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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声妈，喊得很自然。
程文珠不住冷笑。
程文珠顺着白振华的视线，看到了程正。
朱雪艳被她呛住，有一点尴尬，“文珠，你是不是疯了？说的什么话呢？”
“唉！”朱雪艳摇头，“我们都还在等消息。刚才……”
向晚沉默。
白振华咳了一声，“二位。我儿子在急救室生死未卜！麻烦给我点面子，行吗？”
……
程文珠冷笑。
向晚见状，默默看一眼，“妈，小白……有消息了吗？”
白振华目光一沉：“你爸爸和川子的妈妈在宾馆被查房那次，是他骗川子妈妈过去，又强行与她发生关系的。不过，当时两个人都喝了酒，事情就很难定性，川子妈妈又不想把事情闹大。”
他红着眼睛，是对向晚说的。
朱雪艳也意识到了什么，但因为刚才那一句“大气”的夸赞，还有他和白振华渐渐修复的夫妻关系，她什么也没有问。努力压抑情绪，轻轻挽住白振华的胳膊，拍拍他。
法律上认可的家属，也永远是白振华，不是他程为季。
向晚喉咙生痛，说话有点费力，“我爸爸，他，做了什么？”
白振华呆了呆，没有问，默默地坐回去。
程文珠冷笑，“那你找过她吗？”
程为季憋着气，“找了。没有消息。”
“我当年只是托人把她送出国，后来就跟她断了联系。这么多年，她也没有找过我……”
“呵呵呵呵呵呵……”
气氛突然变得有点怪异。
他看了程文珠一眼，走到边上去接。
对梅心，程文珠向来不是很喜欢。
静静等待中，
空气死一般寂静。
程为季没有说话。
原来在那个故事里，他不只是间接受到伤害，还有直接的伤害……
那沙哑的嗓音，听在朱雪艳耳朵里，莫名就多了几分心疼。
她说着，回头看了看白振华的脸色，没有丈夫的指示，说得小心翼翼：“医院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让我们签字，你爸……紧张得手都在抖！”
震住了几个人。
有时候，沉默是最高贵的体面。
程为季那一句话，就让两人生分了。
……
谁死了？
向晚吓一跳。
向晚明白了。
在她的心里，一直觉得梅心对程正有想法，整天跟在儿子身边转悠是有野心。
莫名的，程为季有点伤心。
看看抢救室里“手术中”的字样，又稍稍放心。
沉默良久。
白振华突然一叹。
向晚皱起眉头，“我妈说，我爸……很老实。”
白振华看她一眼，也不知道信不信这句话，但没有与她争辩，“我们开始没有怀疑过你爸爸的动因，以为他只是一时色迷心窍，直到发现他死后收到的那一笔钱，才想清楚，他是有预谋的。”
向晚：“那笔钱……不是肇事司机的赔偿吗？”
白振华：“你爸爸酒后驾驶，全责。”说到这里，他停顿一下，“不过最近121案子浮出水面，我和川子详细研究过。我赞同他的推测，当年那一切是崔鸣设计好的。你父亲也是他要报复的人。那么，他完全有理由利用你爸爸，然后再杀他灭口。酒店里引发事情的酒，那一笔死后才到账的钱，其实都存在疑点。可能是一口黑锅，从此死无对证。”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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