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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先让皇帝觉得她腹中的皇子更难保住,走到让皇帝去做选择的那一步,皇帝会选她么?
大概不会吧,又或许会。她想皇帝多少会有点为难,她的命就在他的一念之间。
是容承渊顶着触怒圣颜的罪名为她挡掉了这个风险。
容承渊虽别开了眼,但知道她还在看着他,觉得浑身不自在。
卫湘撑了一撑,与他凑近了些:“谢谢你。”
“哎你……”这声音太近,令他猛地回过头,恰好与她四目相对。
他手足无措,僵了僵,咳了声,抬手扶住她的双肩,不由分说地扶她躺回去:“你别乱动,好生歇息。”
卫湘一边乖乖往回躺一边盯着他的脸问:“你上药没有?还有腿……你跪了多久?”
“没多久。”容承渊皱眉,显得不耐,“一点小伤,上什么药?且让它慢慢好,我正好躲懒歇几天。”
卫湘心下一颤,生出一种奇异的期待——在那弹指一瞬里她很想说,既要躲懒歇息,不如来她这里好了。
但她只是一瞬,她就意识到这有多不切实际,便将这话忍下了,转而又问:“那……你在临照宫等着,可是有事?”
“是。”容承渊细心地为她掖好被子,连肩头都整个包住,只剩一张脸在外面。
然后他坐回床边,叹了口气:“你生孩子时,谆太妃身边的葛嬷嬷来了一趟,把那个叫银竹的按下了。”
“银竹?”卫湘黛眉倏皱,“她做什么了?”
容承渊脸上的笑意荡然无存:“她在你的参汤里添了两味药,是破血的。”
卫湘周身一紧,想到今日生产的艰难,不由生疑:“那我今日……”
容承渊摇头:“别急,那参汤你没喝,葛嬷嬷从谆太妃宫里备了新的来。再有便是……破血的药材用在妇人生产之事上,也未见得都是为了害人,难产时若服药催产,基本也就是这些东西,只是剂量上要格外注意。”
卫湘听得困惑了,拧眉盯着他问:“什么意思?”
容承渊继续说:“我已审过了银竹,至少从当下的供词上看,她无意害你。是有人跟她说,嫔妃难产之所以难熬过去,是因御医太医们不求有功但求无过,总不敢用那些破血的药,所以许多人命便就这样白白没了。她还听说,那些药不必多用,只消略添一点就有奇效,能保难产的妇人渡过难关。”
他笑了声:“你最是得宠,你活下去,他们人人都有荣华富贵,这便是极大的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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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卫湘:哇我知道你保了我!
容承渊:好了别说了。
卫湘:你还为这个挨了罚!
容承渊:不许说了。
卫湘:你上药了吗!
容承渊:别管了别管了。
卫湘:?咋了啊?
容承渊:qaq你这样我不知该如何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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