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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个人卫生总是很重要的
“小二,来几份小炒,一盘鲈鱼,两碗米饭,再加一壶杨子酒,谢谢。”
身着锦衣的公子将一柄长剑放在了桌子上,淡淡地开口点了些许酒菜,又拿出了一枚银子,直接丢给了小二。
“都记账上吧,剩下的不用找了。”
他的面容俊美,可头发却不知为何十分凌乱,甚至连胸口的衣服上,也有一个黑漆漆的脚印。
这般狼狈的模样,着实叫人不敢恭维。
但是人一旦出手阔绰了,那也就没什么人会去在意他的样子了。
便如同是这位公子身边的乞丐,也不会有人去嫌弃一样。
“好嘞,二位客官请稍等~来人啊,上酒菜咯~”
随着跑堂小二抑扬顿挫的声音,伴着脚步奔走的动静远去。
酒楼二楼的雅间里,又陷入了一片寂静。
“等会儿吃饭之前,你先去清洗一下吧,我会让掌柜的给你准备身衣服的。你放心,方才我已经看过了,这家酒楼的掌柜是个女子,你们之间应该没什么忌讳。”
所以王戊率先打破了沉默,伸手抓了一把桌上的干果,一边吃着一边说道。
(ps:此时可以忘记他脸上的黑手印)。
“我不放。”
“你放不放!”
要说到底该怎么形容面前的这个身影,当下的宁缺儿大概是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想了。
这般想着,王戊便已经挑着一只眉头,皮笑肉不笑地抬手捏住了宁缺儿的一侧脸颊,然后毫不客气地扯了两下说道。
而宁缺儿的神色,却再一次定格在了脸上。
“欸,你小子可以啊,几年不见,吃得这么开了?”
宁缺儿下意识地将嘴角的笑容收敛,只是把目光平静地投向了门边。
毕竟身为一个正八经儿的丐帮弟子,她有那闲工夫,多做些什么不行。
不过这并不代表着,王戊的真面目就有多不能见人了。
眼下这家酒楼的名字叫做汾江楼,它是鄱阳城里最大的一座酒楼。
不过这次,他感到的却不是惊愕。
还是亭亭玉立?
相反,她的长相应该还是挺漂亮了。
这是一部分武功高深的人特有的步履,他们能将步调隐去,却又不做遮掩。
心里暗自嘀咕着宁缺儿的“奇特爱好”,店小二也很有眼力劲儿的放下了酒水便躬身退下。
等到酒菜快上齐的时候,门外终于又传来了一阵熟悉的脚步声。
“非得洗吗,我觉得我这样挺好的。”
这样的人,行事通常也都光明磊落,直来直往。
泥菩萨,人不背,一身土,一身灰。
这样的形象当然很难叫人亲近,甚至性格鲜明一些的,还会直接与她保持距离。
他们来此的原因,是因为宁缺儿说要请王戊吃饭,所以王戊便被他带到了这里。
不过几个月之后,倒是有一位好传风言风语的人,在一个相似的情景下,如此地形容过这名姑娘。
时间便这样,缓缓地随着某只飞鸟而去。
“王戊!你放开!”
此时,如果宁缺儿的身上长着一层像猫一样的毛的话,大概是已经全炸起来了。
王戊没事,他们之间也没有产生隔阂,往后亦不必再颠沛流离。
显然,虽然已经多年没见,但是两人无疑都想将他们的关系恢复到从前没有分开时的样子。
毕竟她也不指望,面前这个明显还“气呼呼”的闷葫芦能够开口先说点什么。
“行了,说你胖你还喘上了,跟我这儿摆什么谱呢,赶紧给我笑一个,再说说你这些年过得怎么样。”
宁缺儿常年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许,本该冷漠的脸上,那丝柔和的笑意也愈加明显了几分。
而此刻,正坐在这间雅间里的人,则正是王戊和宁缺儿二人。
拭见真容方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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