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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文璨这边走了,宇文霖和荣骅筝这边的比赛正轰烈的进行着。

宇文霖从小爱马,马术堪称一流,他每一个动作都很稳,再加上他对道路很熟悉,即使是走在崎岖的你山坡上他亦是如履平地,遥遥领先荣骅筝几百米。

相对于他的从容,荣骅筝也不差,即使是宇文霖领先自己几百米她也不急不慢的,驾马的动作还是一派的自如,就算她从来未曾骑着马在人潮汹涌的大街上穿梭过她也能够镇定自如的纵马疾驰,高头大马如一阵风一般穿过街道,引得路人纷纷惊呼,惊呼过后又是一阵阵拍掌叫好的声音。而整个过程中她动作如行云流水,呼啸而过之处,马蹄没有带起过一丝一毫的尘埃,事后更是引得路人啧啧称奇。

话罢,看到宇文霖幡然醒悟的样子,笑了一下,“如果四殿下不赶时间的话,可不可以重述一下当天的事情?”

“……是。”

“二王嫂别说笑了,我这旧疾就连皇宫里素有医手苗春之称,德高望重的高太医都没法子,二王嫂你年纪轻轻的……”宇文霖打起了精神,但说话还是有些有气无力。

宇文璨?!一盏茶时间?!

荣骅筝不知道他在闭目养神还是怎样,想开口又不敢开口,嘴巴几度矛盾的开阖着。

夏侯过苦笑。王爷,这不是您说的么,说什么样的人配什么样的丫鬟,现在才一天呢,您就忘了自己说过的话了。

宇文璨以为她算是答应了,眉眼间瞬间就轻松起来了,道:“你不是想要金库的钥匙么,要不要现在给你?”

在宇文璨到书房之后荣骅筝拉着希晏世子的手带他到新的房间,亲自安顿他。

“竟然有这等事?那荣府真的是教女无方了,这么不检点不知道是不是狐妖投胎来的,看到男人就摇头摆尾的故作风骚,活像狐狸精似的,我——啊!”

宇文璨黑眸一深,一瞬不瞬的盯着她,薄唇轻启,“怎么,她不该走么,你很希望她留下来?”

荣骅筝冷笑,道:“你觉得对手是用来做什么的?”

宇文霖定定的看着她好半饷,才道:“二王嫂,两个月前的事你该不会不记得了吧?”除了灭口还有什么?

宇文霖伸手打断她,道:“输了就输了,二王嫂不必安慰小王了。”他也不是一个输不起的人,只是突然间记起曾经有一个人对他说过,真正的强者需要的从来不是安慰,特别是来这胜利者的安慰!

“我看她是觉得自己在府中没地位,希宴世子将来会是府里少主人所以才扒着人家。”

“二王兄这么快就回来到了?”宇文霖瞥一眼面无表情的荣骅筝诧异道,他以为他怎么都会和云青鸾客套几句的……

在脱了外衣躺上床准备睡之前却发现自己忘了一件事,立刻叫人进来准备笔墨纸砚。

切!谁要你的才手腕大的夜明珠啊,谁要你一株红玉珊瑚啊,宇文璨金库里的夜明珠可是能照亮屋子的,更有紫玉盆栽……你这些东西已经不能吸引她了!

宇文霖叹了一口气,抚着额头道:“我就猜你可能会是她的姐姐……”虽然她的狂傲比起贵宾楼那女子有过之而无不及。

荣骅筝骤然点头,“可以!”

“夏侯过,送客!”宇文璨对宇文霖小可怜的眼神视而不见,下了马车之后推着轮椅就往回走。

“我睡下之后可有谁来找过我?”想了想荣骅筝还是道。

荣骅筝直呼可惜,宇文广那样好的男儿竟然早已被绑在了一棵树上。

“在贵宾楼吃饭的时候遇到的。”

“二王嫂?!”

