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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暗影苦笑。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暗影半眯起眼，像是在努力地搜索自己的记忆，目光有一点迷离，“应该是很久以前，对，很久以前……我们肯定在哪里见过？”
深挖，问题关键点。
“……你是那里出来的？”
白慕川这句话，可以说很损人了。
白慕川面色渐渐凉下。
白慕川冷冷看他，“崔鸣出事后，你多么怕死，怎么会随便在酒店接待一个陌生人？陌生人随便说这样的话，你怎么可能马上与他达成一致？你就不担心是警察给你下的套吗？还有，随行的人都有谁，具体时间、地点，这些审讯的重要元素，你选择了模糊处理，证明你想回避……韦刚，警察不是那么好糊弄的。”
学校领导，或者其他教员，都可以欺负他……尤其以“丧尸案”里被他杀掉的冯民，他与几个教官常以欺负韦刚为乐。
一看就是个好人。
“你知道你目前所说的内容，有多少出入吗？”
暗影不知不觉就进入了他的循环审讯套路。
暗影有点泄气，“我没有……”
当年在特殊学校，他就是一个懦弱的胆小鬼。
白慕川不留情面地哼笑，“你不去做编剧，真是可惜了。”
“白警官，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
那里出来，是指的哪理？
“我没有参与，没有……”
信息量很大。
“陌生人，是什么样的人？时间、地点、当时有哪些人在场？对方是通过什么方式找到你的……”
这一松，就是心理上的败阵。
向晚心里却是一声咯噔。
白慕川却笃定地看着他笑，“四次审讯，你前后回答不一致的地方，多达十三处！”
“是谁来联系你的？”
白慕川是审讯高手，暗影有一点应接不暇。
教官！
暗影身体往后一仰，面色灰败。
暗影一怔，慢慢眯起眼，视线里添了一抹暗芒。
白慕川将档案掷在面前的桌子上，重重一搁。
“你说得很对，我确实没有那个能力去联系对方。但这并不代表，我没有那个实力让对方主动来联系我？我不行，暗门行。”
他说到这里，翻开面前的档案，又是一笑。
除了撒谎，要怎么解释？
暗影显然还差一点火候。
沉默许久，白慕川也没有说话。
“为什么要这么问？”暗影神色一松。
一问一答，在座的人有点懵。
白慕川点点头。
向晚看到的是暗影眼里的无奈，白慕川看到的是他溃败的情绪。
怪不得白慕川会说，他没有那个能力。
除非那种真正的犯罪高手。
“这……”
“你似乎很了解我？”
谁先开口，谁就输了。
暗影身体微顿，看着他，“不懂。”
“就算没有直接参与那些罪恶，你也是罪恶的帮凶！”白慕川冷冷睨着他，“你自认为的无辜，到底无不无辜，当年法院已经给了你最好的审判！”
“不！”暗影声音突然拔高，厉色地望着白慕川，“你根本什么都不了解！你们都不了解当年的我。就拿你来说，我没有打过你吧？我没有凌辱过你吧？”
他声音一落，唐元初和丁一凡刷地看过来。
一脸震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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