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包会上当的!
至於说引发这起事故会不会有什么代价..
由於事故本身產生的连锁反应比较严重,赛会当然对事故进行了调查,束龙名字旁边也掛了好一阵的小感嘆號。
只是没过多久,就被赛会定性为了一次普通的赛道事故,自然也没有了进一步的调查和处罚。
起步阶段本身就容易產生混乱,更別说这次碰撞太具有迷惑性了,束龙特意將自己的位置放在了受害者的一方,从回放上看他完全就是被拉塞尔挤到没有办法了才不得已尝试往赛道內靠了一点。
包括那次肘击似的反打,根本没有谁会把这种动作当做拉塞尔失控的诱因,就算真有人脑洞大开,也不会认为束龙是故意为之。
第一,风险太大,万一將自己的前悬掛折进去就只能退赛,对於夺冠机率极高的束龙肯定是得不偿失。
第二,但凡是对驾驶本身有接触和了解的人,从感性上就不会觉得这是一次可能完成的操作,理性上就更特么不可能了!
就那种沉重的方向盘能保持住线路的精准都不错了,想搞小动作那不仅仅需要一手相当变態的怪力,脚上的油门开度还得在激烈的轮对轮中保持完美的输出配合,光是想想就觉得匪夷所思。
但是很遗憾,来自人类理论极限的身体就是这么变態。
束龙是有掛的,儘管这个掛不能让赛车本身变得更快,甚至对他的驾驶技术没有任何直接加持,本身只是提供了足够高的数值面板,机制本身是需要他自己进行锻链和学习的。
但是真当他琢磨出了什么怪东西,这套强悍的数值就是能確保他转换为机制怪的关键和基础。
就说对於方向盘的操控这件事吧,前面那套鬆紧松的逻辑在他这里可以不完全適用,这不是什么倒反天罡的语病说法,而是事实確实如此。
只要束龙愿意,他完全可以保持全程的大力握持。
和他赛季初得益於该死的转向液压故障才刚完成100%解锁的【骨骼、肌体强度】关係不大,当然確实对他有著不小的提升就是了,但最早就神功大成的反应速度才是关键中的关键。
极度变態的反应能力所能提升的可不仅仅是束龙的起跑能力,以及对赛道中突发状况的应对能力。
最重要的是这能让他对赛车动態每时每刻的变化都做出即时的应对判断,確保在保持对方向盘角度稳定输入的同时完全跟隨赛车该有的动態,而不是完全依赖於油门开度让车体被动適应。
力量满级之后所带来的变化,那大概就是哪怕在姿势最为彆扭的反打状態,他也能强行掰动反向盘进行最细微的调整,敢冒险使坏的底气其实就在这里。
至於这种怪招....
如果维斯塔潘不是那么沉迷於iracing的gt3赛事,而是和束龙在开轮式赛事里多给其他人捣捣乱的话,或许早就能从队友胡乱掉分的某几场退赛当中看出些许的苗头。
现在维斯塔潘当然是不在乎的,从tr里得知他的这次快速提升位置与束龙有关,他甚至还在心底给队友暗暗叫了一声好。
你看,他还得谢谢咱呢!
束龙当然不可能有这么好心,赛道上的他你绝对可以用任何最骯脏的词汇来形容。
只不过束龙的记性太好了,他太清楚要怎么样游走於规则的边缘,只要不是一时上头做得太过分了,哪怕是赛会很多时候都挑不太出他的刺儿来。
就比如去年的阿布达比,如果不是赛事干事马西需要给观眾们一个交代,而不是被平白无故扣上影响爭冠格局的帽子,束龙用拉提菲坏车製造的拿起红旗他完全都可以不用受罚。
那这么费力不討好地帮维斯塔潘省去那么多功夫是图啥呢?
