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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的，你不会再遇见第二个我，我是独一无二的。”
“你要不就出去吧。”
其实平时并不会感觉累，只是一种心理作用。
“不会。”
“装什么？”
“这么一个小边边，看你小气的。”
女鬼穿门而过，坐在他的床头，背身坐着，有点阴森森的感觉。
“不知道。”
“可以试着想象一下。”
“你是不是在等我做点什么，然后你忍无可忍直接把我丢出去，或者超度我？”
“你会遗憾的。”
今天周小天煮了排骨，喷香的，她吃饱了才回来。
夏小满闭上眼睛，“再过一千年，我在你嘴里是什么模样？”
吃完饭，顾诚从桌上拿了一本书看，也是从周小天那边借来的《易冒》，其实主要是看后面附的‘海底眼’，长久不用，有些东西就会遗忘，温故而知新是经常要做的事。
顾诚差点气笑了，“装，继续装。”
有一点像，不过老头儿老太都是隔半天才蹦出一句话。
他抬起头，看见了夏小满的歪嘴笑。
夜深了，他依然沉浸在知识的海洋里。
“我才没有！”
“伟大的女巫，你认不认识一些很有名的人？你不是也活了几百年吗？”
“……”
“那要等一千年后才会知道。”
“……”
一夜无話。
夏小满目光明亮，从屋顶下来，到边缘轻轻躺下，长出了口气，莫名的有一种舒适之感。
一双小白腿自然垂落。
顾诚却已经准备睡了，上了一柱香插在香炉里，随便冲个凉便回卧室。
“怎么不当吊死鬼了？”
“得寸进尺了。”顾诚说。
像网络广告里那个傻逼龙王。
“我也觉得不是。”
“和师父躺一张床，像話嗎？”
“你的变猪变狗对我没有用。”
“如果我可以长生就好了。”她说，“可惜，我不能。”
“抱歉，我就记得胸大。”顾诚道。
“师父，早上好。”夏小满没有回头，却知道他醒过来了。
“没话说了？”
夏小满侧了侧头。
夏小满让她想吃就进来。
清晨，顾诚侧过身，就看到夏小满侧身躺在另一边，背对着他。
“看来的确很大。”
中间那只黑猫偷偷到窗口瞄了一眼就又跑了，其实是黑山拜托她过来看看，老鬼在干什么。
“你要是真转生了，我去给莉莉丝磕个头。”
“真？”莉莉丝在窗外叫道。
夏小满和顾诚同时转头，看向那只黑猫。
莉莉丝浑身一紧，抬头看向远处，“奇怪，我刚刚准备做什么来着？哦对，我准备吃早餐，路过……”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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