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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轸在这个事情上,并没有异议。
一国之君死得那么惨,古往今来,极为罕见。
庆忌眉头一皱,装作一副不满的模样,道:“楚王,你的条件,未免太过分。江汉、南阳之楚国腹地,尽归于西楚,天底下岂有此等美事?”
“请吴王给寡人三尺白绫,或毒酒一爵,让寡人体面的死去,以发覆面,不至于使寡人死后,都要忍受楚国臣民的唾骂。”
话音一落,熊轸就在羊皮地图上,用手指比划出一个大致上的范围。
“……”
这是庆忌想达到的目的,但是熊轸绝不会退让。
而齐闵王在风头上已经盖过了秦昭襄王。
即便是死,熊轸也不会答应此等苛刻的条件。
当时的齐国,南败楚相唐眛于重丘,西摧三晋于观津,遂与三晋击秦,助赵灭中山,破宋,广地千余里。
“寡人之意,是以清发水为界。”
齐国在齐闵王的时候达到鼎盛,也在他的手中几乎灭亡。
可是骄横骄纵的齐闵王不仅没有安慰邹国君臣,反而要求以天子身份吊丧。
齐闵王只能灰溜溜的逃到了邹国,当时邹国国君刚刚去世,新君正在组织国人吊丧。
明明有求于淖齿,他却还嚣张跋扈,对淖齿呼来喝去。
这样落魄,而且口出狂言的齐闵王,又被鲁国驱逐出境。
称臣纳贡,这是一个几乎覆灭的战败国必然的下场。
这让一向骄纵的齐闵王更加不可一世,经常对卫国的臣子百般刁难,甚至是对卫嗣君破口大骂,最后他被驱逐出卫国。
看见楚王熊轸这般坚持,庆忌眯着眼睛,似乎是经过一番思想斗争,随后微微颔首道:“好!”
只是接下来齐闵王得寸进尺,居然真的将自己当成天子,站在北面,要求邹国新君参拜齐王。
五国伐齐,国都临淄城破,齐闵王不得不出逃,辗转于卫、鲁、邹三国避难。
熊轸缓声道:“清发水以西之城邑土地,归我楚国。清发水以东,包括北部的方城、叶邑、稷邑等城邑土地,皆可归于吴王所谓的东楚国。”
到了鲁国,鲁公也想好生招待齐闵王,后者却要求鲁公用天子的礼节接待自己,还要将鲁公当下人使唤,否则就派遣军队灭亡鲁国。
“楚王何意?”
眼前的楚王熊轸并没有齐闵王那般骄纵而迂腐不化,庆忌自然也不是淖齿那种容易丧失理智之人。
齐闵王于是任命淖齿为齐相,让他率领楚军去讨伐乐毅。
于是淖齿一怒之下,把齐闵王抽筋悬梁虐杀!
虽然态度骄纵,但是毕竟是来吊丧的,邹国新君也就隐忍不发。
邹国新君一怒之下,把齐闵王驱逐出了国境。
见到庆忌这般爽快的答应下来,熊轸总感觉自己是吃亏的。
固然心中不甘,但是,熊轸只能答应下来。
现在的楚国几乎灭亡,熊轸这个楚王都成为了吴人的阶下囚,有性命之危,又怎能在这种事情上,讨价还价?
熊轸微微颔首,表示赞同,然后咬着牙道:“楚国可以向吴国称臣纳贡。然,天下只能有一个楚国,而无有东楚、西楚之称!”
熊轸已经不要面子,自己丧失了尊严,但是在他看来,楚国的国格,不容有失!
楚国实际上已经分裂,只不过熊轸不能承认清发水以东的那个国家,也是楚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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