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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中午一点半,茹仙古丽和卡拉才出现在长途汽车站。看来,他们打算乘坐下午两点的那班长途汽车。阿孜古丽咬牙切齿地说:“真够狡猾的,还分批走呢。”
下午两点,卡拉和茹仙古丽乘坐的那辆长途汽车出发了。一名特工驾驶着已经改成了地方牌子的猎豹越野车悄悄跟了上去。
猎豹越野车速度适中地咬住了长途汽车。当驶入戈壁滩上的路面时,李晓宁清楚地看到迎面开来一辆从博斯坦始发的长途汽车,两车相错时,只听“嗵嚓”一声巨响,猎豹越野车左边的挡风玻璃被一个啤酒瓶砸了个洞,玻璃碎片顿时撒满驾驶室,驾驶员本能地来个了180度就地倒车,然后奋然追上那辆长途汽车。
驾驶员当时的意识就是:是否有人搞暗杀?因为李晓宁坐在车上。猎豹越野车猛一加速,超过长途汽车后把车横在它在前面,长途汽车被迫停下。
阿孜古丽和驾驶员火气冲天地上了长途汽车,拦在车门口。阿孜古丽亮出警官证后,问:“刚才谁扔的啤酒瓶子?”
乘客们不约而同地回头看坐在最后排的三名男青年。
阿孜古丽走过去问:“酒瓶子打碎了我们的挡风玻璃,谁干的事,赶快站起来!”
三名青年中的那个小个子站了起来,他说:“是我,我顺手扔出去的,谁知砸到你们了。”
排除了暗杀的可能,阿孜古丽和驾驶员便从长途汽车上跳了下来,李晓宁急得朝他们挥手:“快走,别误事。”
猎豹越野车像荒野上一匹受伤的狼,车内的人都能听见那发急的吼叫声。那是因为车速太快才有的反应。风沙呜呜地从被砸坏的挡风玻璃处吹进来,吹得人无法睁开眼。三个人如同洗了一次风沙浴。
李晓宁一闪身,左手抓住卡拉拿刀的手腕,往怀里一带,然后抬起右腿狠狠地顶在卡拉的小腹上,就把卡拉放倒了。
卡拉一看,脸儿都白了。
“小子,反应挺快的嘛?”李晓宁不仅没害怕,反而更镇静了。因为他从对方拿刀的姿势,看出来对方不是他的对手。一般受过训练的人用刀是斜握,向对手的胸膛以上刺,因为这样可以一刀解决战斗,没有受过训练的人是直握刀,对着下腹部刺,这样的概率较大。而卡拉正是直握刀。
当下,李晓宁也无心再跟卡拉逗嘴,他们已经把屋里翻了个遍,也没找到枪。后来,还是阿孜古丽机灵,她突然觉得卫生间哗哗作响有点不对头,对李晓宁说:“既然卫生间哗哗响着,那就说明,他俩刚才在卫生间呆过,搜!”于是,三人又一头扎进卫生间。
卡德尔得意地说:“等回到基地,让我好好跟你上上课。现在没工夫告诉你,赶紧动手吧。”于是,两人搭成人梯,把卫生间的屋顶揭下一层砖瓦,把那支m1911手枪放进去,再把拆下的砖瓦原封不动地贴好。做好这一切后,卡德尔说:“我翻窗户出去,你从前门走,出去后,各走各的,三天后基地见。”
卡拉的手正摸向腰间,那里是一把尖刀。李晓宁没有慌张,他飞快地伸出手砍在卡拉的脖子上,但是这一招似乎未能见效,卡拉仍然敏捷地把刀直握在手里。
卡拉虽然精通枪械,但他自身的体质很差,而且,他并没有像卡德尔那样,在境外受过特种培训。于是,他成了李晓宁俘虏。
卡拉带着茹仙古丽来到约定好的房间。卡德尔把房间的门打开,先是警惕地向四周望望,然后才说:“进来吧。”
李晓宁上前试试他们的鼻孔,发现都还有气,再回头看看卡拉的神情里有一丝得意,他就明白了,他对大伙说:“算了,他俩是被喷了药,一时醒不过来。”他猛然问卡拉:“对不对,卡拉?”
下半夜三点多,从卡拉他们住的房间走出一个蒙面的维族妇女。开始,李晓宁还以为自己看错了房间。可是,那个“蒙面女人”走路的姿势很奇怪,像个男人,而且那人离开招待所后,越走越快。
阿孜古丽猴子似地倒挂在天板上,取出一支m1911手枪。
卡德尔要的是只有一张床的单间。到了晚上,他把事先准备好的一把新锁按上,把旧锁换了。卡德尔凶狠地对玉素甫和茹仙古丽说:“委屈你们了,从现在开始,谁都不能出这间屋子。”空气中顿时呈现出一种沉闷和压抑。
李晓宁几大步就追上了蒙面女人,他在身后喊:“喂,站住!”
李晓宁其实一直没睡着,因为睡不着,李晓宁干脆跑到服务台去坐着,他的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卡拉他们住的房间。
李晓宁瞥了一眼卡拉,果断地说:“就地突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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