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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湘点了点头,又问:“皇后怎么说?”
容承渊道:“她没什么反应。”说着轻嗤,“她倒也没那么傻。现在陛下正在气头上,她说什么都不对,且先躲着,让陛下瞧不见她才最安全。”
那她便该使使劲,想法子让皇后晃到皇帝眼前去才好。
卫湘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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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承渊在天亮前离开了清秋阁,卫湘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梳妆后用着早膳思量容承渊的话,心里渐有了眉目,唤来傅成,吩咐他说:“你去打听打听近来触怒圣颜的张家人是哪一位,出自哪一旁支、多大岁数、是何官职,打听清楚来回我。”
傅成应下就去了,打听这样的事于他而言毫无难度,一过晌午,他就向卫湘回了话,说:“那人叫张永舟,是个旁支小宗的人,如今二十八岁,不久前才升任户部的仓部主事。其中倒还有个趣事要与娘娘说说——此人身上还有个奉国中尉的爵位。这虽已是末等的小爵位,原先却也不是他的。”
傅成语中一顿:“娘娘可还记得,前不久咱们都听说张家有个旁支宗亲不知犯了什么错,引得长辈动了家法?这爵位从前便是他的。在那事后,张家上疏求陛下削了他的爵位赐给张永舟,陛下便准了,谁知张永舟转眼就闹出这等事来。”
卫湘对这结果毫不意外,笑了笑:“我有数了,你下去吧。”
傅成告了退,卫湘心知这不是寻常的朝堂之争,更非后宫之事。皇帝近来的心思还都在恪贵嫔身上,让她正好可安心静观其变。
不出几日,她就听闻张家和陶家在朝堂上掐了起来——“掐”这个字是容承渊跟她说的原话。
据说双方各执一词,陶家坚称张家谋取不义之财,张家则说张永舟只是为快些救人才从附近郡县调了粮,囤货居奇之说子虚乌有。
因派出去的刑部官还没到地方,并无什么新的实证送进来,双方愈发吵得不可开交。
在僵持不下的争执里,初冬的第一阵风到了麟山,已至油尽灯枯的恪贵嫔似是在这阵淡淡的寒凉里受了一场寒,高烧三日不退,终是香消玉殒了。
宫中因而又起了哭声,皇帝下旨追封其为从三品充华,尚在襁褓之中的五皇子更被抱到了清凉殿,由宫人们悉心照顾。
这破天荒的举动无疑表明了皇帝的哀痛,但宫中众人自然也清楚,五皇子并不会长久地留在皇帝身边,等这一阵过去,总归还是要找个养母的。
于是,卫湘便在天气晴好的午后传了五皇子的一位乳母过来,也不提别的,只请她在清秋阁喝了一盏茶。
而后用了几日,她先后将五皇子身边的几位乳母都请了一遍,闲谈间最多关心五皇子几句,并不曾提及任何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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