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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却笑了，“是啊，我也是优等生。但做第一名不太好，上去了，就怕掉下来，想永远呆在那个位置，就得比别人承受更多的压力，付出更多的努力，而且，得了第一名，就不会再快乐了……”
此刻，她的眼里没有他，只有冯魁。
对一个心理脆弱得濒临崩溃的人来说，是抗不住这种诱惑的。
在向晚看来，全是默认。
“……”冯魁抬头看着她。
太绕了。
“你看男生作品，又怎么会最爱哥呢？”
他一直在盯着向晚，那眼神看得白慕川心里一惊，横胳膊挡在向晚面前，与她一起唱双簧，“算了，他不肯说，带警队去，慢慢审吧！”
“真的。不仅帮你，还能帮到你妈……妈妈是你最重要的人，不是吗？”
冯魁虽然一句没答。
向晚不被他带节奏，继续问：“你们把那个女孩儿怎么了？”
她沉默。
冯魁眼睛亮了亮，像找到了知音。
向晚目光一厉：“是你父亲干的，对不对？”
“喜欢……”
向晚微微掀唇，“你念书总拿第一名，怎么会傻呢？”
一遍比一遍力度大。
“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你是对的，他是个大坏人。所以，念不下去了。”
白慕川：“……”
就像找到了知音。
“现在你愿意相信我了吗？”
“是。”
“不！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感觉怎么像，他是她的保镖？
“我喜欢读书。”冯魁说。
“没念了。”
“很多作者的书我都有看，但我最喜欢沐二少……”
“学习那么好，怎么会念不下去呢？”
“她是为了你受伤的，你不心疼吗？”
“你说得对，为什么要做第一名呢？第一名有什么好……”
白慕川听得眼皮跳了好几下。
她转头，对白慕川说：“给我拿张凳子。”
向晚吸一口气，“说出来，我可以帮你——”
安静的空气里，似乎还有焦炭的问题。
“你不会！不会帮我的。”冯魁无神的，游离的目光里，像住了一个漂泊无主的魂儿，“没有人可以……谁也帮不了我了……”
重要的话说三遍。
“你念书的时候，也是总考第一名吗？”
向晚偶尔插上两句，总能让冯魁眼前一亮。
冯魁却如老僧入定，目光幽幽地看着向晚。
“你先告诉我，你是怎么知道有一个女孩儿的？”
“疼。”冯魁又垂下头，“可你是怎么知道的？”
等待……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漫长得向晚以为要失败了，冯魁突然说：“我没有杀她，我不想杀她的……”
“嗯？”向晚一惊。
扯出来，就是人命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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