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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吴国使者的被离,已经站在郢都的朝堂上,不卑不亢的朝着陛台上的熊轸、孟嬴躬身行礼。
“臣,谨遵王命!”
“好好干吧!”
君子使百姓得到好处,自己却无所耗费;
安排劳役,百姓却不怨恨;
有欲望,而不贪图财利;
安舒矜持,而不骄傲放肆;
庄重威严,而不凶猛。
事先不进行教育,犯了错就杀,这叫虐;
事先不告诫不打招呼,而要求马上做事成功,这叫暴;
很晚才下达命令,却要求限期完成,这叫贼;
同样是给人东西,拿出手时显得很吝啬,这叫有司。
熊轸虽已有十六七岁,却还没到亲政的年纪,故而太夫人孟嬴垂帘听政,令尹囊瓦与公子申(子西)负责辅佐国政。
只可惜,孔丘在鲁国一向怀才不遇。
对于这般重用自己的庆忌,孔丘如何能不感激涕零?
楚王又很是不解的询问道。
“四恶也,不教而杀谓之虐,不戒视成谓之暴,慢令致期谓之贼,犹之与人也,出纳之吝,谓之有司。”
“被子不必多礼。”
上百名公卿大夫分坐于左右两侧,正襟危坐,陛台之上,楚王熊轸端坐在宝座上,气定神闲,隐约之间有了上位者的气质。
在陛台的一侧,设置一方屏风,隔着帘子就能看见一个身材曼妙,雍容华贵的美妇人坐在里边。
听到这话,熊轸笑着点头道:“善!吴王能让被子这样的上卿使楚,足见重视。”
“回禀楚王,少府在我吴国,为掌山海池泽之税,以给共养之官,属九卿之一。”
对于孔子的文化水平,那是毋庸置疑的,毕竟是被称之为“万世师表”的哲学家。
庆忌走的是法家的“霸道”路线,兼道家的“柔和”路线,再加上一个儒家的“仁义”综合起来,岂不乱套?
“何为四恶?”
她是楚国的太夫人——孟嬴。
庆忌语重心长的对孔丘说道:“越人生于穷山恶水之间,桀骜不驯,不服王化,寡人期望仲尼你到任后,可多倡议儒家之仁义学说,团结越人,以使其尽早归心。”
孔子执政仅三个月,鲁国内政外交等各个方面就均大有起色,国家实力大增,百姓安居乐业,各守礼法,史书上称“路不拾遗,夜不闭户”,奸佞之人和刁民纷纷出逃。
熊轸一抬手,让被离平身。
对于孔子的能力,庆忌还是比较信任的。
这恰恰是孔丘心中的一大夙愿。
“君子无众寡、无小大、无敢慢,斯不亦泰而不骄乎?君子正其衣冠,尊其瞻视,俨然人望而畏之,斯不亦威而不猛乎?”
“若日后的越民,人人知礼、守礼,寡人也当令仲尼伱辅弼国政,让儒学为当世之显学,闻达于天下也!”
被离缓声道:“楚王真是贵人多忘事。岂不知汝楚军,趁着吴越相战之际,攻我吴地耶?而今战事,胜负已分,贵国却仍占着我吴国的长岸不还,岂有此理乎?”
“是故,外臣此来,是请楚王归还长岸。以免伤了吴楚两国的和气!”
“甚么?竟有此事!”
熊轸好似当真不知情一般,左顾右盼一下,看着陛台下的群臣,诧异的问道:“二三子,可有此事乎?寡人记得,长岸从始至终,都为我楚国之城邑也,何尝归属于吴国治下?”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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