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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王!伯噽、范蠡所言大缪!”
群情激奋!
正所谓断人财路,犹如杀人父母。
听到这话,庆忌点了点头,问道:“依卿所言,寡人当如何是好?”
“大王,请将欺上瞒下,妖言惑众的伯噽明正典刑,以儆效尤!”
久居上位的他,早已经练就了一种养气的功夫。
对此,伯噽心中亦是倍感无奈。
因为他这般的谏言,还不是庆忌在背后指使的吗?
如若不然,这样遭人嫉恨的事情,以伯噽圆滑的为人处世风格,断然是干不出来的!
“只是先祖的功业,惠及那么多代人,难道还不足以报答二三子先祖之功劳乎?”
范蠡微微一笑道:“狐大夫,稍安勿躁。”
“若乌庾之事,凡有犯案者,往封君的封地上一躲,封君若不配合,当地的官府又如何缉拿要犯?”
“大王明鉴!”
伯噽正哑口无言的时候,治粟内史范蠡首先站出来,力挺伯噽的这一主张,大声道:“二三子口口声声说,尔等的封地,是祖宗基业。”
“二三子的先祖曾为吴国立下汗马功劳,故而被赐予封地,世袭罔替,情有可原。”
顿了顿,伯噽又道:“臣不得不担忧。封君这般乱权,视人命若草芥,于国有益乎?若乌庾之事,在过去比比皆是,大王不得不慎重对待。”
“请大王治乌庾一个扰乱刑狱公正之罪,并严惩凶手!”
“楚国之败,而我吴国之胜者,皆在于两国之兵制有所不同。”
不是十分难以接受的事情,庆忌都能不动声色。
闻言,庆忌微微颔首道:“若此事属实,寡人断不可轻饶。”
伯噽正色道:“这件事,在延陵一带已经闹得沸沸扬扬,可谓是无人不知。乌庾欲袒护其子,因而跟延陵的县令起了争执,不肯将罪魁祸首交出来治罪!”
“二三子此言差矣!”
范蠡郑重其事的向庆忌道:“大王,臣以为典客所言,不无道理。”
狐庸实在是忍不住,指着范蠡破口大骂道:“竖子!不足与谋!我家祖上跟随泰伯披荆斩棘,这才受封的中大夫,在桐有一块封地,而今汝等两个匹夫竖子,怎可凭借三言两语,便夺走我等的祖宗基业?”
“君子之泽,三世而竭,五世而斩!”
顿了顿,范蠡又道:“再者说,封君之权柄,实在过重。大王虽曾三申五令过,各地封君可辅佐地方政务,然最好不必插手地方政务,可是又有几人听从?”
闻言,范蠡的脸色倒是淡定得很。
“谁夺走你的祖宗基业?是大王?还是在下?”
范蠡掷地有声的道:“难道非要我吴国与楚国一般,封君遍地,以至于敌国来犯,都只能仓促迎敌乎?”
“伯噽此獠,小人也!对于伯噽之言,大王断不可信!”
不仅是吴国,普天之下,周天子分封的每一个诸侯国,都有这种事情发生!
谁人没有私心?
偷税漏税这种事情,更是屡见不鲜,而往往每个国君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过去了。
现在范蠡拿出这样的理由,请庆忌改封地为食邑,吴国的老世族大臣们,又如何反驳?
封地全部改为食邑是一个漫长的过程。若子孙不能建功,食邑之后会有俸禄享受,就跟推恩令一样,慢慢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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