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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慕川冷冷勾唇，“人家有一个律师团队。”
好吧！
她是想到了叶轮那“意味深长”的笑。
……
权少腾：“……”
“小黑黑呢？小黑黑好不好？”
权少腾回头，横他一眼，“怎么啦？”
客套的话，没有多说。
这与以前几次审判完全不同。
权少腾勾了勾唇，又把水端回来，“他自己不喝的！”
像他这种情节严重，并且有极大社会破坏力的犯罪分子，直接就逮捕了。
是不是傻？
于波想了想，“我忘了……”
权少腾咬牙切齿，“终于水落石出了！这王八羔子，等会儿我不暴揍他一顿，我他妈不姓权！”
孟炽：“说过了，我也没有理由杀害警察！”
而且，屠亮不是一个人去的。
向晚：“……”
南木的那天晚上，于波确实在一辆汽车里，见过孟炽。
“好的呀！”
然而，白慕川的样子不像在开玩笑。
“……”
向晚弯了弯唇，与他交换一个眼神，轻言温语地问于波，以前与孟炽接触的情况。
“既然你们已经认定，那我无话可说！”
然而吃过一顿饭，再过来的途中，听完向晚的分析，他也有了怀疑。
就算叶轮和谢绾绾知道孟炽见过于波的事情，也不至于杀人灭口吧？
下午，梅心把鉴定结果拿来了。
与他之前作案的风格完全不一样啊？
而且，吃惯了大餐的孟炽，也不会对于波饥不择食的吧？
孟炽头也没抬，“不喝，谢谢！”
但仓库这一个地区离城比较远，太过偏僻，交通路段没有监控，那一辆载他们离开酒吧的出租车，目前可以证实，是一辆套牌的黑出租。
……
“……”
冒着浓浓热气的水杯，在这个冰冷的审讯室，一眼就可以看清楚。
于波挠头，“真没有了哇。他很凶的。我点了好几次头，他才肯放我下车呢……”
说他傻，不是真傻。
敢开枪，就是做好鱼死网破的打算了……
于波看着小黑黑，就像看到自己的亲人，一双眼又兴奋又无端的泛红。
白慕川猛拍桌子，怒吼：“可是你杀了！”
这家伙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脑子……依然那么糊涂。
不过，这些都不影响孟炽杀人的事实。
白慕川冷着一张脸，表情并不比权少腾好看多少。
“嗯。”
杀人罪都无话可说了？
孟炽目光一沉，紧紧盯住他，好半晌，又默默低下头。
然而，孟炽并不领情。
向晚看着他懵懂的样子，头都大了。
白慕川说完，揽了揽向晚的肩膀。
既然他都不知道，总不能说不可描述的事吧。
怪不得那么多人都死了，他却可以留得一命。
向晚心弦微松，小心翼翼地问：“他和你说了些什么？”
第一，出事仓库里，除了昏迷的叶轮和谢绾绾，只有他一个人。
孟炽哼声，“我没有理由对付自己的亲妹妹！”
向晚看他一眼，“所以，这个时候，我们要做的，就是找到足够的证据，证明孟炽是凶手。而不是胡乱猜测一些有的没的，把事情越搞越复杂。”
“冷吗？”
“以后，不分了吧？”
“真好，真好。是长胖了的……谢谢你，谢谢你啊！你是个大好人。”
“哦哦哦，想起来了。就是那个坏蛋！”
就算他犯下一个谎言需要用无数个谎言去填补，也不至于开枪射击警察吧？
而且，向晚超强的逻辑思维能力，总能给他一些启发，让他时刻保持清醒，不会感情用事。
谁都不怕他会说什么。
向晚：“没了？”
于波看她表情不太好，害怕她生气，果然认真地偏着头想了半天，突然哦一声。
所以，当向晚找他确认与孟炽“见过几次，分别在什么地方，都聊了些什么”时，他反反复复说了几次，每一次结果都不一样。
白慕川抿一下嘴，目光无意扫过她指节上的戒指。
白慕川皱一下眉头，一把扼住他的手腕，往身边拖了一下，“别犯傻！”
说他不傻，又真有点傻。
“明天多穿一点，西市比锦城冷。”
“不管！揍了再说！”
“这案子唯一不太清楚的地方，就是和屠亮一起去的警员，没有亲眼看到孟炽开枪那一瞬——不过，前后就两三秒钟的时间，当场又没有外人，除了举枪的孟炽，还会有谁呢？”
向晚：“那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嗯。”白慕川目光凉凉，不知在想些什么。
白慕川：“……好吧，那你这身制服，还穿不穿了？”
都说傻子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一种人，于波显然就是。
再一次见到向晚，于波整个人都是兴奋的。
白慕川转头叫权少腾，“给他倒杯水！”
白慕川牙齿一咬，加重语气，目光里像有刀子飞出来，“为什么要杀害警察？”
白慕川冷笑，“那你为什么又要否认，你见过于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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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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