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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卡德尔翻后窗跑了。等到卡德尔没了踪影之后,卡拉才悄悄打开前门,他化妆成一个蒙面维族妇女的模样。
晚上,李晓宁一行到达了博斯坦。被跟踪了一路的购枪人卡拉带着茹仙古丽住进了客运站附近的一个小招待所。这个住处,是卡德尔和卡拉临出发前秘密定好的。
卡拉得意地说:“你们恐怕找不到他。”
两人悄悄商量了一下,既然警方已经察觉了,那就不能把枪带在身上,万一被查住,麻烦就大了。他俩决定把枪藏在招待所的卫生间。
李晓宁直接把卡拉带回他们一开始住的房间,茹仙古丽和玉素甫仍然昏睡之中。阿孜古丽怎么喊,也喊不醒。
卡拉忙说:“对。”
卡德尔道:“咱们通过关系找到一个从青海过来的枪贩子,那人已经把三十只步枪藏在青疆公路的入口处。对方约定明天咱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由于俩人的声音太小,茹仙古丽干着急,听不清他俩说了什么。
果然,不到十分钟,阿孜古丽就喊上了:“卫生间的天板被人移动过。”接着,又喊:“这儿找到一支枪!”
李晓宁意识到此人有问题,他顾不上跟谁说一声,撒开腿就追过去。
谁料“蒙面女人”听到身后有人喊,撒开腿就跑,越跑,李晓宁越觉得有问题。于是,他冲上前去,猛然把“蒙面女人”扑倒,一把揭开了罩在“蒙面女人”头上的长披肩,露出一张男人的脸,正是卡拉。
卡德尔得意地说:“二十四小时之内,他们不会醒来。”
阿孜古丽两个人听到动静也都跑了出来,却见李晓宁已经押着卡拉往回走呢。
卡德尔让卡拉到床上来,让玉素甫和茹仙古丽睡在地上。
李晓宁气愤地说:“那你自己就当替死鬼吧。”
卡德尔悄悄对卡拉说:“喂,我看天气不好!门口停着的那辆“猎豹”好像有问题,我看见好几次了,是不是跟踪我们的?”
半夜,卡拉悄悄问:“下一步怎么办?”
卡拉把窗帘的一角揭开,借着月光,他看见了那辆停放在招待所门前的“猎豹”,他心里“咯噔”一下:这不是在路上时,被人扔酒瓶子砸坏了玻璃的那辆车吗?尽管已经修复好,但卡拉仍然记得那辆车。他对卡德尔说:“不好,这辆车可能是对着咱们来的。”
李晓宁问:“你的同伙呢?”
卡拉没见过这种神奇的东西,它的外形就是一支小巧的圆珠笔,他好奇地问卡德尔:“这东西太神奇了,咱俩为什么不会晕倒?”
茹仙古丽虽然闭着眼睛,但她不敢睡。忽然,她听见卡德尔和卡拉从床上爬起来的动静,接着,他感觉两人慑手慑脚地走到她面前,她立刻佯装打起呼噜,可是紧接着,她就觉得有一股凉丝丝的东西喷到她脸上,她刚想喊,但仅仅一秒钟工夫,她就昏睡过去。
卡拉整整一天都装傻,死活不开口。阿孜古丽气得用手点着卡拉的鼻子说:“什么都不讲是吧?叫什么名字也不说是吧?从哪儿来的也一问三不知对吧?好,你有种,我服你了。那我最后一次问你,为什么是你坐在我面前?而不是街上的其他什么良民?”
卡拉抬头叹口气,坚定地说:“我没有罪,你们不该抓我。”
李晓宁开口说道:“你和阿孜古丽算是同时代的维吾尔青年,可是你们俩却走上不同的道路,今天坐在相反的位置上。维吾尔族是有传统的美德和品格。我记得一位维族老人跟我说过,吃苹果的时候不要忘记种植果树的人,喝着清水去摧残开渠引水的人,那么这种人必然不得人心。你们想干的事,难道不是这样吗?”
卡拉沉默着,他开始有种坐立不安的感觉,李晓宁接着说:“几只野鼠,不管它怎么厉害,但是它们绝对不可能拱倒昆仑大山;几群蚂蚁,不论它怎么凶狠,但是它们绝对不可能推倒高楼大厦。你们想干的事情,就像几只野鼠、几群蚂蚁,最终必然失败,落得个可耻的一场。这样的案例很多,你自个想想吧。你为他们东奔西跑,担惊受怕,最后对你有什么好处?你会得到什么结果?你现在已经在我们的手心里,还不赶快跟他们划清界限,如果死死地包庇他们,会有什么好下场呢?”
李晓宁的话像一枚枚炸弹,把卡拉炸晕了,他偷眼瞧了瞧卡拉,发现他正在发抖,李晓宁突然把脸色放得非常威严,喝道:“我要说的,全都说了,卡拉,你说,你到底讲不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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