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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沐浴完不就,夏侯过就过来汇报说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二人已经来到了。
宇文璨整理一下龙袍,就想出去。
荣骅筝微微皱眉,“什么事儿那么急啊,都这么晚了?”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二人都不是什么年轻人了,虽说两人身子骨都很好,尤其是庆礼将军,但是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还让人进宫啊?
大家都需要休息的啊。
宇文璨回头看荣骅筝,眼睛深邃,“挺重要的事儿,需要得到他们的见证才能实行。”
荣骅筝似懂非懂,不过既然是重要的事儿也就没有在说什么了,点点头,道:“这么夜了,太傅和庆礼将军也该累了,事儿还是速战速决为上。”
“嗯。”宇文璨点点头,让她先躺下,自己就出去了。
他让夏侯过将人带到御书房,御书房距离宇文璨的寝宫比较近,宇文璨不过是走几步路就到达了。
看到宇文璨的盗来,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齐齐拂动下摆行跪礼,宇文璨伸手阻止,“老师和将军不必多礼,如此深夜还让两人进宫,朕让两位为难了。”
胜国太傅和庆礼将军二人面面相觑,觉得宇文璨今儿好像特别的温和,说话还特别的体贴。
这世间的人这世上大抵如此,然而筝儿确实如此的不同,只要是明眼人,有谁会看不出筝儿的好?
搁笔,敛眸,然后才后退回到自己的位置。
“皇谱?”
最后,在走了之前,他恢复正色,叹息道:“皇上也莫须太过担忧慕容老头子,不久之后啊……他会回来的。”话罢,对宇文璨见了见礼,便离去了。
见证人?
胜国太傅话少,自然没说什么,庆礼将军倒是滔滔不绝的说了一番话儿来推托宇文璨方才那一番话,神采奕奕的,一点也没见累的样子。
二人对视一眼,胜国太傅率先从下方上前几步,来到宇文璨的对面,伸手在嫣红盒上用拇指轻轻的一印,然后在宇文璨写上字迹的地方用力一按,再提笔在上面签上属于自己的名字。
庆礼将军说得口干舌燥,说得乐不知惫,说了好久才顿下。
胜国太傅平淡的眸子闻言闪过一抹什么,庆礼将军心里亦有无限感慨,“臣等,愿意!”
当年太皇太后一招,不但他母后没来,他需要韬光养晦佯装瘸腿三年,慕容家族也受了严重的打击,甚至差点被灭门,后世之人鲜少入官为仕,他的亲舅舅更是愤怒出走边疆,一走就是六年。
他们的命运时刻的受着荣骅筝等三人的牵绊,他们荣则荣,他们衰则衰。
胜国太傅是一个异常淡漠谨慎的人,他从来不会和谁算到一个派别上去,此次宇文璨是经过深思熟虑和像是下赌注一样让人将他叫进宫里的,按照以往他的性情,他不答应的几率为十成,然而,今儿,他丝毫都没有犹豫就答应了,宇文璨心里其实挺庆幸的。
“如是甚好。”宇文璨唇角一翘,说时他站了起来,容颜正色的轻轻拱手,道:“无论是前段时间还是日后,筝儿、弦儿和竹儿都要承蒙两位照顾了。”话罢,便让人伺候笔墨纸砚。
看着二人的表情,宇文璨从胸口摸出皇谱,轻轻的用双手竖立。
“将军应该明白,并非朕不想舅舅回来,而是舅舅根本不想踏入京都半步。”宇文璨容色淡淡,“这六年间,舅舅因为母后之事,一直未曾原谅过父皇,连国丧都未曾回来尽一个臣子之职送父皇进皇陵。舅舅忠贞异常,此举如此违和臣子之职,可见舅舅是真的还在生气。”
想当初,他们还约定过,待他们年时过半百之日,定然要相约把酒言欢,但是,这事儿终究是因缺一人而不得实现。
胜国太傅做完所有事儿之后,庆礼将军也如胜国太傅一般做了相同的事儿,后退到了和胜国太傅一样的位置。
庆幸之余,他又觉得理所当然。
宇文璨郑重的话到底是有一点冲击力的,二人惶恐。
他的亲舅舅,平易近人,小时候非常痛爱他,如今却……
如此一来,他们相当于将自己的命运交给了荣骅筝三母子。
两人恭敬垂眸。
“不敢当。”
庆礼将军和胜国太傅二人脸色均严肃起来了,胜国太傅淡淡道:“皇上可是要将恭谨王妃,王子殿下和公主殿下的名字记载到皇谱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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