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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两家人就摆了几桌,主要还是林家的亲戚。

连母看著林家兄弟团结,各家小辈有不少都在城里有工作,自然更欢喜。他们家只有连祁一个儿子,兄弟姐妹少,林家兄弟姐妹亲情好,往后有事也能有人搭把手。

林家人也欢喜林见柳终於擦亮了眼睛,直夸连祁长得好又有本事。

两家人都欢喜,相约等过年再聚一聚。

等宾客都散了后,连母就催著小俩口去休息:“小祁明早的火车,你们赶紧去休息。”

两人洗漱后就回了东厢房。

分给连厂长是一个小院儿。三间正屋,两间东厢房。

连祁住的就是东厢房,婚后也没挪地儿。

两人进屋,院子里还有连厂长夫妻俩收拾东西的声音。

连祁眼里亮晶晶的,“媳妇儿,你困吗?”

林见柳摇头,不敢去看连祁的双眼。

“你不困,那我们躺床上说说话?”

林见柳轻“嗯”了一声,压根不敢抬头看连祁。她没抬头都感受到了连祁滚烫的视线。

两人並排躺在床上,一开始只是拉著手说说话,渐渐地,画面就不可控了。

连祁没有想到林见柳竟然是第一次,他怜惜地吻著:“媳妇儿……你缓一缓……”

等林见柳缓过来后,两人闹了半宿。一直到天边擦亮,屋里的动静才歇了。

连祁温柔地给林见柳收拾乾净后,又换了床单,才抱著林见柳睡了过去。

等天亮,连祁才悄声地起了,將昨晚换下来的床单和衣服一股脑儿地塞进了桶里,准备趁著走之前將屋里都收拾妥当了。

连祁刚出门,连母已经起来煮了粥:“小林还睡著?你爸说了,今天给小林放个婚假,让她好好休息。”

连祁点头:“谢谢爸妈。”

连母没忍住翻了个白眼:“结了婚,也知道客气了。早知道这样,我就早求小林嫁给你。”

连祁嬉皮笑脸:“早知道我客气点就能早娶上媳妇儿,我早就跪著孝顺你了。”

连母:“你可真是我的大孝子。”

连厂长还没吃早饭,先去厂里转一圈,连祁陪著连母一起吃早饭,连母:“昨晚我特意让厨子给做了不少吃的,你带回去给你战友们也尝尝,沾点儿喜气。”

“谢谢妈。”

连母见连祁三两口就將早饭吃完,看了一眼手錶:“你不是九点的火车票吗?这么急著吃完饭干什么?”

“我把衣服洗一洗。”

连母竖起了大拇指,“有男人的担当了。”

连母吃完早饭,也將屋里的衣服拿出来,母子俩排排坐就在院子里洗起了衣服。

然后,连母就看到了床单上的一大片血跡,连母脑子里有一道闪电划过:“小林,她昨晚是第一次?她跟前面的……”

连祁点头。

连母见自己的王八羔子点头了,抬手就给了连祁的后脑勺一下,“你这个臭小子,你既然知道小林是第一次,还拉著她闹了一宿?!”

连祁都不敢呼痛,他开始后悔昨晚的鲁莽:“也没有人跟我说第一次不能闹一宿。”

他好不容易將他媳妇儿娶回来,就想黏在她身边闹她,亲她,占有她……做好多好多事情。

“那是你媳妇儿心疼你今天就要走,才什么都没有说。”

连母连衣服都不洗了,拿上钱就去农贸市场买鸡去了,她要给她儿媳妇补一补。

她儿媳妇昨晚受了大罪了。

连祁匆匆將衣服洗乾净后,又去了一趟医院。

回到家,还能再待个半小时。

连祁轻轻地推开门,看到林见柳还睡著,甚至还打起了小呼嚕。

连祁怪自己没分寸,手刚碰上林见柳的小腿,林见柳缩了回去。

“媳妇儿別动,我给你上点药……”

林见柳没睡醒,嘟嘟囔囔地没再缩回腿,连祁凑得近了才听清“別闹,我好睏,下次好不好……”

