出于下意识的惊讶和对这个家本能的维护,并非真的怀疑他什么。对于阳光明,她有着源自骨髓里的毫无保留的信任。
她不再多问,只是将存单小心翼翼地重新迭好,按照原来的折痕,放回铁盒里,盖上盖子,落下锁扣。
然后,她将那把小小的却感觉沉甸甸的铜钥匙紧紧握在手心,仿佛握着的不仅是家庭的应急储备,更是丈夫沉甸甸的信任和交付给她的整个家的责任。
“嗯,我知道了。”林见月点了点头,语气轻柔却坚定,“你放心,我会保管好的。”
阳光明看着她将钥匙仔细地收进贴身的口袋里,心中一块大石落地。
将这部分存款交给林见月,解决了她在经济上的后顾之忧,让他能够更加心无旁骛地远行。
说完存款的事,阳光明的神色变得更加郑重起来,甚至带上了一丝罕见的严肃。他拉着林见月的手,走到卧室门口,指着床底下昏暗的角落。
“见月,还有一件事,我以前跟你提过,现在要再叮嘱你一次。”他的声音压低了些,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凝重。
林见月顺着他的目光看去,床底下并排放着两个看起来颇为沉重的老式樟木箱子,暗色的漆面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幽光,两个箱子上都挂着看起来颇为牢固的黄铜锁。
这两个箱子,从他们结婚起就一直在床底下放着,几乎与灰尘融为一体。
林见月记得,刚结婚时,她好奇问过里面是什么,阳光明当时也是神色认真地告诉她,里面是帮几位朋友保管的一些重要物件,涉及别人的隐私和托付,让她不要动,也不要对外人提起。
她一直恪守着这句话,这些年从未试图去触碰或者移动它们,也几乎快要忘记它们的存在了。
此刻见阳光明再次特意提起,而且神色如此肃然,她便知道,这东西恐怕比她想象的还要重要。
“是这两个箱子?”林见月确认道,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
“对。”
阳光明点头,目光紧紧锁定在那两个箱子上,“里面的东西,很重要,是……我替几位关系特殊的朋友暂时保管。具体是什么,你不必知道,知道得越少越好。
你只需要记住,看好它们,千万不要因为好奇去打开,也不要让任何人动,包括家里的孩子和偶尔来的客人。就当它们从来不存在一样。”
他的目光从箱子移到林见月脸上,紧紧盯着她的眼睛,确保她完全理解这番话的重量。
“这一点,非常重要。”他一字一顿地强调。
林见月从他罕见的严肃语气和凝重的目光中,清晰地感受到了这件事的分量。
虽然心中仍有好奇的涟漪轻轻荡漾,但她知道分寸,更明白丈夫此举必有深意,她绝不会,也不能违背这份沉重的嘱托。
她郑重点头,承诺道:“好,我记住了。我一定看好它们,谁也不让动,就当没看见。”她的目光同样坚定,给予了阳光明最需要的回应。
看着她清澈见底、毫无犹豫的眼神,阳光明这才彻底放下心来。
这两个樟木箱子,以及里面他特意定制的几个防潮防蛀的小木匣,存放的正是这些年冰箱空间每天刷新出来的名贵药材——犀角片、天然牛黄、野山参、鹿茸等。
空间每天刷新出来的量不多,但积攒近十年,各类药材的数量也已然相当可观。
到了现在这个时期,社会风气逐渐宽松,私人收藏一些药材并不算违法,只要不出售牟利,就不会惹上“投j倒把”的麻烦。
但毕竟这些东西价值高,数量也不少,一旦被外人发现,难免会引起不必要的关注、猜测,甚至可能引来祸端。所以,还是隐秘收藏,不显山不露水最为稳妥。
至于冰箱空间里每天雷打不动刷新的一百克食用金箔和两颗珍珠,他则一直收藏在冰箱空间内部,从未取出。
食用金箔的原始包装占地方,他早已去掉包装,并设法通过特殊渠道搞到了一套小型的熔炼工具,将这些薄如蝉翼的金箔重新熔炼,最终铸成了标准的三百四十克一根的金条。
近十年积累下来,黄金总量已然达到了一个若是曝光足以惊世骇俗的数字——三百四十公斤!
幸好黄金密度大,体积小,这三百多公斤黄金,占用的容积不过十几升,整齐地码放在一起,也只占据了冰箱空间内部的一角。
而那些珍珠,总数也超过了六千八百颗,这同样是一笔惊人的财富!
与那些放在樟木箱子里的药材不同,黄金和珍珠在这个年代是极其敏感的东西,一旦暴露,根本无法解释来源,后果不堪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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