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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3章 大结局（二三）
刚才程为季和白振华讨论的时候，程文珠和朱雪艳都在场。
知道颜若香还活着，一直在国外，但她并不知道内情。
程为季不想太难看，哼声，又坐了回去。
“你什么时候能像朱雪艳一样大气。我就省心了。”
两家人关系好，程文珠和朱雪艳关系也不错。
但丈夫当面拿她和朱雪艳对比，程文珠哪里受得了？
“她当然可以大气。如果白慕川是白振华的亲生儿子，我也可以大气啊，哪怕你把他当祖宗供起来，我也不会介意。可他是吗？程为季，自己做的孽，就不要怪别人不给你脸……”
朱雪艳尴尬了，“文珠，算了，别在这里说。”
程文珠黑着脸扫她一眼，“你大气你的，别来管我们两口子的事……”
朱雪艳：“……”
不为难别人，也成全自己。
那个天生有一副妩媚皮囊，哪怕染上一身罪恶，依旧可以笑得温柔从容，让人打心眼想要怜惜的女人——颜若香。这样的女人，注定是不会平凡的。那样的经历，那样的结局。
能让程为季与白振华都这样难过的……
她说“你爸”的时候，程为季的手偷偷攥了攥。
“嗯……”
“你知道我们为什么千方百计地阻止你和川子在一起吗？”
他们问她事发时的情况，向晚摇头，他们就不再问。
向晚在梅心的扶携下坐过去，与朱雪艳和白慕斯说了几句。
这一声力度有点大。
“她死了。”
程为季被她抢白得脸色不匀，火气都压在心里，但也不好再多说。
而他——在这里只是一个不尴不尬的外人。
他就那样扶着墙站了好一会，背对着众人。
当着这么多人，不顾体面，谁都受不了。
程文珠看他一眼，闷闷哼声，不再说话。
死了？
“真是个贴心的好婆婆呢。”
程文珠哼声，阴阳怪气的冷笑。
“听见没有？你们听见没有？我这是多犯贱啦！守着一个没有心的男人，过了这么多年，还没得一个好脸，我……”
直到白振华的手机铃响。
“老白。别难过了。”
从来没有告诉她——后半段。
突然，一声哽咽。
只有那个女人。
他低下头，捧着脸，良久不说话。
不知道对方说了什么，他脚步一晃，突然有点站立不住，手扶住了墙，堪堪站稳，手机却从他手上滑落，摔在地上，碎掉的屏幕上那横七竖八的纹路，张牙舞爪……
白振华站起来，“怎么了？”
他们才像是一家人。
白慕川告诉了她前半段。
白振华默认：“他害了川子的妈妈，还差一点害死川子。那天要不是老程去得早，川子恐怕都没了……你说，背负着这样的仇恨，你们两个人在一起能够幸福吗？”
向晚嘴皮动了动，摇头，又点头，“因为我的爸爸？”
也看到了扶着向晚走过来的梅心。
“晚晚，你来了？”朱雪艳第一个出声，打破了沉寂，然后让白慕轩给向晚张罗椅子，“过来坐！快，过来坐，看你……身子检查过没有？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因此，看到三个人同时出现，她脸色当场黑下，连带看儿子都不太顺眼。
“别吵了！”白振华突然沉声。
“你儿子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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