林见柳因为紧张结婚,两晚没睡好,昨晚又胡闹了半宿,这会儿是真累。

上完药后,连祁实在是不想跟他媳妇儿分开,又蹬了鞋子上床陪著他媳妇儿睡一会儿。

直到时间差不多了,连祁才下了地,拿上连母给他准备的行李和包袱就衝去了火车站。

林见柳是突然惊醒的,她猛地爬起来就感受到浑身上下散了架一样地疼,她下地先去倒水,然后就看到了桌子上放著一张纸条,还有一管药。

纸条上写著:媳妇儿,我先回部队了,等下次休假我再回家。昨晚是我太粗鲁了,我今早去医院配了药,你记得用。

然后,旁边还放了药膏的用法。

林见柳看完后,眼前一片黑。

所以,她梦到连祁半夜缠著她胡闹,是给她上药?!

但是不得不说,这药有点儿管用。

她好像不太难受。

林见柳做好心理建设后,推开门,就看到连母也在家。

连母一看到林见柳,就来扶她:“好孩子,你昨晚受苦了,你累了就在床上休息就行,我把饭菜给你送到床上来吃就行。”

林见柳:“妈,我没事儿。”

“那咋能没事儿,咱娘俩也不是外人,咱女人第一次都遭罪,小祁又是个没分寸的,你偏还由著他。下次他再这样,你別搭理他……”

林见柳小脸通红,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连母以过来人的姿態,给林见柳一顿教:男人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都不能惯著。

等吃完饭后,林见柳被连母哄著又让她去睡了。

休息了一天,林见柳第二天就去上班了,连母心疼地日日给她燉鸡汤。

等回门的时候,还是连母陪著林见柳一起去的,对林父林母就是一顿猛夸,夸他们將林见柳教得那么好。

还说要给林能荣介绍对象,嚇得林能荣连连摆手。

连母想法简单,林父林母將两个女儿都养得那么好,儿子又岂能差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正好他娘家还有个大侄女,与林能荣年纪差不多。

林见柳是三个月后发现自己怀孕的。

天气转热,厚衣服也被换了下来。

趁著休息日,连母拉著林见柳一起去国营商店买衣服。

林见柳要了一件她常穿的码子,然后就发现穿不上了。

林见柳撒娇地抱著连母的胳膊,“妈,你给我养得太好了,我都胖了一大圈了。”

连母:“那是你之前太瘦了,就是现在这样子还是太瘦了。”

等到晚上吃饭的时候,连母燉了一锅猪脚黄豆。

林见柳只舀了浅浅一小碗,连母:“咋吃这么点?是我今天做的不好吃?”

“妈的厨艺好,做什么都好吃。就是我今天胖了这么许多,连衣服都穿不下了,我怕连祁回来都要不认识我了。”

“他要是认不出你,那就是他瞎,我帮你揍他。”

连母说著又给林见柳的碗里满上,“我听说这个猪脚吃了对皮肤好,你们小姑娘不是就爱美么,来,多吃点。”

连厂长看了林见柳好几眼,“我也觉得小林最近胖了很多,要不然去医院看看?”

这话他早几天就想说了,只是一直没找到机会。就怕林见柳误会他觉得她胖了。

“我听说突然胖或者是突然瘦都不是什么好事情。”

连母一听,也顾不上吃饭,要带林见柳去最近的医院。

林见柳不甚在意,“我的身体我清楚,我没什么不舒服的,就是妈做的菜太好吃了,我天天吃两碗饭……”

说到这个,林见柳都有些不好意思。

大概是因为连祁不在家,连母就格外心疼她,隔三差五桌上都会有荤菜,就是没荤菜也会个炒鸡蛋。

所以,林见柳觉得自己就是胖了一圈。

林见柳哄著连厂长夫妻俩吃了晚饭,为了安他们的心,才跟著他们一起去医院。

一检查,才发现林见柳怀孕了。

“你这孩子,三个月没来月事都不知道吗?幸亏你爸说了要来医院看看,要不然要委屈你们娘俩了。”

