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4章 欺负蛇,骑士新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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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欺负蛇,骑士新规
疾风拂过荒草原,劲草低伏,日头正高悬於天际,將灼热倾泻在大地上。
领地边缘的特製陷阱坑內,被生擒关押的iv9精英级【毒脉大蛇】正陷入最后的疯狂。
细长如铁鞭的尾巴狂乱地抽击著坑壁,发出沉闷的“咚咚”巨响,溅起无数尘土,嘶鸣声中充满了对坑外那些“以多欺少”、“以强凌弱”的人类的无尽愤怒。
然而,垂死挣扎只是徒劳无功。
坑沿上,一队龙图兵面色冷峻,手中的大盾层层叠架,精准而稳定地格挡开每一次势大力沉的抽击。
盾牌碰撞发出的轰鸣与蛇尾砸击的闷响交织在一起,却丝毫无法撼动他们沉稳的步伐。他们逐步压缩著大蛇的活动空间,最终用盾牌边缘死死抵住了蛇尾和大部分蛇身,將其牢牢钉在地面。
另一边,几名身手敏捷的玄女律兵不断试探、闪避著蛇头迅捷而致命的扑咬。
瞅准一个机会,两名玄女律兵猛地突进,四只手臂如同铁钳般死死缠住了蛇颈后方!
紧接著,又是两人扑上,全力压制!
大蛇的属性本就在龙图兵的围攻中削弱下降,此刻透露竟然完全被压制,毒牙难以张开,疯狂挣扎却也无济於事,蛇头不断被压得深入泥坑。
只剩下中段身躯还在不甘地扭曲起伏,落在项明眼中。
项明握紧了手中的火眼刀一跃而下,刀光闪烁,带著决绝的力量狠狠劈下!
疯狂劈砍!
“啪嗤——咔咔咔——啪嗤————”
刀刃艰难地破开坚韧细密的蛇鳞,切割开坚韧的肌肉,最终斩在坚硬的骨骼上,发出令人牙酸的声响。
大蛇挣扎愈发疯狂,却怎么也挣脱不了玄女律兵和龙图兵的压制。
大腿粗细的蛇身被一点一点地斩开、切断!
腥热的蛇血喷涌而出,很快將陷阱底部化作一片粘稠的血泥。
大蛇最后的扭动渐渐停止,最终彻底僵直。
项明拄著刀,深深吐出一口带著血腥气的浊气,瞥了一眼面板,143点经验值入帐。
“可惜了————”
这精英大蛇並未掉落宝箱,且其血脉未被【血脉猎宝者】称號认可为智慧生物,无法触发额外奖励。
“辛苦了。蛇皮、蛇骨都是好东西,仔细处理。以后有了专职的生活职业者,这些都能製成不错的装备。”
命令一下,玄女律兵们立刻一拥而上,在眾多龙图兵、长枪兵甚至农民好奇的围观下,她们手中的骨匕上下翻飞。
“看这里,”一名玄女律兵一边操作,一边向身旁的龙图兵讲解,语气带著几分授课般的认真,“这毒牙中空,能摺叠隱藏於上顎肉质中,这意味著它的毒腺大概率位於头部两侧,眼窝的后方————”
隨著她精准的动作,一条饱满而危险的乳白色毒腺被完整地剥离出来,小心翼翼地递给旁边早已准备好木盒的龙图兵。
“蛇胆,明目解毒,好东西。”
“蛇血大补,但需处理。”
“蛇鞭————嗯,这个————领主大人或许用得上?”
一样样材料被分门別类地取出,进行初步处理后送往阴凉的地窖小心储存。
不过短短十来分钟,在四位玄女律兵高效而精准的刀下,偌大一条精英大蛇,便只剩下一副完整的森森白骨。
早已等候在一旁的长枪兵安娜,立刻殷勤地用结实的草绳將蛇骨串起,將其抬到领地一侧专门开闢出的“战利品陈列区”。
那里已经立起了几根石矛,悬掛著之前的精英生物头颅或標誌性部位。
安娜找出一根空著的石矛,郑重地將蛇骨掛好,然后无比认真地在石矛上刻下一行字。
“领主大人於降临第七日,亲手斩杀精英级iv9毒脉大蛇於此。”
刻完,她后退两步,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作品,然后用新生的右臂凌空挥出一拳,感受著力量恢復的状况,眼中充满了期待的光芒。
“共鸣血眠馆的效果真是太神奇了!照这个速度,我一定能在领主大人发动总攻前彻底恢復!”
“豺狼人————”她低声念著这个名字,语气中充满了战意。
领地中的氛围悄然变化。
所有人都能感觉到,领主大人虽然未曾明言,但他的每一道命令、每一次眺望远方的眼神、乃至身上那股日益凝练的气势,无不在昭示著一个事实一一场决定领地命运的大战,即將到来。
领主小屋內的项明,自然正在为与肉山大领主的决战绞尽脑汁,一如门外那些正在將毒液小心涂抹到兵器上的龙图兵,他也在进行著自己的淬毒。
与上次被风行虎突袭到门口的被动不同,这一次,项明绝不希望战火在自家领地周围燃起。
但主动攻入豺狼人部落的老巢?同样不可取。
路途遥远,变数太多,且对方经营日久,天知道里面布置了多少的陷阱,贸然闯入无异於自投罗网。
那么,唯一的策略,就是引蛇出洞。
关键在於,用什么做饵?
在姬牙日復一日不知疲倦的骚扰袭击下,有什么东西,能让那头狡诈暴戾的肉山大领主愤怒到失去理智,寧愿暂时离开守护的领主之石,也要不顾一切地追杀出来?
项明思前想后,推演了无数可能,最终答案指向唯一一个—一姬牙本身。
对於肉山大领主而言,所有麻烦的根源,都来自於姬牙那神出鬼没的极致机动性。
如果能创造一个机会,一个让它觉得“这次一定能彻底杀死这个女人”的机会————
那么,以它表现出的暴戾和记仇,很可能会上鉤。
当然,在此之前,需要让姬牙加大挑衅力度,用更激进、更羞辱的方式,彻底点燃对方的怒火,將仇恨值拉到顶峰。
那么,具体该如何设计这个陷阱?又该用怎样的方式去挑衅,才能確保效果最大化?
正午的阳光透过窗户,在项明紧锁的眉头前投下光斑,又隨著时间悄然偏移。
直到外面传来第一批外出小队归来的欢呼声,他也只有一些模糊的构想。
欢呼声稍稍打断了他的沉思,他揉了揉发胀的太阳穴,继续在粗糙的木桌上写写画画,试图將那些模糊的念头勾勒成一个万无一失的计划。
时间在流逝。
许久之后,小屋外响起安德莉有些担忧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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