“二王嫂,我这匹血汗宝马已经跟了我十多年了,我不能就这样弃它而去……”宇文霖嘴巴扁着,一张俊脸皱成了苦瓜状。

宇文霖不解的看着她。

他宇文霖千算万算从来没算过自己会输,他居然在赛马这件事输给了一个女子?!那,他的血汗宝马岂不是要易主了……

荣骅筝对他的反应很满意,毫不客气的教导道:“你别老是信那些老古董,他们都是食古不化的老糊涂,说难听点就是庸医,瞎下定论!”

荣骅筝嗤一声,挥挥手,“男子汉大丈夫,就你这点骨气!”

荣骅筝一听,简直是惊呆了,这才那么一丁点的距离啊,竟然就赢了一盏茶的时间?震惊之中看到旁边的踏雪的时候竟然又觉得那是理所当然的,垂下眼睫,她想了想忍不住问道:“那么王爷的腿是什么时候开始……”

他是王子识人的本是还是有的,她虽然她狂傲,但是并不是没有力量的,反之她非常气势,甚至能够震撼憾人心!这是质的不同。

那人腰背一直,“是!”

宇文璨掀开眼睑,墨黑如玉的眼眸紧紧的盯着她。

“二王嫂,你说话怎么……”怎么和二王兄那么像啊,之前高太医说他的盘骨根本不可能完全归好时当年二王兄也是面容冷淡,嗤笑着说高太医就是一老古董,是庸医,叫他别信他的话,不要放弃寻找医治的法子。

“我谨记女子闺中之礼,当时两耳不闻窗外事。”荣骅筝说得煞有其事。

“希晏世子?”宇文霖一愣,突然之间想起了恭亲王的事情,有点可惜的道:“王叔就这样没了真是我大郢之痛啊,而且他的血汗宝马从此也没了,可惜啊可惜……”

“啊?”宇文璨突然开口有点吓着荣骅筝了,她的嘴巴张得更大了。

宇文霖叹一口气,看一眼荣骅筝,再淡淡的看一眼正温顺的侧着马头的血汗宝马,淡淡开口道,“你知道么,在我成年后,这是我第二次输。”

荣骅筝扫他一眼,“既然王爷回来了,你是进去坐一坐还是打道回府?”

灵儿刚才才准备好要用的毛笔,荣骅筝开口的时候正好拿着东西往墨砚上加水开磨,闻言小手一晃,水一下子就溢出了墨砚,让盛放墨砚的上好桌子墨黑了一小片。她被吓了一跳,又是拿东西擦桌子又是眼神闪躲的道:“小翠刚去如厕了。”

“嗯,我知道了。”荣骅筝点点头,摆摆手让她先下去。

“二王嫂,你刚才那样子太不客气了。”宇文霖深恶痛绝。

因为刚才睡得多,一时半刻难以有睡意,荣骅筝就坐下来抽出几张纸,看着上面由自己亲手画的暗器图形。

“不用查了,如果属下没记错的话她就是夫人一个专属的丫鬟。”

“好马术!”纵马飞驰在前面的宇文霖回头一看,不禁赞叹出声,已经三年了,自从二王兄得了腿疾之后他已经三年没遇到过这样的对手了,就算是云王府的嫡女云青鸾最多也只是让他有兴致驱马出来玩耍一把而已,但是真正激起他赛马斗志的人三年来只有身后这个女子。这女子当真是不简单,难怪性情古怪的二王兄会为她屡屡破戒。

“踩着对手登上更高一层,省心省力,岂不快哉!”

“二王嫂,你应该客气些的。”宇文霖心痛的提醒道。

宇文璨想起之前在下马车时看到宇文广抓住荣骅筝胳膊,然后两人目光对视的一幕,心胸莫名的烦躁起来,他压下眼中太过明显的怒气,语调平静的道:“为了日子能够安宁些,以后你们少些碰面吧。”

宇文霖瞟她一眼,道:“四年前。”

虽然现在他根本就记不起两个月前在贵宾楼醉酒大闹的人长什么样,但是他却一直记得她嘴里嚣张的喊着‘你们看什么看,没见过荣府二小姐么。’的嗓音和调儿。

“诶!依我看做人还是要有点自知之明,别以为嫁给了王子就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世道都是这样的,是云就是云,是泥就是泥,泥永远也别想变成云!”

