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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2章 ，大龄剩男（二）
一句话概括所有。
每个人站的立场不同。
有关心的，有看热闹的，有趁火打劫的……
白慕川：“嫂子，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你不要客气。有困难找组织，屠亮永远是重案一号的一员……”
沈文静客套地笑了笑，“会的。”
说的是会的，看她就是不会的。
向晚：“你怕他忙，找我是可以的。我是个闲人，一天到晚都在家里，随时可以抽得出空来，或者你有时候想找人聊天，我也可以胜任的。”
沈文静对她真诚一笑，“好。”
两个人互相留了联系方式。
然后，白慕川再次拿出早就准备好的钱，递给沈文静。
“毕竟不年轻了啊。”唐元初语重心长，“你也别跟我和赛里木这种小鲜肉比，该恶补偶像剧就恶补，实在不行，看看咱队上，不是还有两个单身的姑娘嘛……”
可罗胜这把岁数，那个时候正在外地念大学，一问三不知。
向晚和白慕川挥别了她，默默走向停靠的汽车，两个人沉默了很久。
罗胜望了一下，连猫的影子都没有看见，但仍是附和着说：“医院有不少野猫，晚上偶尔也会听到猫叫……”
紧张的抢救后，仍然没能从死亡线上把他拉回来。
其实权少腾的年纪，有那样的家世、外貌、履历，居然从来没有谈过女朋友，一开始大家也是震惊的，但后来就有人总结出来了缘故。这位爷真的“没开窍”，甚至有时候在他心里，没有太大的异性概念，前凸后翘的大美女，在他眼里，还不如一个新型武器一个新游戏吸引人……
感慨着最近的辛苦，赛里木开启了吐槽模式。
“向晚，给我说一句话……”
在白慕川赶到前一分钟，罗老先生病故了。
二是大家都忙，稍稍有个空吧，恨不能抱了枕头就睡。
向晚眼角撩起，询问般看他片刻，不像开玩笑，突然就定住脚步。
“啊！我靠！越狱。事儿大了啊！”
白慕川：“老爷子身体挺好的？”
她显然不肯相信。
“认真讲，现在真是沾床就能睡，哪怕组织给我配发一个漂亮的大姑娘，也绝对吸引不了我睁开眼睛……”
“好好活着，比什么都好。”
白慕川扶她肩膀，“怎么了？”
一路寒暄，病房外，向晚看到一只猫。
……
医院床位是白慕川帮忙联系的。
朗朗乾坤，有人越狱，那确实是天大的事。
权少腾和唐元初几个人面面相觑一眼，也有些吃惊。
罗胜脸色一变，越过白慕川和向晚，冲了过去。
可查了好些天，除了程正那个“师妹”苗梓晨带来的信息，并无其他。
向晚抿嘴，将小脸侧过去，“一个亲亲……”
一是他的病情本来就可能存在反复，二是医生叮嘱不能吃东西，结果病人家属不肯听，怪得了谁？
“你如果不肯拿，我这心里……落不下。你就当帮我一个忙，可好？”
白慕川吸口气，“嫂子，这不是给你的。这是我当初……欠屠亮的。”
向晚以为自己听错了。
白慕川：“想小黑黑了吧？”
“可以闭嘴了！”
权少腾扫他，筷子一挑。
话刚说到这里，病房突然推开，罗胜媳妇从里面跑了出来。
相比这真实的疼痛，那一些无病呻吟……太微不足道。
“……”
嗯一声，向晚点头一笑。
向晚：“看到一只猫。”
白慕川捻了捻她的鼻子，微微一笑，“有郁闷的时间，不如想想，接下来的工作——”
“这些年，经历这些事，太多。郁闷不过来！”
“呃……”白慕川失笑，突然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大家没法和他们交流案件之外的东西。
向晚一怔，顿了顿。
“唉！好吧，白sir！”
“谢谢嫂子……”
出了小区，沈文静留在门口，并没有去买东西。
午饭点刚到，一群人聚在食堂吃饭。
“嫂子……”向晚哽咽。
权少腾、唐元初、赛里木、丁一凡，他几个一起参加过121案，一起在南木经历过生死，嘴上虽然经常互怼，但私底下关系比较近。当然，一起办案的还有程正和梅心，只不过，那“师徒二人”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能不说话，绝不开口。能少说一个字，绝不会多说一个字。
“我信！”赛里木举起手来，“权队最牛逼！是我们年轻人学习的榜样！”
“嗯？”向晚凝视他，“什么？”
沈文静：“欠？”
于是，白慕川把那天屠亮执行任务的事说了一遍。
顿了顿，沈文静吐一口气，散在寒冷的空气里，成了一片白茫茫的雾。
“其实我很想知道，人死了，究竟会去哪儿？他还能看到我和孩子吗？知道我们过的什么日子吗？”
……
“这也太巧了吧。”
握手、寒暄。
罗胜送他们到楼下，很客气。
“滚犊子！”权少腾懒洋洋瞥他一眼，“小爷的心思，你们可别猜！”
她看着天空，飘浮的云……想着沈文静那些话。
向晚看着白慕川阴沉沉的脸，突然有些难过。
今天的两场拜访，是白慕川早就安排好的。从屠亮家出来，白慕川直接驱车去了医院。
很快，医生、护士陆续冲入了病房。罗老先生的心电监护仪上已经由变成一条直线。
“你都不郁闷吗？”向晚问。
“你们要是昨天来，我爸怕是没法跟你们说话，先头情况实在太糟糕，我们家都以为……唉，所以，还是多亏白队了。”
“……”
“挺好的。挺好的，托白队的福……这次，幸亏有您帮忙……”
一边说着话，一边吃饭。
“可美得你！”唐元初瞪他一眼，嘴里叼着一根小油菜，往里一吸，嚼巴嚼巴咽了，然后笑盈盈地看着权少腾，借刀杀人，“你以为你是咱们家权队啊？有的是大姑娘小媳妇往上扑……就是睁不开眼，不开窍！”
白慕川勾勾唇，一笑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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