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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闭上眼，想到了谢绾绾中枪时的样子。
“你坐后面看着她，不要摔了。”
汽车颠簸一下，驶过那一片水坑，程正再次开口。
那清晰的声音，让向晚睁开了眼。
“好了。”
“她没事。”程正看着她，“只是太累了。”
程文珠看着有些烦，忍不住叫他，“你坐一会好不好？晃得我头晕！”
向晚并没有睡得太熟。
“向晚？”梅心吓住。
不论对她，还是对程正，今晚都是一个难眠之夜。
程正看向后视镜，“你不是不喜欢她吗？”
……
最后的反问，僵住了程正。
他哼声，沉默。
“正好啊，去医院处理。”
她可以忍。
叮！
牙取出来，放在托盘里。
程正摇头。
这里有外人在，程为季脸上挂不住。
程正皱皱眉头，没有回答，又仔细检查一下她的创伤面，消过毒，终于松了一口气。
比起白慕川强大的“家属慰问团”，谢绾绾显得有些可怜。
……
身上有一些小擦伤，在她睡着的时候提醒她这场事故。
向晚呆一秒，像是突然卸下一块千斤巨石，身体一软，就倒在了梅心的身上。
看来他已经询问过了。
程正头也不回，“在手术。”
一种莫名的恐惧，紧紧抓住了人们的心。
向晚：“……”
唔！？
汽车驶入城区，路灯亮得如同白昼。
“呵！你和小三的儿子快死了，我好心好意来看望，我还丢人现眼了？”
向晚略略放心，抿了抿唇，“那……谢绾绾呢？”
不喜欢吗？
向晚心里一窒，看不到程正的表情。
既然做了那些事情，又何必在关键时候救她，背叛香姨，把命去搏？
程正也不明白，无法回答。
“回头你自己问她吧。”
车上只有程正和梅心两个人。
向晚说的是对的。
死了？
他开始在走廊上走来走去，一言不发，那沉郁的样子有点瘆人。
丢人现眼？
她含糊地问，嘴角有血水。
他指着程文珠，压了压火气。
“我跟你的账，回头再算。现在我不想和你吵架——”
“有本事就在这里吵啊。吵啊！怕被人知道你那些丑事啊？”程文珠心情也压抑到了极点，“当年你是怎么跟我说的。你说那个女人死了，她死了，你跟她再没有瓜葛了。结果呢？你告诉我，现在是怎么回事？呵呵呵！敢情这么多年，人家一直被你养在国外呢。”
“别胡说八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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