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情再难为(5):如果我死了,你从此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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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不会这么做。”
桑柔见他这表情,迷惑半晌,脑海忽然灵光一闪,失声低呼:“你和漠国结盟了?漠国才是你此次战役最大的后盾!”
桑柔抬头看着他,好了一会儿,才说:“真的?”
顾珩看他,没说话。
齐国南接楚、申,西邻燕、漠。哪一个国家没有被燕国吞侵过城池,而日渐坐大的漠国整日虎视眈眈,等着机会回击它。燕国若敢对齐国有任何一番举动,只怕会招得天下群起而围攻之。
“因为这颗棋子太重要,你早就想着要用我父王来对付燕国。呵,忽然想起来,楚国你和俞晏也不是偶遇吧,你们之前早有盟约,对吗?”
“你这盘棋倒是下得前瞻后顾,真是让我自然不如。”
仲清寒看着,刚想说什么,耳力聪敏,即听到帐外的动静,有步伐匆匆而来,在外头静默许久,又沉沉而去。
顾珩点点头。
商讨起战事,先前的僵硬气氛稍淡去,桑柔的手不知何时抓在顾珩手臂上,这时低头一看,登时觉得头皮发麻,忙要放开,顾珩眼疾手快,已将她手腕扣住,而后往下移动少许,握住她的手。
中,顾璋怒斩副将白杨,血溅三军之前。白杨乃白先翼义子,白先翼膝下三女一子,这一子便是收养的义子白杨。白杨在军中作风谨守,不知何为却触怒了顾璋,两人关系一直不佳,但杀白起这样自断后路的行为,顾璋便是再厌恶他也不该做出来,而且是战争之时,光天化日之下。
顾珩下意识抬起手,往她脸上伸去,桑柔倒是不闪避,只是直直地盯着他。
顾璋带着叛军直杀章临,白先翼部队断后,对抗顾珩的围击。但不知为何,一次战役
一开口,必然要牵扯出更多纠怨,要大力气去解释,如今时局紧张,她亦不想让他在这方面费力气。所以至始至终她都没向他质问那些事情,求得因由又如何呢,她亲人已死,终究改变不了这个结果。
顾珩这时稍稍露出点高深的表情,自信十足地说:“不会。漠
“你一直守着我?”
桑柔撇开眼,说:“你去休息吧,战乱未平,不该在我身上耽搁太多时间。”
桑柔身体逐渐转好,外头的战事已到紧要关头。
顾珩亲披战甲上场,与燕国.军队,前后夹击白先翼主力先锋,堪堪将顾璋与白先翼军之间的联接截断。
她并无意闹脾气,只是心中升起的隔阂和排斥难以掩抑。
他说:“以前不会,以后更不会。”
碗见底的时候,顾珩细心地用帕子给她擦拭嘴角,桑柔表情有些冷硬。
顾珩坐在那边,一杯杯饮茶,凶烈如饮酒一般。军中严令,不得沾酒,他身为主帅,自然不能破例,虽然他极想饮酒。
“你想问,如果这一战胜利,如果文王没死,我是不是会兑现诺言,将他交给俞晏?”
他最终只是默着颔了首。
桑柔倒是不痛不痒,仿若挨骂受病的不是她,只是安安静静地喝药睡觉。
“不是。那时,我一直以为你是桑怀音,后来在梁国幸阳,你被绑架,才重新开始调查你的身份,南行前夕才确认。”
话刚出口,便已后悔,却来不及了。
“我明日即走,无论回不回得来,我对你的承诺依旧作数。去往凉城这一路我都已安排好,你要走,随时可以走。”
她的手太小太瘦,轻轻一裹,便尽数包在手心。
“阿柔……”
她不想将一切问得这么清楚,觉得无意,更是怕得到的答案会更让她心寒,顾珩却一点也不喜她这般将所有疑问委屈憋在心中,他清楚,唯有一切大白,无论好坏,一点不剩,袒露说明,两人之间才有希望。
“爽个鬼!桑柔,我师父,还有我,了这么多力气救你,你要是敢再随随便便置自己生命不顾试试看!”
桑柔截断他:“关于你的谋略和计划,我现在一个都不想听。我现在只想……”她喉中一哽,“见见我父王。但是,你不会让我离开的对不对?”她瞥向顾珩,他眼深如邃,未答。
她如此说,连他的后话都斩断。
顾珩离开之前,来找过桑柔,却只在距离她床几米处坐着。
她在逼他,逼得他明知不该做,却还是说出口:“等局势稍缓一些,我派人送你去凉城。”
仲清寒又心疼又愧疚,种种情绪纠缠成滚滚怒火,却不得发泄,只得自己压抑着。
顾珩摇头:“他不敢。燕国此次来兵不过五万,待在齐国越久,他们本身就多一分危险。”
可顾珩嘴角不见松。
心头顿紧张,被下的手攒得越紧。
“我是不是睡了很久?”她问。
桑柔摇摇头:“他最想归去的是靖国,但是靖国已经不在了,天下众土,于他来说,都一样。”
桑柔看着两人交握的手,脸噌一下发热,羞恼地看向顾珩,说:“你……放开!”
“你怪我没有告诉你你父王就在我手里,你怪我将你的亲人做棋子,你怪我没有保护好你父亲,你怪我欺你瞒你还束缚你,你怪我恼我恨我,为什么不说?”他每说一句话就逼近一分,到最后整张脸几乎都要贴到桑柔脸上去。
桑柔节节败退,终退无可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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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藤子的荷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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