林见柳的月事本来就不准,她压根没往这事儿上想。

所以,三个月了,应该是那晚怀上的。

连厂长欢喜地要给连祁打电话,但是被林见柳拦了:“连祁上回调休就是跟人换了假的,恐怕最近都没有假了。他上次给我写信说可能要出任务,这两个月都不能给我写信,我好好的,咱们还是別去影响他工作了。”

连祁的工作性质特殊,连厂长也怕他儿子分心。“那改天找个合適的时间再跟他说。”

林见柳应了。

因为林见柳怀孕,林父林母也忙了起来。

连带著陆母也跟著一起忙,得了什么好东西,都想著给林见柳送来。

林父的兄弟们也时常往城里送鸡蛋送野货,要给林见柳补补身体。

生產前,林见柳一直坚持工作,连厂长这个领导差点儿给林见柳做助理了,天天提心弔胆地看著林见柳走得极快。

12月底,林见柳生下了一个儿子,取名连毅。

1月,小毅满月。

因为外头风声紧,连家人也没有摆酒,只给亲朋好友们分了些喜蛋和点心。

连祁攒了婚假和年假,风尘僕僕地回到家的时候,在院子外就听到了小孩儿的哭声。

他正纳闷著,谁家心那么大,大冬天这么晚了还带著小娃娃出来串门。

“爸妈,媳妇儿,我回来了——”

正在屋子里给小毅换衣服的三人听到连祁的声音都有些恍惚,因为林见柳怀孕的关係,他们天天心惊胆战地照顾林见柳都忘了连祁好久没回来了。

连母:“小祁回来了?”

连厂长:“这一趟確实是好久没回来了。”

林见柳突然有个不太好的预感:“爸妈,你们有跟连祁说,我生孩子了嘛……”

连厂长夫妻俩对视了一眼,两人谁也没有说。

“我们就忙著照顾你, 没顾得上打电话。你天天跟他写信,你说了吗?”

林见柳也慌了,摇头:“我没说啊。他最近总出任务,我怕他不管不顾地要跑回来。”

连厂长觉得依照连祁前两次突然跑回来的尿性,一定会回来的。

所以,没跟他说是对的。

但是,连祁会炸的啊。

三人齐齐道:“完蛋了。”

林见柳脸色都有点儿嚇白了:“连祁会不会以为小毅是我偷偷跟別人生的?”

连厂长夫妻俩道:“他敢!”

连母:“他要是敢这么想,我们就將他踢出门,我们跟你一起过。”

连厂长也点头,比起一年看不到一面的儿子,他当然更喜欢孙子和儿媳妇。

“爸妈,媳妇儿,开门啊——”

要是以前,连祁早就翻墙了。

但是现在,他有媳妇儿了,得稳重一点儿。

最重要的事,不能嚇到他媳妇儿,他在媳妇儿跟前,一直端的是稳重的人设。

连厂长猜拳输了,出来开门。

连祁將一个行李丟给连厂长让他帮忙拿,隨口问道:“咱家今天来客人了?”

“没。”

“那咋还有孩子哭声?谁家孩子这么能哭,都传到咱家这儿了?”

连厂长看了一眼连祁欲言又止,有没有可能是你儿子?

连厂长到底没开口,刚刚他猜拳输了来开门。

解释儿子的事儿,轮到林见柳了,因为第二把她猜拳输了。

连祁看著他爸古怪的神色,也没有当一回事儿。

他进了东厢房,就看到了一张小床,他妈和他媳妇儿都围著小床。

围栏都挡不住小娃娃弹起的小脚,这小傢伙脾气有点儿差啊。

“你们就算是要偷小孩儿,也不知道偷个脾气好一点儿的?这是谁家的坏脾气的小孩儿?”

连祁以为他妈又在帮忙带孩子了,以前也经常有。

连厂长热心,连母又喜欢小孩儿,有时候厂里的工人有急事没人能照顾小孩儿,他们就会帮忙照顾几天。

“你们咋不说话?”

