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五层死亡，天痕有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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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已经决定拿出来，拿一小半还不如干脆全拿出来，这样自己还能得到更多的贡献。

韩林颔首：“当然知道，虽然它陨落时我还未出生，但它自爆的影响依然随处可见。”

“三宗在很多理念上有分歧，但这一点上却是一致的。

韩林看着青汕现在这种状态，小心问：“可是出了什么意外？”

他连说了两边“会不会”，却都没有后文，青汕却主动帮他补充道：“会不会也有其他存在效法咱们，利用这次机会进入此界？”

“五层死亡？”

个体生命得到更进一步的升华，而天地也在这种交感中彻底将‘阵道’这个新事物烙入天地。”

这还是他选择装傻以后青汕真就默认，转头离开这种。

普遍的一种观点是，这种完美是综合两位阵道宗师成果的叠加，比如一个正道宗师是一，另一个也是一，那么，新的阵道位格就是一加一等于二。

青汕摇头，“你还是不明白，为了全力推进此事，我们连与魔门鬼宗的恩怨都能够放下。

“轮回重生？借体夺舍？”韩林惊骇道。

韩林忙不迭的点头。

虽然，这种天痕会在时间之下逐渐愈合，可咱们抓住了这个稍纵即逝的间隙。”

化神层次的强者，不仅灵魂本身强大无匹，便是在常人想来虚无缥缈的念头心意，也都将具备真实无虚的力量，具备种种神妙莫测之能。

“我能隐隐约约的看到一种比完美还要完美的形态，我不知道怎么给您形容那种感觉，就像是练字，当我一遍遍练习，我的心中便会自动出现一种更加完美的字帖，而有此字帖做参照，我的字也会越练越好，甚至，超过当下人们所以为的完美形态。”

练气小修士听到化神层次的秘闻，心中那点疑神疑鬼都暂时抛到了一边，好奇道：“死亡居然也能分层次？”

韩林试探的问：“您说九首大尊彻底陨落……难道是，连它的位格也消亡了？”

“有点难以置信。”韩林感叹道，不过再一细想，又觉得本该如此，不如此，何以彰显化神之不同。

“是啊，就是出了意外。”青汕点头：“别问我什么意外，我不知道，我唯一知道的就是九首位格在九首大尊陨落的同时一起消亡了。”

所以，几位老祖与九首大尊的战斗，前期还算顺利，但慢慢的就越来越艰难，不仅要防备被彻底疯狂的九首大尊一起拖入险境，来个玉石俱焚，更要防止九首大尊对天地的肆意破坏。

待到韩林从这种恍惚中清醒过来，青汕才以最珍重的语气道：

看着沉思中的韩林，青汕问：“白象王知道吧？”

而且，九首位格虽是源于九首大尊，却不在九首大尊体内，而是烙印在天地之间，所以，哪怕三位老祖真的有心，也最多只能将其气机一同斩灭，而与位格无涉。”

“你现在虽只练气修为，但以你在阵道上的造诣，也有资格接触一些秘闻。而且，我也希望你能够尽全力的做这事，不要因为一些顾虑而藏拙。

可在有此明悟之后，他反倒对化神的“五层死亡”更加震惊了。

他心中念头也不由得快速转动了起来。

当然，在这样的天地大势面前，别说你们练气境制作的阵盘阵基顶不了大用，便是有着化神修为的阵道宗师也不过是大一号的螳臂罢了，那些阵基阵盘顷刻之间就会被变乱的天地之势给摧毁掉。

第二层次，灵魂之亡。

“在九首大尊之前，这个天地间并不存在九首大尊这样的蛮兽，九首大尊的出现，天地间同样出现了一种与之对应的九首位格。

他一个人便是累死，又能制取多少阵盘阵基，全加来起到的作用，有一个金丹修为的阵法师的一个作品有用吗？

“三千一百二十七年前。”青汕道。

此刻，韩林心神有些恍惚，有种自己终于接触到真实世界的错觉。

青汕看着韩林，停顿了片刻，似乎在考虑如何表述，才能让韩林真正理解其意。

可当这个判断一出，他同样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天地间并不存在一个名叫“阵道”的东西，那我现在干什么？

青汕颔首：“是啊，这不可能。”

若是有金丹元婴修士得到这种遗产，其晋升化神之路将会顺遂许多。”

聚灵阵优化了百分之五，防御阵优化了百分之六，毫无疑问这是能够震动整个修行界的成果，他原本的打算是随着境界提升一点点释放出来。

青汕摇头道：

“天痕是一个已经发生的自然现象，无法封印，我们要做的是加速它的愈合。

青汕道：“当然，不仅是化神强者，便是寻常凡民，死亡也是可分作两个层次的，你一定也都是听过的。

韩林心中倒抽一口冷气，一场那么遥远的大地震就对这里带来这么大影响，实在无法想象当这种天灾成为日常会何等恐怖。

青汕一震，忙问：“你能看到什么？”

但仔细想了想，他便将这念头否掉了，优化百分之一二和优化百分之五六，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区别，都是对现有阵道体系的一种颠覆。

韩林被他这么一看，心脏怦怦直跳：“他看出什么来了？他莫不是看出来我在阵道造诣上有所隐藏？”