“二王嫂,你……”宇文霖指着她,手指一颤一颤的,“你竟然……”

废话,她进入这个身体才多长时间啊,怎么会知道三年前的事?

“不服气?不想将血汗宝马给我?”荣骅筝了然的抠了抠指甲,挑眉道。

宇文霖欲哭无泪,不带这样的啊,从前那么多任二王嫂每一个不被他戏弄过的,但他连眼眉都不眨一下,谁知道他会对突然多出了的妻子如此稀罕啊二王兄,不知者不罪啊!

这怎么可以,二王兄可是天上的云,而她不过是地上的污泥罢了,根本配不上二王兄,所以今天早上和刚才才会刻意的刁难她……

荣骅筝快被他这一番话给气死了,“你这个人怎么这样说话呢,你自己都说了,宇文璨是王子,我只是区区的四品官女,我爹不过是一个四品官,说话不过是像是放屁那么大声一点,你以为我公主郡主,想谁嫁就能嫁的啊?如果不是皇上下旨,我还不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宇文璨这个人呢!”丫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荣骅筝轻悠悠的瞟他一眼,启唇一字一顿的道:“是用来踩的。”

看着纸张中自己从按着昨晚那个暗器改良过来的武器图形,荣骅筝思忖一下,想起自己今日射出那飞镖时的感觉再度低头在另外一张纸上再画了一张。

前段时间她还一直在琢磨自己现在这个身体到底适合怎样的暗器,现在看来她完全无需担心,她因祸得福了。

由于她的房间在东厢,小团子的房间在西厢,所以两人的房间不但隔了一个厢院还隔了一条长长的走廊。走过厢院,踏上长长的走廊荣骅筝心情轻快的边走边哼着歌,走廊刚走到一半领命的耳朵突然听闻前院的一个角落有人在说着什么。

但是,三王兄劝住了她,这样的人根本不配他堂堂四王子动手,迟早有人会收拾她。这一件事是他最反感的,后来被他选择性的忘了的时候谁知道父皇却要将她赐婚给二王兄!

当时莫约是辰时时分,贵宾楼客人并不多,但在场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京都谁家里怎么样都有个大概听到她的话几乎所有人都忍不住讥诮的笑出声。

“她也真够黑心的,我们王府又不是她娘家区区的四品小府邸,还缺那点儿米么?”妇人甲微微叹息道:“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家出什么样的女儿啊,四品官女出身的就是小气。”

荣骅筝满脸黑线,这丫的该不会是受不住失败的打击,脑子出现了问题吧?

宇文霖气息顿时奇弱无比,肩膀一下子就怂拉下来,“二王嫂,你这不是耍着我玩儿么?”

荣骅筝从来不料自己会听到这等好戏,唇角直泛冷笑。难怪灵儿一直说小翠在忙了,原来是和旁人说她闲话去了。她冷笑一顿,耳边继续传来闲言碎语,“诶,还有一点不知道你听说了没?昨儿她竟然和四殿下在大门前偷偷摸摸的说了一个多时辰的话呢,要不是王爷回来了她还不肯让四殿下走呢!”

宇文霖这会是肉痛了,脸色也倏地就白了。这……还真的够客气的,但……他能不能也不客气的开口拒绝啊!

宇文霖气绝,差点儿岔气身亡。

“二王嫂,你别不承认了……”宇文霖丝毫不相信她,一副理所当然的模样道:“二王兄不但是天下第一美男,更是天下第一才子,无论是样貌还是才情都是天下人仰慕的,如果不是你千方百计要嫁给二王兄,就凭你四品官女出身怎么可能成为恭谨王妃?”

一见如故?!宇文璨手下一顿,接而抿唇淡淡道:“这样的话以后别说了,不然他那将门出身的侧妃肯定扛着关公大刀来把你砍了。”

荣骅筝撇唇不答,这丫的是有健忘症是吧,她今天早上可是拿着刀子架在他脖子上的,当然是怕他趁机报复啊!