连祁看了一眼连母,又看了林见柳,终於意识到不对,然后將视线落在了小床上的那个坏脾气的小孩儿身上。

小孩儿蹬著腿哭,他从这么个小孩儿的脸上看到了他媳妇儿的影子。

他不確定,又仔细地看了看:“这坏脾气小孩儿,我的?”

连母护著小床,又將林见柳护在身后,点头:“你们新婚那一夜怀上的。”

果然,连祁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为什么不跟我说?”

连厂长夫妻俩有经验,这个大祖宗一变脸就要发脾气。

连厂长刚要开口,但是被林见柳抢了先:“爸妈,你们先抱著小毅回屋睡,我跟连祁好好解释。”

连厂长夫妻俩人走后,林见柳壮著胆子对上被气得不轻的连祁。

“连祁——”

林见柳一开口,连祁锐利的眼神就扫了过来。

林见柳一怂,想起连母之前教的拿捏男人的法子。

她咬牙软了语气硬哄:“祁哥~这事儿怪我,我怕你分心,不管不顾地跑回来,我才没在信里跟你说的。也是我让爸妈不跟你说的。”

连祁冷著脸:“你小你不懂事,他们也不懂事?”

连祁闭了闭眼,他本想不管不顾地问问林见柳,是不是不想要他回来,所以才瞒著他那么大的事情。

他又怕问了就回不了头,他早已经猜到林见柳愿意跟他结婚就是想要去父留子,就是贪图他不回家。

不要问他是怎么猜到的,因为林见柳给他的回信向来都是他来个两三封,林见柳才回一封,而且里面的內容都跟他学。

他写日常训练,她就写上班日常,就拿他打卡一样,写几点到厂里,喝了几杯茶,做了什么活……毫无感情,全是流水帐。

连祁挣扎著控制自己的情绪,直到他的手被林见柳拉住了。

“祁哥,这回是我错了,我下次一定什么都跟你说。”

连祁捨不得甩开林见柳的手,他想了她一年,他想得心肝脾肺都疼,怎么捨得凶她。

他只气自己,將媳妇儿娶回家,却没有照顾好她,让她一个人熬过孕期,熬过生產。

连祁反手握住了林见柳的手,將人抱在怀里,声音闷闷的:“你一个人生孩子,怕不怕?恨不恨我?”

“我不怕,咱爸妈都在我身边,他们替你把我照顾得很好。”

林见柳拍了拍连祁的后背,她顿了顿声,“你是我男人,我恨你做什么?就是我躺在医院待產的时候,有点儿想你。”

“你想我?”连祁难以置信地重复道,声音都有些颤抖。

“你是我男人,我想你不是正常?”

连祁捧著林见柳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

不管这话是不是真的,他都当真了。

两人亲得难捨难分,正屋的俩人竖著耳朵听动静,他们手里还操著傢伙,只要连祁敢大声,他们就衝过去先走连祁一顿。

谁想,等了半天,也没有听到动静。

连母轻咳了一声,踢了踢地上的棍子:“把这些傢伙收拾收拾吧,小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了,用不上了。”

连厂长也嘟囔著,“確实得收收,要不然让小林看到了说不定还心疼自家男人呢。”

两人没揍到儿子有点儿失落,但是也欢喜小夫妻俩关係好。

连厂长夫妻俩带著小孙子洗洗就睡了。

等半夜,小孙子要吃奶哭了起来。

连母去东厢房小声地喊门,连祁来开的门。

连祁饜足,脾气都收敛了:“有事儿?”

连母心疼小孙子哭闹,“你儿子饿了,找你媳妇儿要奶吃。”

连祁脸上无波无澜:“家里没奶粉?”

“有啊。”

“那就让他吃奶粉。”

“你儿子才两个月,奶粉哪有母乳有营养。”

连祁脸不红气不喘:“我也知道营养,但是今晚的没了。”

连母一下子就想到了这臭小子又胡闹,抬手就给了连祁的胳膊一巴掌,“不要脸的东西,连你儿子的口粮都要抢!”

