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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9章 ，说明白了吗？
那一天，丽玛家的现场，向晚问过白慕川。
他承认，当初调去锦城工作，就为调查那一桩陈年旧案。
可当时听到故事的向晚，并没有问及他的内心。
更没有想要打听太多。
白慕川不曾主动说的事，也许有着属于他的秘密。
向晚允许两个相爱的人之间，有一些属于自己的秘密的往事，不去追究。
若非涉及案子。她想，她永远不会问。
白慕川看了她好久。
咖啡厅悠扬的旋律里，他的脸，幽幽沉沉。
就像真的在说别人的故事。
“妈妈离开后，我一开始是生活在程家的，嗯，和程正做了几年的兄弟……后来，由于我桀骜不驯难管教，耍弄继母欺负哥哥，就被送去了那个特殊学校……再后来，为了程先生的仕途。刚好，白家的亲生儿子又被拐卖了。我就顺理成章地去了白家。”
向晚轻轻挨着他的身子，蹭着，柔柔的贴着，像一只温暖的小狗狗蹭着自己的主人，给他爱和温暖。
向晚突然有一点心疼这个男人了。
白慕川不说话，看着向晚。
还成为了一个鼎鼎大名的作家，被亿万人敬仰。
话里，是带着笑的。
可说到自己的事，全是短句，似乎很难启齿。
两人相恋后，白慕川很少在她面前抽烟。
向晚包裹住他的拳头，轻轻宽慰。
但这一刻，这一支烟，却是打开话匣子的钥匙。
向晚静静等待着。
那确实顺理成章了。
有想过。
甚至，是不可逆的。
白慕川纹丝不动，握住她的手，往后仰了仰身体，整个人偎入沙发里，语气淡淡。
“那你为什么没生活在程家，而是白家？”
还有程正，为什么白慕川总是讽刺他，各种挖苦他？
以前，她会以为白慕川是傲娇，却不知，原来他们有这么深的渊源！
“白慕川，你真的好了不起！我为你感到骄傲！”
“你的灵魂，值得被爱，值得被尊重。”
痛的，伤的，难受的，统统都埋在心底，一个人慢慢舔舐伤口。
向晚一愕，“抽啊！”
他的视线，在烟雾的遮掩下露出一丝疲态和忧伤。
他不是一个不擅言词的人。
呃！向晚脸颊微红，“现在就想听嘛！哪有这样讲条件的啊？”
那一张冷俊的脸上，没有半分情绪。
这个点，咖啡厅人很少。
他们的卡座，算一个较为私密的空间。
“她没有死。”白慕川突然沉声。
他在苦难中成长下来，不仅做了一个正直的警察。
白慕川面无表情地转头，看她片刻，又勾唇一笑，优雅地摁灭烟头，将她揽入怀里，低头吻了吻。
不让女朋友吸二手烟的男人，算是很优秀了。
缘分。妙不可言。
嗯？！
“那一年，我八岁。跟着我妈，在锦城生活。”
白慕川却轻轻微笑着，低头认真看她的眼。
程为季的妻子，怎么欺负他了？
程为季？
程正的父亲。
父母对子女童年的影响，是巨大的。
“据说……他是我亲生爸爸。”
“都过去了，下辈子，你跟你妈妈，再做母子吧。”
“这样说，明白了？”
然而他的漫不经心，没有让向晚的内心好受一点，她仍然受不住这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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