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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后悔的，只是天怒计划没有来得及展开。
顿了顿，她又说：“这个人，我认为才是最重要的。”
晚上十一点，向晚发来了消息。
白慕川：“是什么？”
向晚说到这里，话锋突然一转，“另外，我还有别的发现。”
“不是。”
“喂？”向晚在那头敲字，“怎么了？我说得不对吗？”
白慕川微笑，“很对。”
白慕川看着电脑屏幕上跳跃的文字，唇角不知不觉浮上笑容。
“不用。文字吧，我可以边打字边理思路。”
“我只是在想，为什么你半点都不吃醋呢？”
向晚：“我认为这个案子，就是那些涉及到谢绾绾粉丝骨干的部分，有一个很明显的特征……”
在丧尸案里，暗影是组织策划这个事件的头目，受到境外势力的支持，这个毋庸置疑。
白慕川看着屏幕，脸上已是彻底放松，“怎么说？”
暗影自己也曾在审讯中亲口交代，他当年因为“猥亵案”进去，出狱后走投无路，是崔鸣帮了他，给了他一口饭吃，现在崔鸣枉死，他就是落不下那口气，要为崔鸣报仇。另外，也是想要报复社会，“天怒计划”的最终目的，就是报复，惩罚。
认真说，这个案子的情况很明确了，证据也确实充分。
“那你怎么不吭声？”
就算所有人都认为案情明朗，可以结案，他还是希望听到不同的意见。
白慕川沉思片刻：“明白了，你先回来吧。”
老范：“好。”
在白慕川把情况汇报上去后，上头的意思也是，可以整理材料准备结案了。
白慕川：“你是说，中间有人穿针引线？”
“……不想见我。”某人卖了个萌。
向晚：“有一点我不太明白，崔鸣在的时候，暗门虽然也做违法犯罪的事情，但与境外势力是没有勾结的，而且，崔鸣本人厌恶做这种事情……崔鸣过世后，暗影为什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就与境外取得了联系，还得到了对方大笔的资金支持，迅速制定了灭绝人性的天怒计划……你不觉得奇怪吗？”
唉！
白慕川幽幽叹口气。
还有就是……想找一个心理上的支撑点。
心有疑点。放不下。
向晚一笑：“没错。一般来说，像这么大的计划，两者间要建立起绝对的信任，是需要一个时间，或者说一个过程来磨合的。毕竟那不是一笔小开支。不管做什么，首先要的是钱……能够让两者短时间达成一致，肯定有那么一个人……”
只是，他自己……
“……”向晚彻底服气了。
向晚：“很简单，有这个人的存在，少了一个暗门，抓了一个暗影，并不会影响对方继续渗透与破坏……这个人可以再寻找另外的目标，甚至比暗影更强大的目标。”
白慕川没有正面回答。
沉吟一秒，他反问向晚。
“有没有兴趣，陪我去见见暗影？”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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