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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7章 刘嫖想杀霍去病?!那刘彻也保不了她!我樊大说的!
“是我派去的。”田宗一咬牙,便认了,此事不认不行,胜负手不在这小事上,关口还是看皇后和馆陶公主能不能站稳脚。
“答得很爽利,是个好的开端,那本官再问你,你为何要做这族灭的列事呢?”樊千秋连连拍手,继续问道。
“我看他们平日鱼肉乡里,所以想要民除害!”田宗这次便是纯粹胡说八道了。
“为民除害?”樊千秋只想笑,但他並不在意,只是接著问道,“这背后,可有人指使?”
“无人指使,皆出於我的本心!”由宗冷冷答道。
“好个本心啊,你田宗倒是善,”樊千秋冷笑道,“那我再问你,如夫人王氏去了何处?”
“辰时出城,还未回来,不知何处去了。”田宗面不改色地答道。
“是不知何处去了?又或是被你灭口了?”樊千秋础出逼人地问。
“我听不懂此言。”田宗把脸侧到一边,不愿作答,眼神有躲闪。
“......”
樊千秋站起来,看向一眾跪著的奴婢门客,高声问道,“何人见过如夫人王氏?”
“......””
自然无人应答,甚至不敢抬头直视樊干秋,
“呵呵,倒是忠心得紧,那本官告诉尔等,若有人愿如实出首,本官可奏报县官,免去其连坐之罪。”樊千秋有的是筹码。
“我、我愿出首!”一个十五六岁的小奴忙举起手。
“好、好儿郎啊,一看便是有气魄的儿郎,你叫作甚,是何来歷?”樊千秋道。
“我是府中奴僕,叫作浊。”少年指了指自己的右眼,眼白如同浑浊的一摊水,想来已经是一只瞎眼。
“李敢,记下来!”樊千秋指著浊说道,“快快说来,如夫人王氏去了何处?”
“今日一直在府,入夜我还见、见过她,刚刚——”浊却惊恐地停住了,原来是田宗扭过头去盯著他。
“啪”的一声响,樊千秋一掌打在田宗的后脑勺上,然后怒道,“看你母个头!是不是现在就想死?”
田宗更加气恼了,却只得把头转过来,再查拉下去。
“讲!本官给你撑腰!”樊千秋起身,指著浊说道。
“刚刚,二郎君进了如夫人住的小院,不久便出来,我、我听到有惨叫。”浊哆哆嗦嗦地把话说出来。
“李敢,没搜到尸首?”樊千秋问道。
“这—来不及细搜。”季敢略歉道。
“现在便去,若有井,便看看井里。”樊千秋说完,李敢立刻带人去看,田宗的脸色渐渐地白了下来。
田宗如今总算看清了,樊大外放三年,诱供刑讯的一套果真是熟稳得很,竟不急不躁,慢慢地搜罪证。
他看对方的这个架势,是要往族灭的方向整田家啊!这该死的泼皮无赖,竟不斗狠了,还学会了当官?
但是,田宗转念一想,又稍稍放心了,如此说起来,樊千秋便不会乱来,他只要先拖著,便也无事了。
关键还是胜负手不在此处,哪怕他们都被捉入詔狱,只要皇后和馆陶公主还屹立著,他们便仍有活路。
相反,若皇后和馆陶公主彻底栽倒了,便当真死路一条了。
田宗的表情来回地变幻著,这一切自然被樊千秋看在眼中,他多少能够猜到田宗的想法,只是不戳穿。
很快,李敢便匆匆回来了,他来到樊千秋身前,大声说道:“使君,並中发现了一具被勒死的女尸。”
他话音刚刚落下,四个剑戟士便抬著一床捲起来的草蓆走过来,摆在了樊千秋的面前。
『打开看看。”樊千秋道。
“诺!”李敢挥了挥手,剑戟士便立刻將蒲蓆给打开了,一具面目挣狞的女尸赫然出现,眾人忙惊呼。
“浊,你来认认,是不是如夫人王氏?”樊千秋皱眉问道。
“正、正是。”浊结巴道。
“李敢记下,小奴浊出首,立下大功,日后议罪之时,免其连坐之罪。”樊千秋自会做到“言必行”。
“谢、谢使君!”浊喜道。
“不仅如此,本官会设法免去你的奴籍,你不必充为官奴。”樊千秋又给了这小带路党一个意外之喜。
““——!?”浊从未见过这么爽快慷慨的使君,已喜不成言,最后只是“噗通”一声跪下,连连顿首。
至於其他仍跪在地上的那些大奴和小婢,全部都眼冒嫉妒和悔恨,对自己错过这天大的机会懊恼不已。
“李敢再记,田安弒庶母,按《贼律》当梟首。”樊千秋这只是一个判刑建议,但已定了此子的生死。
“诺!”李敢飞快地记著,非常地熟练。
“田宗,还有什么话要说?”樊千万问。
“无话可说。”由宗不再有旁的挣扎了。
“田安为何要杀了这王氏?”樊千秋问。
“我不知情。”田宗冷道。
“是不知情?还是不想说?”樊千秋问。
“不知情。”田宗扭脸看向了一边不答。
“是不是王氏见过楚服,才被你灭口?”樊千秋冷笑逼问。
“自然不是。”田宗再辩道。
“李敢!”樊千秋忽然喊道,
“诺!”李敢停笔答道。
“田宗说了,楚服藏在院中,王氏未见过。”樊千秋笑了笑,缓缓地说道。
“你!”田宗顿时一惊,他猛地转过头来,看向了樊千秋狠道,“我、我未说过此话,你、你这是凭空污人清白!”
“未说过?”樊千秋又是笑了笑,接著笑意又凝固了,才接道,“说没说过,不是你说了算的,而是本官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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