荣骅筝看他好像很难过的样子也不忍出声打算他的叙述,反而配合的问道:“那第一次输是在几年前?”

宇文霖脸色一喜,才想千歌万颂,荣骅筝却劈头来一刀,“如果时间可以重来,你赢了我再说。”

荣骅筝看他一眼,突而欣慰的笑一下,红唇轻启,“四殿下,作为你的嫂子我现在很欣慰,因为你还真的聪明了一回。”

噗的一声,宇文霖心口再度中箭,他觉得自己的人生无望了,天下之大,他堂堂四王子宇文霖竟然被一女子嫌弃?还说就这点骨气,想他宇文霖从小到大何时受过这等窝囊气?但……他确实是输了……

难怪又困了,原来她已经对着这些图纸捣鼓一个时辰了。荣骅筝边打着呵欠走回床边边迷迷糊糊的想到。

“我是人又不是神,谁都有无能为力的时候啊。”

荣骅筝脸黑上加黑,“……”

“好吧,既然你那么肯定她是去办事了,那她就是吧。”荣骅筝声音很淡,她不是不知道灵儿九成是在说谎,两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过要好好伺候她,她不怪她们,谁叫她是真的不宠呢。

她放轻脚步声,凝神倾听。

荣骅筝睨着他,“我下毒对我也什么好处?”

宇文霖听得目瞪口呆,“二王嫂,你,你好粗鲁……”

诶,算了,这些是主子的事,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奴才,实在不该管到主子头上的。

“刚才不提醒一下,现在都被烫到了才叫,烫死了!”荣骅筝没留意他们,当然也没发现他们的异样,被这一烫她舌头立刻掉了一层皮!

“喂,你听说了么,昨儿晚上夫人睡得像一只猪似的,根本没有起床和王爷用膳呢!”妇人甲啧啧两声,掩唇笑道。

“虽然你输了,但是输得并不惨烈,为了安慰你一下我愿意给你颁个安慰奖。”荣骅筝也不管别人听不太懂什么叫做安慰奖,看着已经蔫了的宇文霖,道:“你盘骨的伤我可以毫无条件的为你医治。”

“想说什么就说吧,嘴巴张来张去也不嫌累。”

她说的时候的嘴脸极其倨傲。

荣骅筝有些惊讶,穿衣的动作一顿,“好,就将热着的饭菜端进房吧,免得厨房动手了。”看来这个夏管事还挺懂得做人的。

两人浑身一颤,略微肥胖的身体抖得如风中落叶,嘴巴里喊着,“夫人饶命啊。”

“夫人,小心烫!这茶是刚呈上来的……”夏侯过一惊,想要制止发现已经来不及了,荣骅筝立刻摔了手上的茶杯,伸着舌头,小手拼命的扇着风。

一觉,又是天亮。

荣骅筝被他盯得浑身不自在,想了想还是决定满足自己的好奇心,“王爷……郡主走了?”

“还有……”宇文璨目光很深冷得看着那两个仍然在发抖的二人,冷冷的道:“你去查查看那个小翠是什么人。”

这个晚上她醒来后觉得全身舒爽,虽然早上进来伺候的人依然只有灵儿一个但也丝毫影响不了她的心情,在洗刷过后她第一件事就是去找小团子,,打算尽早将他晚起床看看他昨儿根本来不及看的血汗宝马。

这么想着,她冷眸微凝,再没有一丝保留的用力扬鞭一挥,马蹄加速,踏雪像是感觉到马背上的人的自信,以顿时前所未有的速度飞了出去,然后在一刻钟之后她终于追上了宇文霖,而在不到十秒的时间迅速超越他。

“才不是这样!”谁知道宇文霖更生气了,“你以为这世上是随便一人都能赢我啊?”

