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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脸通红，一身的酒气。
这一回，轮到陆晨接诊。
两人刚说完，急诊室就走进来一个腹痛的患者。
“好的，谢谢王老师。”陆晨笑道。
但现实是，大部分的学生都不太靠谱啊！
让学生查体，心脏和肺部的听诊都成问题。
通过自己的努力，他终于可以亲自接诊患者了。
连续接诊两个患者，王雪洋是放下心来了。
夜空中，繁星点点头。
“医生，我妈一直在喊肚子痛！”年轻男人走进诊室喊道。
只要听上级医师的话，根本就不需要动脑。
终于能有机会来接触患者了。
这孩子真不错啊！
无论是问诊，抑或是查体，都表现得极为完美。
这可是王雪洋梦寐以求的。
这是一个戴着黑头巾的女人。
陆晨瞳孔微缩。
王雪洋可是巴不得学生能够帮代替她。
从腹痛的起因、诱因，部位、性质，有无转移痛、放射痛，以及缓解的方式等各个方面，事无巨细。
他身旁的这个中年女人，捂着肚子。
急诊虽然很忙，但是他觉得自己只是一个工具人。
这还不如自己来得快啊！
但是很多医学生都不太注重，想问什么，就随心所欲的问，或者没有任何的章法，这样容易遗漏掉很多东西。
“嗯？”王雪洋眉头一挑。
比如说问诊，这是一个最简单的临床技能。
经历了这个有些罕见的病人，急诊内科门诊又迎来了一个短暂的空窗期。
陆晨坐在急诊诊室中。
不过，王雪洋想了想。
“都是正常的。”
……
腹痛，这也是急诊最常见的患者类型之一。
这专业的技巧，根本就不像是个研一的学生。
同时，陆晨也在检查患者腹部体征，有无压痛、反跳痛等等。
一旁的王雪洋看着陆晨的动作，微笑着点头。
患者是一个三十岁的中年男人。
现在才晚上十点，如果接下来的患者都是由他来接诊。
街道上的人，已经越来越少。
最关键是，没有多余的废话。
陆晨却又道：“其实，除了呃逆，还有其他的一些不常见的症状，也可能是心梗的表现。比如说牙痛、头痛、脖子痛，还有肩周炎的，更有甚者，是脚趾头痛，最后查出来是心梗。”
她被一个年轻人搀扶着，慢慢走进了诊室。
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这个戴着黑头巾的女人，好像就是那次他去寺庙祈福的时候遇到的“吸血鬼”！
王雪洋看到这个女患者比较急，也不打算让陆晨来接诊，她要来亲自接诊。
她连忙走到女患者的身前。
可是看到患者的第一眼，她就被吓着了。
这女人的白，并不是皮肤细腻的白皙，而是一种病态的白！
她的耳朵和鼻子上，有很大块的瘢痕，这种瘢痕，像是被腐蚀过后的一样。
而她的牙齿，是那种尖牙！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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