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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中山圭吗?卖消息的那个。”
黄毛看到钱,眼睛直了,但还是有些犹豫。
“中山先生......他.....
?
石川阳斗一把楼住黄毛的肩膀,力道让其牙咧嘴。
“別废话,知道就说,这钱就是你的。不知道我就找別人。”
眼见钞票要飞,吃痛的黄毛,连忙说道:“知......知道!他通常会去猫眼咖啡厅,晚上则经常去破船酒馆喝酒。想找他得通过咖啡厅老板传话......”
石川阳斗得到的信息与石川相马一致。
他將钱塞进黄毛口袋,拍了拍对方的脸:“谢了,小子,管好你的嘴。”
说完,石川阳斗转身离去,留下惊魂未定的黄毛。
石川勇气则在几家烟火气十足的居酒屋里,通过类似的方式,从几个喜欢吹牛的酒客和一位见多识广的老板娘那里,印证了猫眼咖啡厅和破船酒馆这两个关键地点。
並且,他还得知中山圭是个四十多岁,身材瘦小,总是戴著顶帽子的谨慎男人。
一小时后。
三人在约定的巷口匯合,交换了情报。
石川勇气总结道:“目標地点確认,猫眼咖啡厅可能是中山圭的据点,破船酒馆是他放鬆的地方。”
“大师兄要求在中山圭拿到定金后动手,我们最好先去猫眼咖啡厅附近蹲守,確认百合子是否出现,以及他们交易是否完成。”
猫眼咖啡厅坐落在一栋老旧商住楼的二楼,窗户被厚重窗帘遮住,透不出多少光线。
楼下是一家关著门的乾洗店,位置相对僻静,为石川勇气他们提供了完美的监视点。
三人分散开。
石川勇气在乾洗店靠窗的位置,假装翻阅杂誌。
石川相马在稍远一点的公共电话亭旁徘徊,似乎是在等人。
石川阳斗则坐在停在路边,低著头玩著手里的小刀,像个不良青年。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晚上十点左右。
一辆计程车停在“猫眼”咖啡厅楼下。
一位穿著素雅和服,头髮梳理得一丝不苟,年纪约莫五十多岁的妇人下了车,她手中紧握著一个看起来有些分量的手提袋,神情淡然的四下张望,接著快步走进了楼梯口。
石川勇气立即意识到来人是谁,朝著不远处的两位师弟打出手势信號。
“目標出现。上野真央的乳母,百合子。”
旁边的石川相马和石川阳斗顿时看向百合子,精神更加集中。
百合子在楼上待了大约二十分钟。
下来时,她手中的手提袋明显了下去,匆匆坐上一辆计程车离开。
百合子走后,三人匯合。
石川相马分析道:“交易应该完成了。百合子付了定金,可能还提供了部分调查资料。”
然而,今晚的目標中山圭尚未出现。
石川勇气又让眾人散开。
“现在,等老鼠出洞。”
又过了近一个小时。
一个身材瘦小,穿著灰色夹克,戴著鸭舌帽的男人从楼梯口走了出来。
他警惕的左右看了看,压低了帽檐,朝著与主干道相反的一条小巷走去。
石川相马跟上去確认,隨后打了个手势。
“目標独自一人,方向是破船酒馆所在的后巷区域。”
石川勇气言和石川阳斗对视一眼。
三人宛然嗅到猎物的猎豹,悄无声息的跟了上去。
夜晚的三轩茶屋后巷,灯光昏暗,堆放著垃圾桶,瀰漫著腐败气味。
这里是繁华表象下的阴暗面。
中山圭显然对自己的安全颇为自信,或认为在自家地盘上不会出事,並没有太过警惕他哼著小调,想著刚刚到手的三十万日巴定金和上野家这条大鱼,盘算著能从这个神秘的石川隆一身上挖出多少有价值的信息,又能赚取多少佣金。
就在中山圭走到一段近乎没有路灯,两侧都是仓库后墙的巷子中段时,异变突生。
一道强壮的阴影,石川阳斗从前方的拐角处猛然闪出,堵住了去路。
中山圭嚇了一跳,下意识转身想跑,却发现身后不知何时也站了一个人,石川相马挡住了退路。
而在侧面的一个仓库小门阴影里,第三个人,石川勇气缓缓走了出来,封死了所有可能逃脱的路线。
“你......你们是谁?想干什么?”
中山圭的声音因恐惧而颤抖,手悄悄摸向腰间,那里別著一把小刀。
石川勇气开口,声音平静却带著不容抗拒的压力。
“中山圭先生,我们老板想请你过去聊聊。”
“我不认识你们老板!让开!”
中山圭猛地抽出小刀,企图做困兽之斗,向石川阳斗的方向虚晃一下,隨后想从看起来相对文弱的石川相马那边突破。
但他低估了对手。
在中山圭动的同时,石川阳斗动了,速度快得惊人,一记精准的手刀劈在持刀的手腕上。
咔!
一声轻微的脆响,小刀当唧落地,中山圭还没来得及惨叫,石川相马已经欺近身前,一块浸透了特製镇静剂的手帕牢牢捂住了口鼻。
中山圭剧烈挣扎了几下。
可石川阳斗的铁臂已从身后將他死死箍住,动弹不得。
强烈药效迅速发作,中山圭的眼神开始涣散,身体软了下来,几秒钟便彻底失去意识。
整个过程不到二十秒,乾净利落,没有发出太大声响。
石川勇气沉声道:“检查一下。”
石川相马迅速在中山圭身上搜索,找到了一个钱包,里面有不少现金,可能来自百合子的定金,几张名片,还有一个小巧的笔记本和几张摺叠的纸。
他粗略翻看了一下笔记本和纸张,眼神一凝,快速匯报。
“大师兄,找到了。上面记录了百合子调查的要求,以及初步调查的结果。”
石川勇气神色一沉。
“看来他確实已经开始挖掘了。带走!”
