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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微笑，“没关系的，他是傻子，你继续说。”
权少腾咬牙，又接一句，“你勒住她的脖子，她除了摇头，能说什么话？”
向晚说不出话，就看着于波。
一言不发。
“……”
于波舔了舔嘴唇，目光略略闪烁。
“一样的。”向晚说：“你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不过，你说了，小黑黑和你自己，都会舒服一点……”
事情很连贯。
于波皱着眉头，想一下，突然有些红脸，“这个不能说的，羞羞……”
向晚斜了权少腾一眼，“这么说，你不是诚心杀她们的？”
于波好像很难启齿，支支吾吾的，“那几个小姐姐把自己绑了起来……我就去……去拿带子勒，勒住她们的脖子……本来是说好的，不舒服就喊停的……可她们都没有喊停……”
可向晚内心，就是无法接受。
“呵呵！”权少腾但笑不语。
于波脖子缩了缩，整个人蜷缩起来。
说到这里，他又垂下了头。
“所以你讨厌孟炽吗？”
都承认杀人了，他还想着走。
“我就跑了……我不知道她死了，我只是把她弄晕，没人追我就好……可大梁来了，他告诉我，她已经死了……大梁帮我想办法，说是吊死的……我们约好，他为我保密，我也为他保密……我们都不能说出去……”
如果这么爽快，之前又为何一直闭口不提？
于波吭哧吭哧地，一脸紧张，“我是想问你，我和小黑黑，什么时候可以走？我也问他们了，可他们都不肯理我……”
“我碰到了孟炽，他把我带到了西市，让我跟几个小姐姐玩，玩一个游戏……然后，只要听话，就可以给我好多钱……”
于波有点怕他，紧张地看了向晚一眼。
权少腾：“……”
于波一怔，看着她，“小黑黑没有看见……西市，小黑黑不在，不会抑郁的。”
回去的路上，她被权老五嗤了一鼻子。
向晚低声问：“什么游戏？”
于波弱弱地看了一眼权少腾，“我没想到她们会死……就是，就是玩游戏……”
这个人，说一句就能把天聊死。
于波重重点头，“嗯，好看……不过，没有你好看。”
向晚怔怔的。
向晚看了一眼权少腾。
向晚：“那你后来怎么知道，她们死了？”
于波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
无法接受，案子的凶手，居然是于波。
向晚沉默片刻，“你还有其他要说的吗？”
“于波，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话题突然中止。
“比如，为什么在西市杀人？是怎么杀的？”
专程叫她来，解开未解疑团？呵！
“……我是那样的人吗？”向晚扫他一眼。
“你那是咬死不承认，不是不肯承认于波是凶手，你是不能接受自己的判断错误！”
向晚想到了在西市火锅店遇到的那一群人。
本来这个问题，昨天下午她就要问的。
一个死无对证的人。
于波嗯一声，“说什么？”
“！”
仅存的侥幸心都没有了。
向晚：“……”
真是单纯到傻。
向晚叹一声，“这孩子有些可怜！无父无母，还是个傻子……”
“我也无父无母，你刚才说我也是傻子。怎么没见你可怜我啊？”权少腾嗤笑。
向晚看他一眼。
怎么可能无父无母？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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