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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3章 ，没有漏洞
难道说121案的凶手，也是于波？
是了。
程正鉴定出指纹一致，为什么就不能是于波呢？
之前那些复杂的分析，万一只是他们想得太多呢？
一个连母亲都敢杀的人，还不能杀掉四个无辜的女人吗？
办公室里，气氛突然凝重。
于波垂着头，什么话都没有说。
向晚沉默了许久，与权少腾交换一下眼神。
他的表情，也是一脸震惊。
不！比向晚还要震惊。
刷新三观了吧？
向晚提了提嘴角，挪开视线。
“我讨厌他……妈妈死了。”
又沉默了！
“孟炽说我杀人了，都把我录下来了。让我赶紧跑……却没有给我，给我钱……”
但当时，于波拒绝交流，她没有这个机会。
向晚：“你跑了吗？”
走？
向晚笑了。
于波点点头：“跑了，可没跑多远，就被三叔抓回去了。他让大梁带了好多人来西市逮我……”
太沉重了。
毫不犹豫说是他。
于波：“……”
向晚的心，突然沉入谷底。
权少腾接了一句，“他们的嘴被堵住，怎么喊停？”
于波闷闷的。
可如果于波说的是真的，那没有孟炽的突然插手，于波又怎么会给妈妈发生矛盾？
咚！
料中？
向晚：“你在西市，是不是也杀人了？”
“大半夜的，你要见我，就是为了说这个吗？”
他讷讷地说，双眼赤红：“妈妈摇头，一直摇头……我看她还是不肯松口，就想起她也经常打我……我更生气了，用了把子力气……”
这两句话看上去没有什么逻辑。
怎么也没想到，于波会直接承认。
向晚暗叹一声，“后来呢？”
“我被三叔关在地窖里，烦得很，那天晚上大梁来给我送饭，我就求他了。他是我妈妈的亲戚，以前经常来我家里的……他很同情我。假装忘记锁门，由着我偷偷，偷偷跑出去了……”
几乎没什么漏洞。
然后，继续和于波聊，“可以说一下，具体的情况吗？”
向晚一点开心的情绪都没有。
又是大梁。
于波：“就是那个，那个，那个孟炽。”
“你失手杀死妈妈……后悔吗？”
向晚凝重，“因为小姐姐没有好好穿衣服吗？”
好半晌，她叹。
向晚不回答，继续问：“几个小姐姐好看吗？”
于波默默抬头。
于波“嗯”了一声。
“然后呢？”
这个称赞不是时候。
“……”
“……”
“我，我不是失手。”于波深深垂着头，“妈妈把我关在房间里，不让我出门……我很生气，他又说我是傻子……说我出去会被人骗……我更生气了。我偷偷藏在门后，她来给我送饭，我就……就拿衣服勒住她的脖子，问她，要不要我走……”
她问：“是谁带你去见小姐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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