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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方便讲，你可以不讲的。”
一家有一个不知道怎么处理的“私生子”。
向晚从没有想过，白慕川小时候是生活在锦城的。
她觉得也许下一秒，白慕川就要对她翻脸了……
“说来——话太长！”白慕川淡淡睨她一眼，“等你将来嫁给我，我们再慢慢说家史，嗯？”
终于，等到他磁性而悠扬的声音，飘在咖啡厅的旋律里，莫名沉郁。
白慕川懒洋洋地用了“据说”这样的词。
可转念间，她也是欣喜的。
白慕川偏头，轻抚她的脸，“程为季和白振华，关系很铁。”
看她紧张的样子，白慕川笑了一下，捏她的手。
这一段思考的时间，长得向晚的心不由怦怦直跳，
乱了节奏。
白慕川缓缓掏烟，向晚亲自侧过身去，为他点上，十分乖巧。
“好吧，一个故事而已。”
白慕川也是。
她又睨一眼周围，“没有人。”
不算太意外！
她慢慢捏紧他的手，看他英俊而凝重的面孔。
他在笑。
他却徐徐开口，“录音里说的那个女导游，是我的母亲。”
白慕川凉凉一笑，“当年，程为季是锦城公安系统的一把手。”
“你说什么？这……怎么可能？”
那是一个孩子啊！
向晚嗯一声，想说节哀，又觉得不合适。
白慕川仰躺着，望天板。
对他的感情，也仿佛有了一个重要的依托。
在锦城？
这个有点意外。
冷不丁一句，把向晚吓了个魂飞魄散。
明白了！
向晚闭上眼睛，思考着那个时候小小的白慕川，面对家庭的变故，像一个货物似的从一个家庭到另一个家庭，没有爱与关怀，经历着无从选择的命运，却在成年人世界的种种贪婪，自私、黑暗里，被搅拌得面目全非……
“……”向晚一时说不出话。
“我那个时候没有爸爸。”白慕川又说，“从小就没有。”
仿佛知道了一点什么，又好像面前还有一层迷雾。
真正意义上的老警察了！
“我可以抽一支烟吗！”
“我知道。那个时候，我并没有觉得没父亲有什么不好——相反，没有妈妈，才是最糟糕的。”
但白慕川没有。
另一家刚好失去儿子，伤痛需要抚慰。
有的人，经历了苦难，最终，将灵魂献祭给了恶魔。
“这个有什么关系。我一向觉得，父母与子女的人生，虽然有交叉，但人生，其实应该是各自独立的。只不过——”
男人基本不擅长向人倾诉。
白慕川和程正居然是兄弟？
同父异母？
向晚眼皮跳了一下。
向晚心疼的看着他，眼圈都红了。
小时候生活地点的重合，让她的心，莫名悸动。
“没关系的，实在不想说，咱就不说了，我开玩笑的……”
向晚知道，他需要。很需要。
向晚微怔，但面色没有太大的变化。
向晚有点激动，用的词，比较文艺。
一句话，就把白慕川逗乐了。
他捋她的头发，“我的肉丨体呢？就不值得被爱了？”
刚才后台被卡住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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