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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不是屠亮想要的，也不是她想要的。
蓦地，白慕川发出一声喟叹。
“这太阳，真大啊！”
白慕川扫她一眼，“说说看。”
汽车行驶在大街上。
白慕川沉默。
“不用！”向晚朝他微微一笑，“我可以的。”
因此，白慕川将那本书取名《灰名单》。
向晚眨了一下眼，“敬请期待！”
“是。”白慕川点头，对她的分析完全赞同。
在她心里，再没什么，比“懂你”更重要了。
“什么？”向晚转头看他。
一扫心里的阴霾，向晚深呼吸抬起头，望向那阳光，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傻子是么？”白慕川轻拥着她走向停靠的汽车，见状，遮一下她的眼，笑哭不得，“世界上有两种东西不能直视，你不知道吗？”
每个人都有一颗心。
一种是太阳。
白慕川瞥一眼她轻蹙的眉头，轻轻捏了捏她的肩膀。
熙熙攘攘，车水马龙。
……
“嗯？”转折太快，向晚没反应过来。
清晨的寒风，带着漫天的雪在飞舞。
白慕川眉心紧拧，沉默不语。
而且，那一份名单上的人，本身就存在道德上的缺陷，或是背叛者，或是奸淫者……凶手杀人虽然是犯罪，但在每一次真相大白的时候，都有人拍手称快，认为死者该死，行凶者反而可以获得原谅，也因此引发各种不同的观点，争论得不死不休……
“真不用。”
“可惜……”向晚却是一叹，“所有一切都非常合理，就是最后这一点，孟炽带走谢绾绾和叶轮，再突然对屠亮动手，把自己完全暴露在警方的视线之下，根本不合理！”
懂，甚于爱。
“嗯！网站年会。”向晚吁一口气，不知道想到什么，无奈地扯了扯嘴角，似笑非笑，“嘿，我们那里庙小，但也有一堆破事儿呢！”
“……谢谢！”
经他这一提点，向晚像是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瞪大，面部表情震惊起来！
“对啊！我怎么才反应过来啊！”
这些天，向晚自己除了更文的时候登录作者后台，不看网站论坛，不看微博朋友圈，连书评区都没有关注……
向晚莞尔。
“不要再往深了想，会把自己逼疯的。”白慕川安慰地对她一笑，“小向晚，不会有真正完美的犯罪。就算是我，也没有自信做到让警方无证可查。孟炽，也只是一个平常人！他那么做，或许，只是太自信，自我膨胀了！”
一种介于黑和白之间的颜色。
冬日的暖光，红艳艳像火一挂，在天空抹过一道霞光。
挽联齐齐，寄托哀思。
按沈文静的意思，办得低调一点，通知到亲朋好友就行了，不需要隆重地宣传。
“……流氓！”
向晚坐上副驾，手指轻轻搁着车窗，突然文艺起来，“那小白先生，你的心，可以直视吗？”
“……”
“……破事儿用我帮忙吗？”白慕川知道她指的什么，掌心轻抚上她的肩膀。
“什么结局？”
向晚惋惜地叹口气，想了想，眼睛突然一亮。
没有人能够回答这个问题。
向晚清了清嗓子，“在锦城的案子里，谢绾绾也被崔鸣所报复，偷走录音娃娃，将她不堪的过去曝光于人前，差一点就跳楼自杀……在这种情况下，孟炽反过来报复崔鸣，也是合情合理。”
向晚继续说：“前面他所做的一切，原本已经很完美了。就算叶轮真的指认他见过于波，也无法为他做出有罪指控。他为什么要铤而走险？”
两个人默默想着心事，许久没有说话。
孟炽本人不肯吐出心路历程。
有一些是曾经受过屠警官帮助的人，有一些是从网上得到消息，为了敬重的英雄而来。
他们手捧白菊，默默地站在追悼大厅的外面，没有打扰，安静地等待。
那一片雪白的颜色！
与天地飘飞的雪，浑然一体。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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