连祁:“你轻点儿,別吵醒我媳妇儿,她刚睡下没一会儿。”

连母冷哼一声走了。

要不是心疼儿媳妇,她现在就要把藏起来的傢伙揍得这臭小子满地找大牙!

这一次,连祁能休两个月,他那坏脾气的儿子也在他的搅屎棍下断了奶,成功地让他媳妇儿睡上了整觉。

林见柳奶水少,但是又捨不得给儿子太早断奶,被连祁这么一折腾,儿子也习惯了奶粉。

睡前吃饱了奶,他儿子一夜也能睡到天亮。

连祁临走前,特意叮嘱林见柳:“这回要是怀孕了一定要告诉我!”

林见柳忍不住白了一眼连祁,“咱们都做了措施不会怀孕。”

连祁这才放心地走了。

因为来迴路上就要半个月,连祁每一年都是攒了假一起回来。

一直到那个坏脾气的小孩儿四周岁时,连祁回北市时,见到了传说中的林院长一家人。

连祁这才发现,他媳妇儿原来还有这么粘人的一面,就连那眼神也是跟著她姐转悠。

果然,他还是太单纯。他还以为他媳妇儿只有一颗事业心,跟他已经很亲近。

却原来,他要攻城掠心的日子还长著。

意识到这一点后的连祁,再给林见柳写信的內容就丰富了许多,每封信里都会没羞没臊地写满了想她。

在小毅8岁的时候,连祁戍边13年被调回了北市。

原本连祁戍边10年,但是因为一个战友遭不住身体垮了,连祁毅然选择將名额给了那名战友。

连祁回到京市后,调到了北市军区。

每个休息日,连祁都能回家。两人还抽空生了一个,这一次,连祁每个周末都回来陪著林见柳,到了孕后期连祁就天天早出晚归。

在连祁亲力亲为地照顾下,林见柳平安地生下了一个儿子。

连祁看著小儿子,长嘆了一口气。

他现在可总算是理解了他姐夫为什么心心念念地想要个女儿了。

呜呜呜,他也想。

很多年后。

连祁看著他媳妇儿忙碌的背影,有时候会忍不住想起来,他第一次见到林见柳。

那时,是在医院里。

他受战友所託来探望战友爷爷,刚到住院部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女人贴著的扶著一个男人,只是两人的身体却离得十万八千里远。

他看了几眼就收回了视线。

等他从病房出来,他又看到了这个女人,她无辜地伸出一条腿,绊倒了那个男人,然后慌乱地道歉,语气真挚但是毫无温度。

连祁木著脸走过,那个女人受惊地抬头看向他,眼里盛满了惊慌和无措。

只这一瞬,连祁就觉得这个女人或许是走投无路才会弄一些这些无关紧要的小动作。

只这一次对视,连祁就上了心,他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太八卦,转日来住院部下意识地就来搜寻那一对男女。

大概是昨天被他见了个正著,那一对男女没来散步。

他去了病房,將水果放在战友爷爷的床头柜上,陪著说了几句话,就听到隔壁病房响起了哐当一声。

连祁准备去隔壁病房看看有什么能帮忙的,走到走廊上,透过窗户,又看到了那个女人。

那个女人浮夸地滑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隔著窗户,他好像都听到了骨头咔嚓的声音。

那个男人发出了悽惨的嚎叫声,女人却不急不慢地爬起来,也不去扶那个男人,而是去喊医生。

没过多久,那个男人被送去手术室。

连祁就跟看连续剧一样,天天来医院。

后来,他从別的家属口中听说了,那个女人看上姐夫,不惜与姐姐断绝关係,也要撬了她姐的墙角……

对於这些谣言,他是一个字都不信的,他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

后来,战友爷爷出了院,他也天天来医院转悠,直到后来他休假结束了。

再后来,他休假去医院,再也没有见过。也是,那个男人要是还能住在医院,应该早被折腾死了,不死也残废。

再再后来,他在他亲爹电话里听到了她的名字,林见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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