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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早就打出造反的旗号，不臣之心已经公告天下，回来肯定是当皇帝的。
甄五臣喝完酒水把壶扔掉，鄙夷地说道：“这哪是俺办事利落，谁不晓得那些南人当官的个个贪财。
蔡攸茫然不知父亲为何有此一问。
看样子，虽然甄五臣全程陪同，但这顿丰盛的酒席倒让他饿的狠了。
秦会之初听之下，顿觉荒谬，女真人满万不可敌的称号是实战中打出来的！
如今，东西两路二十万铁骑，绞杀小小的镇国军，怎么可能会失败？
当然，世事难料，万一的万一镇国军逃出生天，首要的便是报复，目标肯定是朝廷和官家。
蔡攸也是伶俐的人，都讲到这个份上，马上就反应过来，原来自家老子和郓王打得是这个算盘。
他本来想说十倍，但考虑到镇国军实在厉害的紧，故而减了一半。
郭药师不以为意，笑眯眯地站起身，拎着自己桌上的酒壶，上前递了过去。
当下拱手回答：“相对于禁军，下官以为镇国军长处有三：官兵一体，荣辱与共。令行禁止，赏罚分明。文武并重，优胜劣汰。”
蔡攸这才点点头，瞥了一眼毕恭毕敬的秦会之，忽而笑道：“你倒是个有本事的，此前待在太学确实明珠蒙尘，在御史台好生做！”
返途之中，秦会之有意与蔡攸闲谈，不经意间透露出，镇国军进入燕京与契丹灭国前几乎雷同。
忽然瞥见浓眉大眼的甄五臣匆匆而来，郭药师当即面露笑容。
甄五臣赶忙把最后一块鸡屁股塞入口中，双手在皮袍上擦擦油渍，这才接过酒壶，扯开盖猛灌了一大口。
连王爵帝姬都送了出去，只要能灭了这个心腹大患，权贵们马照跑舞照跳，些许钱财又值当什么？
见蔡京与赵楷互有默契，秦会之开始算计其中的可能举措，很容易他就想到海上之盟联金攻辽的典故。
这厮最后拍着胸口保证：回到汴粱定会替大哥与赵家天子美言，说不得两三个月内就可以面圣，到时候那王老狗～不值一提。”
燕京，节度使郭府，洒扫庭除张灯结彩，一派喜气洋洋。
最近因为郓王兵败被俘，东宫蠢蠢欲动，而童贯被杀，则引发连锁反应，梁师成、李彦、王黼、朱腼等人更是肆无忌惮地网罗党羽。
于是，两人交头接耳一番，秦会之心领神会，为国锄奸义不容辞！
蔡攸虽然于军政事务不求甚解，但这三点说得很中肯，他深以为然。
有了几分酒食垫底，甄五臣仿佛缓了过来，抹了抹虬髯上沾染的酒水，冲着郭药师嘿嘿一笑。
车马辚辚，南北各向。
“五臣，天使可安顿好了？”
没错，从先锋部队的每一个士兵身上，都洋溢着无往而不破的豪情，那响彻天地的脚步声，更衬托出镇国军的势不可挡！
蔡京眼珠转了转，忽而问道：“其与女真人，孰弱孰强？”
但韩逍遥却要求，预备役要进行为期三个月的训练，才可以选拔近万人增补到正兵之中，那么，可以算作万五之数。
如今禁军大败，朝野非议汹汹，上到官家百官，下至禁军士卒，无不痛恨镇国军的嚣张跋扈，欲除之而后快。
见赵楷言之凿凿，蔡京心里有数，这也是他的计谋之一。
大哥是没瞧见，打开箱子，那厮的眼珠子都快凸出来了。只是可惜了好大一笔财货，当初筹措起来也是颇费了不少心思……”
见甄五臣心有不甘，郭药师哈哈一笑。
“五臣，你且说说，诺大的燕山府如今最为要紧的是何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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