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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为何,红缨总觉得今晚尤为心神不宁。
不是不安,不是恐惧,而是一种……很莫名的感觉。
总有一种潜意识的东西,提醒着她,让她坐立不安,落座不到数息时间,就想要起身来干点甚么。
让她愈发烦躁。
而再次坐立不安的在房间中踱步一会儿后,想了想,她推开了门。
“掌事大人。”
门口两个打瞌睡的守夜宫女赶紧振奋精神,躬身请安。
“嗯。”
红缨简答的应了一声,直接走出了自己的居所,一路遇到的禁军或者是深夜还在值夜的宫女内侍纷纷让开了道路,给红缨请安。
而红缨也直接来到了韬光殿外。
一声低语随风而去。
“奴婢明白了。”
“……”
“回掌事大人,已经服下。”
“……!”
俩人不解其意。
李密言语了一声后,左右看了看。
说着,手腕一番,里面就出现了一张信笺,轻飘飘的在半空中落到了李密面前。
而出现之后,静明道人递向了王伯当:
守静和道长……不是一个人么?
为何会昏迷不醒?
难道……
“备车,我出去转转。”
“好,多谢将军……采薇,我们走吧。”
果然么……
当绕过一片高长的芦苇后,王伯当瞬间就看到了那站在亭子之中,背对二人的人影。
同时也听出来了,这位神秘的李侍郎此时此刻心情似乎很差的样子。
而带着俩人的薛如龙则往院子外面走,走到了李淳风和崔采薇面前时,客气拱手:
“去……珍兽栏。”
反倒是李淳风点点头:
……
“嗯,辛苦了。”
听到这话,静明道人也不答,只是手腕再转,天知道他手上怎么就多了一颗黑溜溜的圆球。
脸色苍白,身躯摇摇欲坠……
“……”
话音落,他手腕再转,忽然手里多了一把看起来绿锈斑驳的短剑。
李密不是不懂行。
就这样,这艘小船在东平湖上平稳的行驶,最后抵达了湖心处的一座小岛前。
他穿着很普通的粗布道袍,背对二人,身影……竟然有些熟悉。
李淳风和崔采薇没吭声。
“哗啦……”
“大人,去哪?”
而红缨在看似简单的夜间巡查过后,却没有回住处,而是来到了御马监。
薛如龙也不吭声。
“魏公……”
车内,红缨放下了守静的手腕。
可是……
李淳风无言,只是扭过了头。
“魏公很好奇?”
李密摆摆手:
“此人能神不知鬼不觉的入我中军帐,留下今夜相见的字条,那么说明修为要远胜于你,他若不想让你发现,你在怎么寻找也无济于事。走吧。”
这个念头从心头升起的刹那,他立刻绷紧了全身肌肉,以面对随时可能爆发的袭击与危险。
“……嗯。”
它看起来已经很古老了,甚至老到无从推测是何人所铸。
王伯当的双眼里迅速闪过了一丝光芒。
但偏偏在静明道人的手中,却隐隐透露出了一股……很奇怪的气息。
无声无息。
“也好,那便先给你吧。”
“……”
无视了王伯当,反倒是看着李密,手掐道指礼印:
“福生无量天尊,上次碍于一些琐事,不能对魏公表露身份,说起来,还是贫道的不对,希望魏公勿要怪罪才是。”
捏着手里这封信笺,没来由的,李密觉得它好重、好重。
“不敢,国师言重了。”
于是,立刻一个沉默的汉子套好了马车,拉着红缨走了出去。
想了想,他冲着静明道人拱了下手,快步踏出义气亭,来到了那三四十步远的地方,发现石头已经被炸没了半个,地上到处是碎石,甚至一些周围的杂草还在冒着黑烟。
面对李密的疑惑,静明道人平声问道:
庭院寂寥。
让人捉摸不透。
见状,她终于明白自己为何会心神不宁了,想都不想就直接扛起来了守静的身子,一路出了春友社,而那车夫见红缨竟然扛个人出来,也是一阵意外。
来都来了。
听到这话,红缨脸上不动声色,继续问道:
是道长出事了吗?
想到这,她心口顿时一紧……
“回掌事大人,殿下已经安寝。”
“是!”
静明道人说的是实话么?
说完就问了一句:
“这几日忠叔那边可有什么消息传来?”
只是在院中把桌子架好,一应物件摆上后,又从那房屋之中拿出了一把椅子。
“……”
而这“球”在脱离王伯当的手那一瞬间,周身迅速蔓延出了大火,在黑暗中,火球瞬间飞驰,在空中大放光明,朝着那巨石砸接的一瞬间……
而这些内侍也没多想,毕竟掌事大人关怀殿下的事情,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
围着这石头转了一圈,他重新走回了义气亭里,就听到静明道人开口:
“如何?有此物,莫说荥阳了,洛阳城池破除亦非难事吧,魏公。”
想了想,没进去,而是等今夜值夜的内侍快步走来:
“奴婢拜见掌事大人。”
李密眼神一动,刚要说什么,可却见这道人微微点头:
“呃……哦,好的。”
见摇晃不醒,红缨赶紧摸向了守静的鼻子。
似乎在发呆。
倒更像是……佛门降魔杵、或者道家专门用来祭祀的法剑一类的器物。
他一步踏上了岸:
“且看看到底是何方神圣,把咱们叫到了这。”
“守静先生!守静先生!?”
“嗯……殿下可睡下了?”
“……”
没关门?
红缨皱了下眉头,快速推开了门。
但俩人没动地方。
“回大人,并没有,有的话卑职第一时间来通知大人。”
接着自顾自的开始用李臻那套泡功夫茶的方法,给自己泡了一“酒盅”的茶水。
崔采薇还没说话,只是看着那浑身散发着寂寥之意的人影,似乎在思索,又像是在好奇。
于是便说道:
“请国师恕罪,李某向来有什么说什么,敢问国师……何意?”
他再次前进,而等能看到那人时,才发现……
听这话的意思,这个汉子竟然是一位百骑司!
李淳风微微摇头。
东平湖。
说是短剑不恰当……
接着,那位李侍郎便坐在了屋前的座椅上,身子不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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