石川阳斗像扛麻袋一样將昏迷的中山圭扛在肩上。
石川相马从隨身携带的包里取出一个准备好的大號行李袋。
两人配合將中山圭塞了进去,拉上拉链,只留下细微的透气孔。
从外面看,就像是一个装著重物的大號运动包。
石川勇气看了看四周,巷子依旧寂静无人。
他打了个手势,三人迅速沿原路返回,避开主要街道,穿过错综复杂的小巷,来到了停车的停车场。
將行李放进轿车后备箱,三人上车。
石川勇气发动引擎,车子平稳的驶离了三轩茶屋,好像什么也未曾发生。
轿车没有返回神川道场馆,而是直接驶向港区的石川老宅。
石川勇气、石川相马、石川阳斗三人將依旧昏迷的中山圭从后备箱抬出,带入地下室。。
他们將中山圭绑在铁椅子上,用结实尼龙绳固定住他的手脚和躯干。
確认束缚牢固后,石川相马给中山圭注射了半剂唤醒药剂。
过了一会儿。
中山圭发出一声微弱呻吟,缓缓醒来。
药效过后带来的头痛和虚弱感让他一时迷茫,隨即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令人不安的环境,身体更是被紧紧束缚。
瞧著眼前三个面无表情,眼神冰冷的男人。
恐惧瞬间搜住了中山圭的心臟。
他即刻浑身发冷,牙齿开始打颤,语无伦次的哀求。
“你......你们......这里是什么地方?你们到底想怎么样?钱......钱我可以都给你们!放了我!”
石川勇气站在正前方,居高临下的看著中山圭。
灯光从侧后方打来,让他的脸大部分隱藏在阴影中,更添压迫感。
石川勇气的声音不带任何感情:“中山圭,我们知道上野真央派百合子找你调查石川隆一先生。”
“把你和百合子接触的整个过程,她给了你什么,要求你查什么,以及你目前已经掌握的所有关於石川隆一先生和石川家的信息,一字不漏的说出来。”
中山圭瞳孔猛缩,对方竟然连上野真央和百合子都知道。
他意识到自己捲入了一个远比想像中更危险的漩涡。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什么上野,什么石川......
石川勇气微微侧头,面露冷笑:“看来你需要一点帮助才能想起来。”
旁边的石川阳斗同样咧嘴一笑,上前一步,没有任何预兆,一记沉重有力的直拳狠狠砸在中山圭的腹部。
“呕!”
中山圭感觉五臟六腑都移位了,剧烈疼痛让他顿时蜷缩起来,但因为被绑著,只能徒劳的乾呕,眼泪鼻涕一齐涌出。
石川勇气平静的道:“回答错误。你的笔记本和我们从你身上找到的东西,已经说明了很多问题。”
“现在,我们给你机会,让你自己说出来。这是你唯一能少受点苦的方式。”
中山圭喘著粗气,腹部火辣辣的疼。
他知道抵赖毫无意义,对方是有备而来。
“我......我说......我说......”
中山圭开始断断续续的交代。
他承认了百合子今天傍晚找到他,支付了三十万日作为首期定金,並提供了一份关於石川隆一的初步调查摘要。
主要是一些公开或半公开的信息,如姓名、大概年龄、与石川苍太的兄弟关係,以及神川道场馆的存在。
百合子要求他动用一切资源,深挖石川隆一的背景经歷,性格弱点,真实实力,乃至任何可能存在的污点或秘密。
“上野真央......为什么突然要这么详细的调查石川隆一?”石川勇气追问。
中山圭不敢隱瞒。
“我......我也不清楚,毕竟作为情报商人,我们是不会隨便问客人隱私的,因为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只是收钱办事,调查石川......不,石川隆一阁下,其他我真的不知道!”
石川相马在一旁冷冷的插话。
“你之前对石川隆一知道多少?除了百合子给的,你自己查到了什么?”
中山圭生怕对方不信,急切的辩解。
“都......都是一些陈年旧事,线索很少,我真的只知道这些皮毛!还没来得及查实!”
石川勇气、石川相马、石川阳斗交换了一下眼神。
看来中山圭目前掌握的核心信息確实有限,主要还是基於上野真央提供的方向和那些虚无縹緲的传闻。
但即便如此,也不能放任他继续调查下去。
石川勇气问出了最后一个关键问题。
“你和百合子约定的后续联繫方式和交收完整情报的时间地点是什么?”
中山圭老老实实的交代。
“我们约定三天后,在猫眼咖啡厅见面,匯报初步调查进展,並视情况收取后续费用。
问询持续了將近一小时,確保榨乾了中山圭所知的所有信息,包括一些其他客户和情报来源。
期间,石川阳斗偶尔的物理提醒让中山圭不敢有丝毫隱瞒或撒谎。
最终,中山圭如同虚脱一般瘫在椅子上,眼神涣散,充满了绝望。
石川勇气前往书房向石川隆一匯报了情况。
“大师兄,初步审讯完毕。”
“中山圭掌握的有效信息不多,主要是上野真央的委託內容和未经证实的流言。后续联繫时间是三天后的猫眼咖啡厅。”
听著二师弟的陈述。
石川隆一从容的夸讚道:“做得很好。將他控制好了,確保无法与外界联繫。”
石川勇气恭敬应答。
“明白,大师兄。”
石川勇气回到地下室,叮嘱两位师弟。
“大师兄要我们看管好他,从此刻开始轮流看守,確保万无一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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