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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恆听得脸皮都颤抖了几下,气得面色涨红,数次张口,却不知如何开口,忽而他目光一亮,开口道:“陛下於两仪殿用马鞭抽太上皇,实乃不孝,此事,史书必载!”

李承乾收起微笑,脸色平静,“此事存疑,朕怎么不知有此事?不知是何人说与爱卿?”

司马恆面色从容,道:“此事,乃微臣好友方贤所言,他乃正人君子,必不会骗臣。”

李承乾佯作气愤,转而对一旁伺候的宦官说道:“来人,將方贤下狱。此人乃房玄龄同谋——”

“等等,陛下,此事绝无可能......”司马恆急切地说道。

李承乾肃穆著脸道:“是吗?朕的人查到他的一些证据,绝不可能错。不过,刚刚谈到的朕用马鞭抽太上皇一事......作为臣子,竟敢誹谤朕,实乃大不敬......朕必须要將此人下狱,以儆效尤!”

司马恆恍然大悟,犹豫了片刻,才说道:“陛下,是臣一时糊涂......请必须恕罪!”

李承乾点了点头,提醒道:“朕希望爱卿今后能够慎言慎行,至於太上皇之事,爱卿可以据实而写,切不可以春秋笔法糊弄朕,知道了吗?”

司马恆嘴角抽搐,有气无力地应道:“诺。”

见此,李承乾心满意足地將目光再次看向伏案上烦人的奏疏。

就在这时。

岑文本疾步穿过殿门,玄色官靴踏在金砖上,发出轻微的闷响。

他抬眸,见年轻的帝王正伏案批阅奏疏,案头堆叠的文书几乎遮住了半张龙案,墨跡未乾的硃批在烛光下泛著血色。

“臣参见陛下。”岑文本躬身行礼,袖中手指微微收紧——他注意到李承乾手边摊开的那份奏疏,正是三日前自己起草的陇右军报。

“爱卿平身。”李承乾未抬眼,指尖轻叩案几,“看看这个。”

岑文本趋前,只见奏疏上密密麻麻的駢文被硃笔划去大半,唯余“突厥骑兵三百扰边,伤民二十六人“一行小字,墨跡力透纸背。

“臣愚钝,请陛下明示。”

李承乾终於抬头,眸色深沉如古井:“朕欲废这些'伏惟''圣德'的虚词,改《宣武条制》为天下范式。”他指尖轻点,“岑卿以为如何?”

“宣武“二字入耳,岑文本心头一震。

——这分明是將来的年號!眼前这位陛下,是要以武定乾坤啊!

他强压心绪,余光扫过殿角更漏,短短三息间已思虑周全:“臣有三策。”

“讲。”

“其一,文体取三段式。”岑文本袖中手指虚划,“首段三十字言明要害,中段二百字列实据,末段百字定方略。譬如......”他忽然指向窗外,“若报昨夜暴雨,当写:'寅时骤雨,朱雀街积水三尺,请开安化门泄洪',而非'天威浩荡,甘霖普降'。”

李承乾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其二?”

“其二,设直达与贴黄。”岑文本从袖中抽出一张黄麻纸,“五品以上官员紧要奏疏可直呈御前,首页贴黄如药方摘要。”他指尖轻点纸上墨字:【陇右蝗灾,损田十二万,请免赋三十万石】。

窗外忽起惊雷,电光透过雕窗欞,在岑文本脸上投下斑驳光影。

李承乾凝视他片刻,忽然將案头玉镇纸一推:“有人会说,这是失了朝廷体统。”

“陛下,”岑文本突然跪地,“当年秦始皇书同文,何曾因六国遗老之言而止?”他抬头,目光灼灼,“臣请设双重存档——中书省存修饰版安天下,门下省藏原始稿验真偽。再制朱匣密奏,唯陛下与当值宰相可启。”

殿外雨声渐急,李承乾忽然起身。

玄色龙袍掠过案几,他停在岑文本面前,投下的阴影完全笼罩了这位文臣:“若遇阻力?”

“臣愿为陛下刃。”岑文本以头触地,“文吏抗议,可明升暗降;大儒非议,请陛下赐'粟米与文章'之喻。”

沉默良久,李承乾忽然轻笑:“朕记得,卿最擅飞白书?”

“是。”

“好。”帝王转身,硃笔在《宣武条制》草案上重重一圈,“明日早朝,朕要见你当场挥毫——就用这新文体,写一份討突厥檄文。”

岑文本瞳孔微缩。

这是要他在满朝文武面前,亲手斩断延续百年的文脉!

“臣......”他深吸一口气,“领旨。”

而后,君臣身影被烛火投在《十道图》上。(註:十道图,贞观元年制,按“山河形便“將全国划分为10道,是军政管理的基础地图)

那图上陇右道的硃砂標记,正红得刺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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