赛道上的碳纤维碎片確实稍微多了一点,但由於分布得相对比较集中,清理起来的效率其实也並不算低,大概3圈左右就收拾出了足以继续比赛的程度。
所以安全车带的时间不长,第4圈的末段顶灯熄灭,比赛从第5圈正式恢復绿旗重启。
没有刻意地进行压车,束龙並不想给自己的红胎製造额外的负荷。
但凭藉手中加速的主动权和红胎对於黄胎压倒性的抓地力优势,5號弯后他就迅速给自己拉出了0.8秒的领先优势,比赛的第6圈就直接扩大到了1.4秒,根本就不给后方法拉利使用drs的机会。
不过当第8圈领先2.5秒之后,束龙反而压了压自己的节奏,与后方的法拉利始终保持在接近的大致区间之內。
拉开,不是为了甩离,而是为了给后方的法拉利匀出一段方便保胎的乾净空气,却又可以保持在一个不会让对方完全失去希望的暖昧距离。
有时候束龙都觉得自己可能投错了胎,换个性別即便不开赛车也能拉扯出一大堆的舔狗。
那这么做又是为了什么呢?
弈局本身就是有取有舍。
亨格罗寧赛道本身毕竟就是以难超车而闻名,束龙既然都已经取得领跑的位置了,正常逻辑让赛道上多留几台拦路虎不是可以更好地拖住维斯塔潘追进的脚步吗?
但以束龙对红牛赛车性能的认知以及对维斯塔潘能力的了解,真正能对他形成有效防守的也就只有梅奔和法拉利而已。
去年的阿隆索为什么能守住汉密尔顿近十圈,除了头哥本身对於赛道的理解能力过人,汉密尔顿因为焦灼的年度冠军爭夺不敢轻易出现车损退赛的保守进攻也是关键。
维斯塔潘才不管你这了那了的,现在分数大量落后的他纯纯就是光脚不怕穿鞋的,拿不到冠军的话第二第三对他来说其实没有什么区別,一旦被找到机会那是真的说扎就扎。
更何况车队的战术会议束龙同样也有参加,他清楚地知道一旦维斯塔潘尝试突破未果被车阵拖住就会採取什么样的战术变化,甚至这种变化还是束龙在考虑到开局没有超过拉塞尔的可能性为了自己突围所提出来的。
也就是所谓的两红一黄战术。
昨天维斯塔潘在q3的引擎故障算是因祸得福,没有做出第二轮飞行圈的他在交还一套旧红后同样为自己节省出了一套全新的红胎,两人在正赛的轮胎资源储备完全一致。
如此一来维斯塔潘就可以通过提前终结第一个红胎的stint寻找车阵后方的乾净推进空气,用第二套红胎全速猛衝快速完成大量的undercut,然后视情况选择后续的轮胎完成最后一个stint。
这是非常极端却又威胁性极高的策略方案,执行得顺利甚至有可能直接威胁到束龙的位置。
而束龙自己作为前排甚至极大可能占据领跑位的赛车,必然不能冒冒失失就和维斯塔潘採取近似的策略,就算束龙自己愿意车队也不可能同意执行。
理由是什么?
因为我要防守队友,所以需要冒著被法拉利偷位置的风险去破坏自己的正赛节奏?
別傻了!
所以看似帮忙束龙阻拦维斯塔潘的赛车从8台锐减为了4台,其实在束龙的计划里就是4台到3台的区別而已,拉塞尔身为那个倒霉的1就是所必须要主动捨弃掉的棋子。
有舍自然就有得。
通过3圈的安全车带领,法拉利的黄胎在提前进入自己优势区间的同时又进一步延长了优势的时间,更重要的是束龙得以极大程度地延长了红胎可以保持性能的圈数。
束龙在接下来的比赛中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法拉利意识到红胎在正赛中的性能优越性,可以说他这一套红胎能坚持得越久,传递给法拉利策略组那边的信號就越是明显。
一旦维斯塔潘决定採取undercut的战术,那么法拉利在位置受到威胁的压力之下很有可能就对此作出应对,替束龙通过策略上的变通进行干预防守,而不是利用黄胎的优势区间对束龙持续製造overcut的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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