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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突然觉得，这重案一号，没把梅心当女人在用啊？
向晚觉得冷，两只手都插进了兜里。
一只警犬，叫小鸡？
这，不是开玩笑？
……
冯魁：“那女孩儿被绑家来的时候，脑子好像也有点小问题，傻傻呆呆的……他还说，跟我是天生一对。他让我跟她睡觉，把她捆起来关在我房间里……”
沉默。
“我想找机会放了她，可她脑子不大清楚了，一直把我当成了仇人……我怎么说她都不肯听，门锁打开也不跑，还拿板凳砸我，拿棒子敲我……我怕她声音太大，引来邻居，引来警察……就，就把她丢到床上，拿枕头捂住她的嘴，准备慢慢跟她讲道理……”
一条雄风凛凛的德牧，穿着警犬服走了过来。
……
……
向晚一时语塞。
向晚接受了建议，默默站在原地。
所有人都很安静。
好久没人说话。
白慕川走过去，拍了拍警犬的脑袋。
天气太冷，水塘已经结冰。
向晚胃里微微不适，转头问冯魁。
向晚：“……”
它低着头，在指引下不停地嗅……
尸体确实没什么好看的。
“他天天逼我，妈妈也逼我。但我以为只要我不从……就可以赖过去，他们总不能真的做什么，哪知道他……那一天，他喝了酒回来，居然闯入我的房间，把我和妈妈关在外面……”
冯魁说得很平淡。
就像一个别人的故事。
又是怎样畸形的人性？
“后来，他又糟蹋了她很多次，那女孩儿一开始还反抗，后来挨的打多了，渐渐就不挣扎了，他也放松了警惕，高兴的时候，给她一些好吃的，说是像养母猪一样，总得养肥了，才能生得出崽儿来……”
“是的，他是恶魔……那天他酒醒后，没有半点后悔，反而很得意……他对我妈说，等造出儿子来，就跟人家说，为傻儿子讨了个媳妇，直接把儿子当孙子养，没人会知道……”
向晚心里一沉，听冯魁说。
技侦队过来的是梅心。
为什么杀了，还要分尸？
向晚慢慢走过去。
白慕川：“没什么好看的。”
一群人徐徐从警车上下来，带着前来指认地点的冯魁。
“为什么？”
不料，白慕川突然转头，望着她，“你站远点！”
大家应着，继续干活。
那一幕，不敢回忆。
等待着……
嗯，向晚就当它是委屈了，可委屈的“小鸡”看上去有点凶。她不敢随便靠近，只不远不近地跟在后面，往那个地方走……
……
“好的。”
她戴着厚厚的口罩，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从向晚身边走过的时候看她一眼，不说话，也没有什么表情。
冯魁也停止了讲述。
凄厉声在耳。
冯魁低着头，“因为不好带出来。这样不容易被人发现。”
京都处处年节气氛。
几辆警车在雪中，驶出城，驶入乡间小道。
“不争气的东西，滚！滚远点，别让老子心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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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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