韩林心中疑神疑鬼，青汕却已将话题拉了回去。

“是，我明白了。”韩林道。

韩林有点发呆，有种：“我一个小小练气修士，这么高端的事情，与我真有一星半点的关联吗？而且，九首位格消亡，和你此来目的又有什么关系？”

可就像是人体指甲上的倒须，那点皮肉对人体而言又算得了什么呢？可若强行将之撕掉，会是什么后果呢？

“不可能吧？”韩林脱口而出。

片刻之后，韩林狠狠一咬牙，心中拿定了主意。

看着有些蒙圈的韩林，青汕道：“此时此刻，整个修行界再没有比这更重大的事情了，所有阵道人才，哪怕只是刚入门的学徒，也都要尽其所能贡献出力量来。”

青汕回过神来，晃了晃头，看向韩林，喃喃道：“没想到，这种猜测居然是真的，这种天赋真的存在！”

青汕精神一震：“你说！”

青汕摇了摇头，“不是更强大，而是更完美，不过，具体如何完美。

哪怕灵魂死亡，若有残存的意念遗存，种埋在其他生灵的意识之中，这生灵将在不知不觉中扭曲转变成另一种模样，仿佛化神借此躯重生。”

带着这个思路再去回想青汕与自己讨教阵道知识的场景，他忽然有了一个全新的认识，这家伙莫不是在套自己的老底吧？

虽然自己对输出的一切阵道内容都非常在意，不含有任何一点超时代的信息在内，但是，青汕的手段他又了解多少呢。

说这话时，他看向韩林的目光有些意味深长。

“可这并不是我真的学得慢，而是，当我不断深入学习一门阵法时，我能看到一些很神奇的东西。”韩林道。

这一刻，韩林分明感受到了青汕双手在颤抖，他都担心这位前辈会不会一个失手将自己的身体给按得原地自爆。

“怎……怎会如此？”韩林这一次的震惊毫无掩饰，哪怕他只是一个练气小修，依然能够明白其中意义何等重大：“位格消亡……和咱们进入之间，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过了一阵，才道：“九首大尊有一个特性，便是头颅被斩得越多，理智越少，疯狂越盛，破坏力越强。

反正修行界各种奇奇怪怪的天赋多了，多他这一个也不多。

而且，面对一位筑基强者的讨教，心里没飘是不可能的，或许自己在言辞上确实非常注意内容的范围，可指不定就因为一些微妙的情绪变化让他猜到自己还有一些“真正的好东西”隐而不露。

可还有一种观点认为，阵道宗师之间的领域并非紧密衔接的，差异性甚至非常巨大，怎么可能是严丝合缝的一加一。

“位格之亡？什么意思？”韩林满心的疑惑。

化神之间的战斗，形骸损毁容易，要灭其灵魂却难。

“啊？这么久远？”韩林还是为青汕给出的答案吃了一惊。

青汕摇头道：“不一样，不管是轮回还是夺舍，真灵始终不变，只是形骸不同，这更像是老师和徒弟这样的关系。”

青汕看向韩林，道：“天地位格你已经知道了，随着第一位化神层次的阵道宗师诞生，阵道位格便出现了，那你可有想过，第二位，第三位诞生时，这个天地位格会如何？”

青汕自己也发觉了这个问题，赶紧收手，甚至后退一步，似乎生怕损毁了一件无上珍宝。

韩林道：“很模糊，并不真切，更像是一种感觉……我知道循着这种感觉指引是正确的，比正确还正确，大概就是这样。”

“前辈？”韩林有些不解。

也是大明寺所谓的‘去一切执’。

韩林问：“这……是让我们不知阵法？将天痕封印起来？我的聚灵阵，防御阵又有什么用？”

那场大地震你也经历过，那不过是化神级力量的一次对撞而已，要是任由九首大尊肆意发狂，这种层次的天灾就不是一场，而是一种日常了。”

而若是九首位格消亡，那么，此方天地再难诞生第二个九首大尊，诚然，以此方天地的繁盛，也未尝不能诞生第二只同样有着九首的化神蛮兽，但那也是另一回事了，凝出的也是另一个完全不同的九首位格。”

“位格消亡，天痕有缺。”青汕看着韩林，仔细解释道：

青汕笑道：“这就是我来找你的原因。”

除了神秘石盘没有泄露，其他的他都主动端了出来，承在青汕面前。

若能将这批人的效率提升百分之五六，远超一个金丹阵法师所能创造的价值。

我大约也知道散修的一些行事风格，有十分力却最多只会表现出八九分甚至七八分，对此我也能够理解，但是这一次我却希望伱能够全力施为。”

韩林缓缓点头。

“你认为，在这些东西并未出现，或者并未完善到现在这种程度之前，这个天地会不会提前给它们的存在预留出一个准确的位置，就像是萝卜坑，然后等到这些事物出现后，便精准的嵌入到这些预留坑之中？”

“前辈？”韩林见青汕看着自己呆呆出神，忍不住出声提醒。

结果是什么？两个完美度都是‘一’的阵道宗师，他们联合形成的阵道位格却将超过二。

而所谓的天赋，某种程度上讲，就是不同天地位格于此界生灵的一种投射。”

说到这里，青汕便止不住的啧啧赞叹，道：“有不少阵法师对这种观点嗤之以鼻，可你的天赋，就是这种观点最完美的实证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