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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淡定的跟在白慕川的身边，抱着个笔记本，像是他的助手。
程馨目光一凉，“我是想说，你难道就不想把白慕川抢回来？”
上厕所，要喝水，要烟抽，拖延时间，都是常事。
向晚轻笑，“看脸啊！很多时候，人是可以貌相的……”
白慕川没有反驳。
大门“哐哐”的声音，半夜里，听得人毛骨悚然。
陪同白慕川来看守所的，除了向晚，还有丁一凡和唐元初。
她有点抓狂。
她没想到谢绾绾会直接戳破她。
穿着监狱的“统一制服”，手铐冰冷，一脸憔悴，几天不见，这个人似乎瘦了好大一圈。站在门口，他看到白慕川几个，转头就对狱警提要求。
这人往审讯室的老虎椅一坐，先是笑着解释了一下。
暗影无所谓地一笑，“你问。”
第n次去看守所，向晚早已没了第一次的感觉。
她的表情，一脸小人。
“就你事情多。”
“我今天找你，可是为了你的事，想尽一个粉丝对偶像的责任……”
程馨往大门张望一下，走近半步，又压低了嗓子，用一种“我什么都知道”的表情，神色怪异地充满了八卦气息，“我知道你喜欢白慕川……老实说，我觉得你俩挺般配的，你比那个向晚漂亮多了，又与他从小认识……”
犯罪嫌疑人都是关押在看守所的，为了办案需要，警察夜间提审，也是很正常的事情。看守所边上就有一个武警中队，监狱也有狱警值班，安全可以说固若金汤。
谢绾绾凌厉的目光，似乎看透了她的心。
对暗影的提审不是第一次了。
又一次被呛住，程馨脸颊微烫。
“韦刚，我们今天过来，是还有几个补充问题，想找你了解一下。”
“上了个大，各位等久了。”
“……”
这个人！
确实挺能耐。
向晚看着那个离去的背影，却皱了皱眉，“这个人，不好对付的呀？”
谢绾绾脚步一顿，停了下来。
“快了快了嘛，反正我差不多是你的粉丝啦……”
四个人静待着，等狱警再次把暗影带回来，十分钟已经过去了。
每一句都被diss。
谢绾绾眉头皱起，凉声笑开。
程馨一怔。
这个谢绾绾怎么比向晚那女人还难沟通？
向晚是心里有坏水，脸上一片温和，典型的腹黑女，而谢绾绾是一个连敷衍都欠奉的人，对她不喜欢的人，一律冰川脸。程馨想到这个，有一种自讨没趣的感觉，说话不由又尖刻起来。
谢绾绾不耐烦了，“你到底想说什么？”
“……”众人不回答。
半晌，口罩下的鼻翼一声冷哼。
暗影：“不是已经问过很多次了吗？”
白慕川：“如实回答。”
哦一声，暗影了解地点点头，“就是那些人啊，不都被你们抓了吗？没有抓到的，人家都在国外逍遥快活呢。想来这辈子，你们也抓不住了……”
白慕川沉目看他，“当初为你和境外势力牵线搭桥的人，是谁？”
可能会有错字……饶命！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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