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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这日后,卫湘又是宠冠六宫的那一个了,这一时的荣宠对她而言已无关紧要,让她舒心的是经此一道,皇帝日后应该不会再用这样的法子“敲打”她。
二月末,谆太妃与闵昭媛回到行宫。
回宫那日,二人都心情甚好,但才到半夜,谆太妃身边的宫人就急匆匆地闯进了清凉殿。
隔着幔帐,卫湘听到那宫女连禀话都带着哭腔:“陛下,奴婢是谆太妃身边的云恩。太妃……太妃适才起了高烧,这会儿已昏迷不醒了!”
楚元煜被人扰了清梦,原烦不胜烦,闻言骤然清醒,猛地坐起身,一把拉开幔帐,一刻不停地往外赶。
值夜的宫人吓了一跳,慌忙拿上衣服鞋袜跟出去,卫湘见状也即刻跟下床,边疾步跟着边劝:“春寒料峭,陛下好生添上衣服再去。”
楚元煜才迈出寝殿殿门,闻言脚下一顿,转过头来。与他视线相触的刹那,卫湘禁不住地一阵不安,好在他肯听她的话,攥了攥她的手,道:“你且歇着,朕去看看。”
卫湘颔首,摇头温声:“太妃不妥,臣妾也睡不着。陛下更了衣先去,臣妾稍梳了妆便也过去。”
楚元煜点了头,卫湘又侧过头问那宫女:“可去传御医了?”
那宫女忙道:“奴婢出来禀话之前便有人去传了!”
卫湘嗯了一声,视线一转:“掌印带人侍奉陛下更衣吧,动作快些,免得陛下忧心。”
容承渊应了声诺,便跟着皇帝去了侧殿更衣。卫湘径自折回寝殿,也命宫人侍奉更衣梳妆,目光所及之处,人人都是满目忧色。
她睇了眼为她梳头的琼芳:“你怎么想?”
“按理说,太妃吉人自有天相。”琼芳先拣了句好听的,转而放轻了声,“奴婢只怕太妃看过闵昭媛的霁月台,了却了心事,便失了心里头的支撑。”
卫湘长叹:“我也正怕这个。”
主仆一阵沉默,傅成进了殿来,凑到卫湘身边说:“娘娘,奴适才打听了,谆太妃那边现在乱作一团,宫人们只来清凉殿禀了话,没惊扰别处,您看……”
卫湘沉容道:“各太妃、太嫔大多上了年纪,先不惊扰就罢了。后宫都是晚辈,自然都要知晓一声。”
她边说边侧首打量着傅成,放满的语调意有所指:“皇后娘娘便是素来与太妃不睦,也终究是中宫皇后,是太妃正经的儿媳。她若自己不愿去是她的事,咱们不把话带到就成了咱们的罪过。”
傅成眼睛一转,拱手:“诺,奴有数了,这就差人去各宫传话。皇后娘娘那边,奴亲自去。”
卫湘点了头,他即刻就去了。卫湘让琼芳随意给她挽了个还算得体的发髻,又薄施了一层粉黛,便挑了身轻便的常服衣裙、搭了攀帛,马上领着宫人们出门,往谆太妃处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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