“我说话就这样,你爱听不听!”荣骅筝撇嘴睨他一眼,双手环胸的道:“说真的,如果你真的想医治好你的盘骨,就从今天起每天派人到恭谨王府来拿药方,然后到药铺拾药,再按照我吩咐的煎成汤水,连续喝半个月就能好了。”

荣骅筝对恭亲王这个难得的英雄也很敬重,听宇文霖一眼也心有感触的道:“小希宴那小屁孩看到你的血汗宝马的第一眼就觉得和他父王的很像,想要拥有一匹血汗宝马将来继承他父王的衣钵。”

荣骅筝翻了个白眼,什么叫做算是你赠的,明明是她赢了,这马已经属于她,他丫的已经没有了支配权好不?不过,难得他肯松口荣骅筝也不想去计较这些,真诚的道:“谢谢四殿下。”

但显然的,猖狂二字还算客气了,她后来竟然敢当众一一数落各位王子,批判他们这不对那不对,有眼无珠,什么他们其实根本配不上她云云,听的他当时立刻想拧断她的脖子。

“还真……没听过。”宇文霖呆了呆,细想一番却觉得那真是真理。

为他盖上被子之后荣骅筝也觉得累了,叫来两个下人伺候好希晏世子之后就回自己的房间歇去了。

但是……荣骅筝还是觉得不真实,宇文璨不是一直讨厌自己么,昨天才刚过门今天二话不说就休了她,会这样对她的人怎么会将金库的钥匙交给她!当她是傻的啊,这么好骗!

你以为想碰面就能碰面么,她连他府邸在哪都不知道呢!荣骅筝不点头也不摇头的想道。

“是么?”荣骅筝勾唇没有点破,面无表情的自己动手磨起墨来了。

宇文霖才想开口说当然是留下来却被宇文璨抢先的道:“夏侯过,命人找一匹马给四王弟,他出来够久了,是该回去了。”

呃,荣骅筝顿时不知该怎样叙话了,想了想,决定给他个安慰,道:“你别这样,如果不是因为我骑的马是踏雪,我根本赢不了你。”不但赢不了,还会远远落后,踏雪是她见过最好的马。坐在踏雪的背上,无论是飞腾还是高跃,她都觉得的很心安,觉得是如履平地。“而且你其实很不错,你……”

荣骅筝唇角斜翘,阴鸷的目光扫过她们吓得她们纷纷抖瑟着肩膀,大气都不敢喘。

“虎父无犬子啊。”宇文霖叹息,想到了什么突然松口了,“罢了,难得二王嫂对希晏世子有这份心,小王也爱成人之美,这血汗宝马就算我赠给未来的郢国大将吧。”他虽然没了这匹血汗宝马,但是他远在西域天边的有人前几天给他来信了,说再度发现了一匹纯血统的血汗宝马,如果他出价够高,再加上两者的情谊他可以替他现行买下来。没了这一匹马,他还是会有很好的坐骑的,更何况那一匹是纯血统的呢!

宇文霖猛地点头。

荣骅筝睨一眼他呆愣的样子,抿着唇英气的一举跃下马,声音冷淡的道:“四殿下,承让了。”哼,少这样看人,你输了就是输了,有什么不能置信的,轻敌的人就该输!

“我怎么不记得我有派事儿给她做?”荣骅筝坐起身,眼睛直勾勾的停在她身上,似笑非笑,“她该不会忘了她是隶属我的丫鬟吧。”

小团子还是个小孩子,非常嗜睡,虽然有下人和荣骅筝说希晏世子在回来的途中早在马车上小睡一会了,不用那么快再休息,荣骅筝也听信了。但是,就在她收拾东西的过程中,她东西才刚收拾好,停下来的时候就看到希晏世子趴在一小软垫上睡得天昏地暗了。他的小嘴巴还流着口水,荣骅筝替他擦完口水,再将他抱到床上盖上被子的过程中他都没有被吵醒。

“二王嫂,你……”宇文霖被她的话一堵,竟然什么都说不出来,好半饷才记起她好像漏掉自己一个问题没有回答,遂反问道:“二王嫂,先别计较这个,说真的,三年前你做甚去了,竟然一点都不知道二王兄的事?”

宇文霖很气愤,指责道:“二王嫂,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啊,难道你不是因为仰慕二王兄,才千方百计的要嫁给他的么?”

“不,去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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