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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晚无语，程正的脸色猛地一变。
瞥他一眼，向晚不说话。
后来，这个梗被大队的同事整整笑了两年。
“啊！”
全部罪行都认了，可人也死了。
同样的地方，同样的场景，令人不免有些唏嘘。
不巧，白慕川让齐沧海和谢辉等人去办手续，做交接工作，他带着向晚和唐元初去见了黄何。
“唐元初——去拿车。”
但在白慕川正式召开会议通报具体情况之前，所有人都选择了默契的沉默，就连素来喜欢八卦的小刘，也把自己的嘴巴关得严严的，一直专心做事。
可今天，似乎笼罩了一层压抑的气氛。
“昨天晚上发生在看守所里的事情，想必你们都已经听说了。这里我就不多说。重要的事情就两点。一是周德全的案子刚刚移交到我们队上了。二是有消息确认，周德全死前留有遗书，对他犯下的罪行全部认罪……”
“哦。”白慕川像是刚反应过来，慢慢点头，视线很认真，却不难发现暗藏的揶揄，“你表现得那么好，又是洗碗又是涮锅的，我能不同意吗？”
“！”就像他占了多大便宜似的。
上了车，她才慢吞吞问：“我刚才那句话，是不是得罪程正了？”
“我其实没什么才华，主要靠脸。”
不过那个时候，白慕川已经不在锦城，而唐元初也如愿调去了他的身边——
可当他出现在大厅的时候，却平静得像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的，头儿。”
“什么？”
上辈子白慕川一定是程正的克星。
说罢，他深深剜了唐元初一眼，目带警告，“我们做好自己分内的工作就行了，准备出任务！”
“什么意思？”
但目前嘛，队建还是很和谐的，唐元初天天吹牛逼，并没有被打死。
队上许多同志都很羡慕他，刚刚入职的时候能得到黄何的提携，现在黄何离开了，他又入了白慕川的眼，得到白队的赏识，小伙子将来前途无量。
“……”
“是。”
刑侦队的日常，每天几乎都是一个样。
——好吧，这句是向晚脑补的。
接待室的门打开着。
向晚：“……高兴啦？”
“走啊！”白慕川收回目光，顺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白慕川目视前方，看着程正远去的车屁股，轻声一笑，“谁知道呢？得罪就得罪呗。”
静了半晌，唐元初突然开口，“白队，现场没让我们出，现在又把案子移交给我们，开什么玩笑呢？”
好好一句话，他语气不一样，味道就变了。
警车到达看守所。
“……”
黄何在里面，向晚、白慕川和唐元初三个人在外面。
今天的黄何太憔悴了，本来就瘦的人，再瘦一圈，几乎脱了形，坐在椅子上，像一根高瘦的竹竿被人为弯曲了似的，样子有点触目惊心。
在向晚的鼻子发酸的时候，唐元初已经忍不住了，声音崩溃一般。
“黄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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