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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走怎么着？留下来让白队请吃宵夜？”
这紧张的气氛，就连吕健明也被唬住了。
站在房门里，白慕川掏钥匙，向晚终于拿回手。
“活久见啊！太tm钢了！”
向晚眨了眨眼，笑盈盈地把他刚才的话抛回去，然后软绵绵一叹，挽住他的脖子，“这么说，我只有今天晚上有一个好觉可以睡了？”
向晚静默。
“咱白队，就是威风。”
大老虎和小老虎都走了，重案一号大厅里值班的几个人，长松一口气。
“你又知道我会为难了？哼！”白慕川冷眼瞪她。
向晚抿抿唇看他。
众人面面相觑。
“不怕。”
“我哪有？”向晚被他捏得痛，轻轻揉脸蛋，委屈地瞄他，“我这不是就事论事嘛。”
怪了！
“……不，我是说，感觉，怪怪的！”
白慕川这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
在吕健明的心里，程为季是非常有威严的一个领导。平常有下属犯了错，他训起人来不留半分情面，他下达的命令也从来不打半个折扣，根本就没有理由可讲。
白慕川也不说话。
吕健明一开始认为他是钓大鱼，有闲情逸致。结果——他居然被白慕川好一顿怼。可他除了气得大吼几句，居然什么也没干？
“你还有我。从什么从？”白慕川抬起她的下巴，望入她的眼睛，面色慢慢冷下来，“向晚，从明天开始，咱们可能得走一下程序。这中间——可能会有些小委屈，你怕不怕？”
“正当防卫吧。”
“白慕川……”
“我大概是知道的。”向晚垂下眼，“但刀架在脖子上，我不得不从，对不对？”
“……好吧好吧，看来没吓住你，还有心情开玩笑。”白慕川将她往沙发上一带，就势坐在她身边，扳住她的肩膀，严肃了脸，“我们说好要同甘苦，共进退，就不是说说而已，懂？”
“不是坚强，是因为有你啊？”
牵着她，大手裹小手，紧紧的，一丝不松。
好家伙！
可真够横的啊！
“关于正当防卫和防卫过当，我上学的第一年，老师就曾开专题讲过。定性很难，一千个人，有一千种看法，最终能被认定为正当防卫的少之又少——”
如果是引爆器。
这个人可是程为季啊！
偌大一片土地上，有几个人敢这么跟他硬杠？
“就事论事？就刚才那样？”白慕川冷哼，又想捏她，结果被她飞快地躲开，往后一仰，他人没捏着，直接把她压在了沙发上，居高临下的盯着，一双狼眼满是嗔怪，“你傻不傻？人家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你那么快同意干什么？”
“傻瓜，你啊，还是太嫩了，他们这些人，一句话里能扳扯出九个道道。你根本就不明白人家起的什么心……”
“刚才我都怕老头子把咱办公室房子给掀了！”
向晚那一枪，可得立大功了。
“你……我这个事，你这样办，会不会影响你什么？”
白慕川沉默。
“你们不觉得奇怪吗？他居然就这么走了？”
摇头。
向晚一怔。
他淡淡一笑，扬了扬手，做了半个敬礼的动作，又垂下手臂。
“嗯。”向晚把头凑过去，抵住他的肩膀，语气变得幽怨起来，“……那下周一，咱们还有时间吗？”
……
……
白先生还是很硬的一个人，对不对？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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